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任务进行到一半时湿了裤子可不是什么有趣的工作体验,Ray分不清是长时间的工作还是混乱的作息让他的发情期提前,他在来势汹汹的热潮里狼狈地追了目标半条街,内裤濡湿的布料紧贴着他的阴部,让他的耻感随着每一次迈腿膨胀。
经过一些失败的交涉后,他把对方的尸体塞进后备箱,钻进驾驶座。Ray翻遍了所有的储物柜却没在车上找到抑制剂,见鬼,他明明记得自己有提前准备。他猛地靠在汽车座椅上,深吸一口气,眼前亟待完成的事项只剩下工作汇报与平复他的发情期,显然前者优先级要更高。Ray调转方向,驱车前往老板的住所。
发情热给他带来一阵一阵的眩晕,腺体充血,Ray能感受到那块皮肤下血管兴奋的跳动。私处传来甜蜜的涨感与坠痛,穴口张合,吐出湿热的淫液,Ray不想确认它们是否浸湿座椅,但他不得不放慢车速,降低车窗,让夜风给他滚烫的脸颊降温。
行至半途Ray已经忘却了自己最初的目的,这一次发情期尤其凶猛,昼夜颠倒的高强度工作和太久未经疏解的欲望无疑是让他陷入这等糟糕境况的推手。他握着方向盘,机械地拐弯,车轮碾过Mickey雇人精心养护的草坪。
Mickey打开门,见到的便是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的下属。平日系到最高处的衬衫领口松开,领带松松垮垮,别扭的歪向一边,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收拾干净,衬衫袖口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Mickey多看了两眼,确认它们不是属于Ray的。浓烈的信息素砸得他下意识皱眉,Mickey右手虚虚扣着属下的后颈,将对方拉进屋子,掌心贴着肿胀的腺体,Ray在他的手下颤抖,发出一声甜蜜的叹息。
“Boss。”他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句。alpha的信息素安抚了Ray的神经,他把脸埋进Mickey的侧颈,柔软的胡子蹭着Mickey的脸颊,毫无防备地向他暴露出敏感的后颈。
Mickey拍拍他的背:"先起来,Ray。"但Ray只是简单的贴着他,在他的肩膀上深呼吸,大口汲取alpha的气息,情欲压倒理智,让他渴求阴茎,渴求alpha的结。
他被Mickey推着往后退,老板逐一解下他的腰带和西装裤,手摸到他濡湿的底裤,隔着薄薄的布料揉弄他兴奋的阴茎和柔软的阴阜,穴口兴奋地张合,涌出更多爱液,他握着Mickey上臂的手指收紧,一声轻笑在Ray的耳边响起。
Ray被按到沙发上,眼镜在动作中歪向一边,镜面因为情潮带来的热度而蒙上薄薄的雾气。Mickey解开裤子的拉链。“张嘴,Ray。”他低声说,把早已勃起性器送进下属漂亮的嘴里。
往常Ray对用嘴帮老板解决并无兴趣,比起床上情趣,他更宁愿把口交视为不得不服从的指令和对他洁癖的挑战。他一次又一次的跪在办公桌下,在轿车后座俯下身体,皱着眉头吞下阴茎,被要求把精液咽下去时眼睛里闪过隐忍,结束时Ray爬起来,猛拍蹭上灰尘的西裤,抬头时对上Mickey的眼睛,发誓自己有看到他的表情里闪过一丝得意。
显然这对此刻的Ray来说不再是难题,激素早已把他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他一边握着阴茎为自己手淫,张开嘴把Mickey的性器含进嘴里,动作几乎可以说是痴迷。前液微苦的味道在他的舌根处盘旋,诡异的带给他一阵安抚。
Mickey因为口腔收紧的动作叹息,他把Ray滑到鼻梁上的眼镜扶正,手滑到下属的脑后,在Ray嘴角发酸,预备把阴茎吐出时,抓着Ray蓬松柔软的头发,手指卡着下属牙齿之间的间隙,动作缓慢而不可抗拒地再次把老二送进对方的嘴里。
Ray始终无法闭合的下颚开始泛酸,喉咙里挤出狼狈的呜声,他艰难地吞咽口水,但仍有不少涎液从他被迫大张的嘴里流到修剪整齐的胡子上。喉口在阴茎的撞击中缩紧,他抓着Mickey睡衣的下摆,脸颊因为窒息和咽反射泛起红晕。Ray在断断续续的耳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老板摸着他的脑袋,手指深深插进他的头发里,叫他好孩子,语气更像是在夸奖家犬。Mickey在他被操出生理泪水时抽出阴茎,射在他的脸上,精液顺着镜片往下淌,被Mickey用手指抹开。
Mickey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到沙发上,Ray的手还握着自己的阴茎,性器在他的手里难耐地跳动,Mickey的膝盖挤进他双腿之间,汗湿的发丝垂在额角,手覆上他握着阴茎的手,带着他一同撸动。Ray听到自己与Mickey交织的喘息,兴奋让他绷紧小腹,大腿掠过一阵痉挛。
阴茎处的快感不断涌来,Ray嘴唇抖动,无意识地拱起腰,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一次射精。而Mickey在此时掐住他的阴茎根部,这个动作让他发出惊喘和呻吟。Ray手肘撑着沙发勉强坐起,Mickey将再度勃起的性器抵到他的雌穴上,却不急着进入,而是用龟头挑逗似的顶弄,穴口不知廉耻地吐着蜜液,随着阴茎刺激的动作而颤抖。
Ray身体下沉,尝试把阴茎往里吞。Mickey制止他的动作,手指掐着Ray的侧腰,指腹在软肉上摩挲,这块的触感比以往更为柔软,想必是繁重的工作让Ray吃了更多和牛。他看着Ray,后者面色潮红,抿紧嘴唇,努力不让表情暴露出他的失控与急迫。
“Ray,”Mickey说,“你是不是忘了向我汇报工作。”
Ray被情欲搅得一塌糊涂的大脑艰难转动,好一会才想起来老板指的是什么。Ray不相信Mickey真的在乎这个,显然这只是又一个为难他的理由,就像从前他在Ray顶嘴后派他去处理难搞的脏活,虽然后来Mickey更倾向于命令Ray在办公室脱掉裤子,用戴着戒指的手掌掴他的屁股。Ray不能说自己不喜欢,但忍着臀部的刺痛在并不柔软的办公椅上工作到下班对他来说就没那么有趣了。
关于痛苦的记忆确实给Ray造就了某种条件反射。忤逆Mickey的代价并没有高到让他无法承担,但这也不意味着他乐意给自己找罪受。他的热潮早早超过药物能够解决的范畴,忍受一时耻辱总好过接受不可预见的惩罚。好点的后果是他被Mickey晾在一边,糟糕点的是他会被扔回街上,而Ray确信如果此刻他随意找一个alpha解决问题,第二天他和对方至少有一个得登上早间新闻——Mickey也有洁癖,方向与Ray不一样,采取的解决措施也不同。Ray吞咽口水,决定先道歉。
他断断续续地总结事件,暗自决定先略过关于后备箱的故事。戛然而止的爱抚让Ray的感官更加敏锐,空气中Mickey信息素的味道让他不自觉地喉咙缩紧,Mickey的膝盖靠着的那一块腿根处诡异地掠过一阵痒意。Ray记不清自己有多长时间没体验过性爱,也许得有三四周,一半是因为过满的工作安排,一半是因为好几次Mickey故意将他的暗示置之不理。Ray试过双关语,也用过更直接明显的肢体接触,而Mickey只是还给他一个不带明显态度的睨视。
也许再清醒点的Ray会意识到其中的端倪,消失的抑制剂,漫长的性爱窗口期,还有Mickey不同以往的态度。但此时他只是继续汇报,即使心思完全不在这上边。Mickey的龟头正在穴口处浅浅抽送,又在Ray挪动腰部准备吞得更深时抽开,天知道Ray用了多少精力才能够在完成工作和忍受欲望之间保持一个并不稳固的平衡。他腿根颤抖,又一次说混了目标的名字,确信自己这几分钟里流出来的水能把沙发芯也弄湿。他再没能继续汇报,因为Mickey突兀地握着他的腿弯往上压,把阴茎插进了他的穴里。
Ray大脑空白一瞬,耳边响起尖锐的嗡鸣。“Boss。”他含混地叫了声,后半句哽在喉咙里,紧接而来的是急促的喘息。Ray的腰在颤抖,他在沙发上轻微挣动,像只被甩到砧板上的鱼,不是他体力不支,而是因为这太他妈的爽了。骤然夹紧的穴肉让Mickey漏出一声喘息,他拍拍Ray肉乎乎的屁股:“放松点。”Ray没有给他喘息以外的任何回应,甬道依然在夸张的痉挛,阴茎每抽动一次都能涌出大量爱液,Mickey摸了摸两人的连接处,后知后觉只是进入就让Ray潮喷。
阴茎撞开仍在痉挛的穴肉,Ray把脑袋埋在沙发里,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发出尖锐的喘息,微弱的电流在他的小腹处盘旋流淌,快感过量,超越大脑的阙值,他想要夹紧大腿,但Mickey卡着他的膝弯,性器捣进来的动作像是要把他撞进沙发里。Ray手掌下移,摸到阴茎在小腹上顶出浅浅的凸起,几年前弧度会更明显些,那时候Ray才刚刚搬进Mickey的办公室,肚子还未囤积起柔软的脂肪。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至少在与Mickey的性爱结束后腰上出现淤青指痕的频率有所降低。
性器撑得Ray甬道酸胀,他喉口发酸,交织的涨感和快感让他头晕目眩,在又一次被捅进深处之后Ray的呻吟可以说是哀叫,他摇着头,泪水和口水一起往下淌,小腹拱起,试图降低阴茎进入的深处,又被Mickey按回沙发上,尖叫被更用力撞进深处的性器截断。
“........Boss...Boss...”Ray的腿环在Mickey腰后,他伸出手臂揽住Mickey的脖子,将对方拉近自己,眼泪蹭到Mickey的脸上,“有点疼,慢点......拜托.....”
Mickey没有表示明确的同意或拒绝,但甬道内的阴茎停下了动作。手指揉弄Ray的乳头,抠挖乳孔,间或在上边掐一把,Ray因为疼痛而抽气,空气中信息素的阵阵压迫感让他不自觉挺起胸口,任alpha玩弄。手指离开时他的乳头已经掐得又红又肿,明天他又得在上边贴上创可贴,避免衬衫摩擦充血敏感的乳孔。手指下移,从小腹,勃起的阴茎一直划到柔软的阴阜,再摸到撑开的雌穴,指腹在充血的蒂珠上揉动,Ray爽得手指抽搐,大腿绷紧,等不及攀上另一个高潮。裹着Mickey性器的穴肉在快乐中阵阵收缩,阴茎前端流着清液,Mickey握住他的阴茎,拇指堵住尿道口,在Ray还未反应过来时,他的阴蒂已被紧紧夹在指节之间,迟钝的大脑后知后觉地敲响警钟,Ray搭在Mickey肩膀上的手将他往后退,他往沙发里缩,惊叫:“等等!”Mickey的手转了转,Ray就脑袋后仰,又一次喷了出来。
像是有人用枪管抵着他的脑子开了一枪,Ray眼前闪过一阵令人目眩的光,他张着嘴,胡乱地哆嗦着。Mickey堵着他尿道口的手指松开,阴茎在他的小腹上抽搐,淌出稀薄的精液。阴茎撞进高潮痉挛的甬道,带来的快感让他眼睛发胀,Ray攥紧沙发,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泣。“太疼?”Mickey握着他的胯骨,每一次性器都直捣到底,顶到生殖腔口,撞出Ray失控的叫喊和呻吟,“你明明喜欢死了。”
Ray被干得不断哆嗦,要是Mickey没掐着他的腰,他现在必然滚到了沙发底下。“把生殖腔打开。”Mickey命令,语气可以说是温和。Ray捂着抽搐的小腹,在Mickey重复好几遍后才回过神来。
Ray缓慢地摇头,生怕太大的动作会让眼眶里的生理泪水掉出来:“别进去,射在里面就好。”插入生殖腔对缓解发情热来说并不是必须,他和Mickey这么做过一次,不是说Ray毫不享受,但结束时时腔体被结撑开的疼痛实在是令人难以忘却。
龟头在腔口处研磨,在稍稍张开的小口处戳刺,Ray拱起腰,Mickey将他按回沙发上,开口哄骗:“打开,Ray,做个乖孩子。”Mickey朝他俯下身,空气中alpha信息素的味道愈发浓烈,Ray眯着眼睛,被反复顶弄的腔口又酸又涨,他的后颈被温柔地舔舐着,间或被轻咬一口。Ray的手放在老板的脑袋上,腺体被夹在齿间,轻轻研磨,他想着老板的棕色眼睛,鬼使神差地放松了腔口。
性器缓慢顶入腔内,Ray抓着Mickey的肩膀,大口呼气。Ray在性器到达某个深度时突然停下呼吸,他眼睛发直,腔内绞紧的力度让进入和退出都变得困难。Mickey从外边按摩顶起的腔体,从Ray的喉咙里逼出无序的音节。他平时梳理整齐的头发乱成一团,在性爱中蹭得乱七八糟,又被汗水浸湿。甬道稍稍放松,Mickey退出来一些,打算给Ray一些适应的空间。
龟头堪堪卡在腔口,被撑开的感觉诡异无比。“出去。”Ray说,语句被喘息打乱。紧张让他咬紧牙关,以致齿根发酸。兴奋感由脊髓直冲大脑,快感的浪潮在他的脑中翻滚,拍击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但是这太他妈疼了,Ray发誓再这么下去自己真的会咒骂出声。而Mickey由此判断他已经缓过来些许,Ray在发现性器再度深入时瞪大眼睛,他挪着屁股往后移:“操!我说了......”颤抖的声音在阴茎顶到生殖腔尽头时戛然而止,Ray眼皮颤抖,漂亮的灰蓝色眼睛直往上翻。
阴茎退出,Ray的手抵着老板的胸口。“操,”他喃喃,嘴唇颤抖,“操,操......”Ray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断痉挛,腔室咬紧阴茎,又被后者捣出更多爱液,淫水堵在腔内,撑得他想干呕。他听不清Mickey在说什么,过分的刺激屏蔽了部分生理机能,耳鸣声逐渐响亮,周边的声音模糊得像从水底传出。“停一下,”他握着Mickey的手腕,嘴唇张合,鸣声覆盖听觉,喉咙被哽住,Ray无法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发出了声音,“.有哪里不太对。”
是什么?是囊袋射空但仍不断攀升的射精欲望,是被强行撑开却仍不断流水的腔室,还是不断盘旋上升的触电般的愉悦?Ray没法找出答案,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在Mickey在他体内成结时尿了出来,在Mickey的面前,Mickey的沙发上,他曾站在它的前面接受面试,坐在上边参与谈判,当然也在上边和Mickey做爱。Ray抽泣着,这会他是真的哭出来了,羞耻心与洁癖一同向他发起猛烈进攻,让他此刻只想蜷成一团,但Mickey的老二仍插在他的体内,他的动作牵到结,拉扯腔体带来的猛烈疼痛让Ray又发出一声狼狈的啜泣。
后来Ray稍稍平静下来,腔体被撑开的疼痛不再那么强烈,他已经适应了一半,而且Mickey在吻他。谁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吻,是对宠物的吻还是对情人的吻,是安抚的吻还是带着依恋的吻?Ray没有余裕思考这些,因为保持清醒变得越来越困难,他在疲惫与魇足中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掉进了梦乡。
Ray不记得自己有更换洗衣剂,但床单的味道确实与以往不同,他翻了个身,勉强睁开眼睛,在认出这张床属于谁时倏地坐了起来。睡衣上的图案不完全陌生,显而易见,他穿着老板的睡衣,这个事实让他的动作与思考同时停顿了两秒。床上另一侧的被子掀开一角,另一只枕面上还留着压痕,他在床头摸到自己的眼镜,把脚伸进毛绒拖鞋里,小心地打开卧室门,闻到培根的咸香味。
Ray在凳子上坐下,恍惚地盯着老板的脸,想从对方的表情与动作中找到什么端倪,但Mickey只是拎起仍带着热油滋滋声的平底锅,把煎蛋夹进他的碟子里。
后穴传来无法忽视的,被使用过的涨感,腔口处有隐隐的疼痛,他的发情热也缓解些许,但Ray无法确认昨晚他们是否有经历过性事。这是个无可挑剔的早晨,这就是Ray感到紧张的原因,Mickey的态度实在是体贴到可疑。以往Ray得自己完成清洁,然后在凌晨拖着疲惫的身体开车回家,但今天他得到了床、拖鞋与早餐,老板是不是还为他洗了澡?
察觉到他视线的Mickey抬起眼,Ray咽下一口牛奶,决定早餐结束之后再思考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