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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史郎和火贺时不时会约好放学后一起在家学习,然而这个看似单纯的计划,每次都会在火贺将手伸进公史郎的裤裆的时候彻底变质。
看着面前的人焦躁地将衣服甩在地上,俯下身熟练地把嘴边的阴茎舔硬,然后扭着腰掰开臀瓣把一整根全部吃进身体,公史郎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不可否认的是,他也每次都会被这样毫不顾忌地在他面前展露淫荡本性的火贺蛊惑得丢下课本。
那时在赤月下误打误撞与火贺交换了身体之后,在浴室的氤氲中对着镜子里的裸体产生了反应的瞬间,公史郎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如今他已经用爱欲把火贺浇灌成了只要被他碰触就会湿着内裤夹紧双腿、只是看到肉棒就忍不住将手伸向下体的,只属于他的肉便器。
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不足够。
“……哈啊、公史郎……”
白天的课程还没温习完、作业才写了半页就想要得主动骑上来的火贺,就像不被插后面就没办法活下去一样,一边揉着自己的胸肉、一边引导沉默的公史郎也伸出手来摸他,还在双倍的爱抚中将双腿张得更开,撑着公史郎的小腹吐出迷乱的喘息。
“……好喜欢……肉棒、顶得好深……”
火贺太想被填满,从踏入水本宅的那一刻起脑袋里就变得只剩下肉棒和性交,被操到头脑发昏还觉得不够满足。丰腴的肉臀一下接着一下撞在公史郎大腿上,可那没得到丝毫抚慰的阴茎却无助地立在腿间摇来摇去。沉浸在情潮中的火贺,本能地捏住了胸前晃个不停的乳头揉搓,另一只手则握着不停淌出清液的阴茎来回撸动起来。
他知道公史郎喜欢看他骑着肉棒自慰的样子。被那深邃的视线注视着,就仿佛脑子也被操得融化了似的。
就这样自顾自地达到了高潮的火贺,脱力地歪在公史郎身上。
像是厌倦了眼前的人自导自演的春宫戏,公史郎一把推开软绵绵瘫在他身上的火贺,转而翻了个身将他压住,顺势掰开他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哈啊……好、好舒服……要坏掉了……”
小腹上还挂着精液的火贺,爽得眯起眼脚尖都绷紧,久经人事的身体越是被暴戾地蹂躏、就越是热情地喷出水来,黏糊糊的爱液止不住地从穴口溢出,又在激烈的抽插间迸溅得满地都是。
被那贪婪的名器小穴吸得理智都所剩无几的公史郎,在淫靡的水声中俯下身,猛地咬住了火贺的嘴唇。
他吻得太激烈,彼此的牙齿都撞在一起,可是火贺却笑了出来,还迎着他的吻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后穴和四肢都缠紧了他,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本应被课业填满的夜晚,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被泛滥的爱欲取而代之。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性爱的痴迷与日俱增的火贺,终究变得每夜纵欲却仍不满足,于是他在学校里对待公史郎的态度也愈发大胆起来。那过于暧昧的触摸和无意识流露的媚态,还有投来视线时因情欲而放大的瞳孔,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实,从身体里散发出几近腐烂的香气,轻轻一碰就能泄出甜美的汁水来。
那副只有公史郎能察觉到的、公然求欢的放荡模样,仿佛期待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被剥光侵犯似的。
渴求到这种程度的身体,应该早就到了只要能被插后面什么都可以做、不论插进来的是谁都可以接受的地步。可是对于被调教得完好的火贺而言,亲吻和做爱这些事,如果对方不是公史郎的话,就绝对不行。
于是公史郎就开始故意不碰他。连拥抱和爱抚都得不到的火贺,被身体里汹涌的欲望折磨得濒临极限,以至于在课堂上只是听到公史郎回答提问的声音就流着水鼓起裤裆。放学回到家他就将自己摔进床铺,想象着公史郎压上来的样子,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或假阳具塞进后穴,直至在不知第几次的高潮中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终于,在某节体育课上,公史郎拉着火贺偷偷离开了体育馆,回到了空无一人的教室。
公史郎锁住教室的门时,顿时明白他意在何事的火贺,连眼眸都亮了起来,泛红的脸颊和加速的呼吸将内心肮脏的想法暴露无遗,双手不自然地绞在背后的姿势,反而将鼓胀的裆部和胸前的凸起更加赤裸地展露在身前。
看到只是和他单独相处、甚至还没被碰一下就擅自堕落成了这副模样的火贺,公史郎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都要彻底碎裂。
被抱上课桌的时候,沉浸在亲吻之中的火贺不自觉地扭起腰磨蹭公史郎的胯间,双手也毫无章法地在公史郎的身上乱摸。他太想念也太渴望公史郎的体温,以至于被吻住嘴唇就差点夹着腿射出来。
被火贺摸得身体也变得灼热的公史郎,一边解着火贺的裤子一边想,如果这家伙穿着裙子而不是裤子,这时候就不会这么麻烦了,却又不可抗地因为在脑海中勾勒出了穿着制服短裙的火贺扭捏地向他掀起裙摆、露出没穿内裤的下身的场景而变得更硬。
湿透的内裤和已经在裆部晕出水渍的运动裤,被匆忙剥下又胡乱丢在地上。
“这样……可以吗……?”
撅着傲人的肥臀、半个身子都伏在课桌上的火贺,红着脸闷闷地问道。
“可以的喔。”
公史郎这样说着,扯出一个笑容。
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硬着乳头翘着阴茎撅起屁股等待被侵犯的火贺,真的非常可爱。
所以心跳声也震耳欲聋。只要想到是自己将这个人的身体一步一步调教成了如此下流的模样,公史郎就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
于是他蹲下身,将脸埋进火贺挺翘的臀瓣,伸出舌头舔住了那水流个不停的穴口。
“呜——”
火贺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也骤然夹紧了。
“……公史郎……唔嗯……”
他被舔得站都站不稳,后穴被舌头侵犯着的认知和穴口被舔弄的软嫩触感,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地酥麻起来。
“……不行了……要去了……”
在流光溢彩的混乱与快感中,他无意识地塌下腰把屁股撅得更高,还夹紧屁穴迎合在穴口作乱的软舌,没过多久就喷着水射了出来。
“呜啊——”
高潮来得太过突然,火贺的脑袋还在发昏,公史郎就已经站起身来,像往常一样抱住他的腰,将沾在脸上的淫液蹭在他的后颈,又在安抚与温存中把性器挤进他的腿缝。
“……插、插进来……想要公史郎的——哈啊——”
如愿被肉棒贯穿时,火贺仰着头绷紧了身体。
被公史郎侵犯这件事,每次都像初夜一样让他止不住颤栗,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被公史郎拥抱着、被那仿佛要被捕食掉的占有欲笼罩着,比任何事都更加真实地让火贺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公史郎爱着。
而因此变得愈发淫荡的身体,是他心甘情愿被这份爱支配的证明。
在淫靡的喘息和交合的水声中,下课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呜、不行……”火贺慌乱起来,“……会被看到的……快停下……”
嘈杂的脚步声逐渐在走廊溶开,学生们像往常一样谈笑着,从紧锁的两扇门前路过。
同班的其他学生,也即将从体育馆回到教室。
可是公史郎没有任何就此停止的意味,反而将火贺抱得更紧,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
“……公史郎……不要……”
火贺挣扎起来,却惩罚性地被握住了胸前饱满的软肉,挺立的乳头先是被无情地拉扯揉捏,又被恶趣味地按进丰盈的肉团。
“……哈啊……胸部、不行……”
早被操熟的身体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反应,前后都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火贺……为什么夹得更紧了呢,下面还变得这么湿。”
公史郎修长的手指掐着火贺红肿的乳头。
“难道说,是想被大家看到吗。”
“擅自从体育馆逃课出来,在教室里被插得乳肉摇个不停、双腿都合不拢。”
“看到这样的火贺……大家会怎样想呢?”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公史郎才恍然意识到,真正希望被人撞破这场苟合的,其实是他自己。
备受欢迎的风云人物火贺俊平,其实是个满脑子只想着被他最要好的男性友人操屁股、以至于光是想像穴口被破开的感觉就能射在裤子里的婊子。
而将那个被人簇拥的校园明星生生操成一只肉便器的,正是他水本公史郎。
从最开始他就意识到了,如果不将那家伙从内到外彻底打碎,就没办法真正拥有他。
用那些美丽的碎片重新拼凑起来的、焕然一新却从未完璧的火贺,才是自诞生之初就完全属于公史郎的东西。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发出了异响。
“咦……门好像锁上了。”
听起来像是同班的谁试图拉开门却未果的样子。
“去职员室借一下钥匙吧。”
紧接着是走远的脚步声,可没过多久就又有新的脚步声停在门前。被挡在门外的学生越聚越多,三言两语议论起莫名其妙锁住的教室门。
“……不行的……公史郎、外面……”
眼神都失焦的火贺,厚厚的刘海被汗水黏在额前,带着哭腔黏糊糊地求饶,却反被公史郎抬起手捂住嘴,津液混着汗液糊了一脸。
明明身处最糟糕的情况下,可是快感却变本加厉地暴走,连血液都要沸腾,整个人被操得软绵绵的,仿佛化成了一摊只为容纳性器而生的肉洞。
难道这具身体,真的像公史郎说的那样,期待着将如此淫荡的模样暴露于人前吗。
“……呜、呜呜……”
火贺发出模糊的哀鸣,颤抖着落下泪来。然而他抽泣着却还在被迫吞吐肉棒的模样,却让掌心满是口水和泪水的公史郎,在扭曲的满足感中达到了高潮。
“抱歉啊,火贺……”
他轻声说着,挺身射在火贺身体里。
“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还没等火贺被操得七荤八素的大脑理解公史郎晦涩的只言片语,他就听到了门外由远及近奔跑而来的脚步声。
“——借到钥匙了!”
熟悉的声音兴奋地高呼着。
在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被公史郎捏着乳肉又捂住嘴巴的火贺,在灭顶的极乐中翻着白眼双腿大张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