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路易斯杰西被陌生人猥亵了,在电车上。
今天又被老板骂了。
理由是在他办公用的笔记本硬盘里发现了一堆黄片。
路易斯杰西俯视着眼下这个双眼瞪得通红指着他鼻子骂骂咧咧气到发抖的秃头老男人,试图不去看他嘴边女秘书留下的没擦干净的红色唇印,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毕竟他都没有在上班时间打开过。
好吧,他承认有过几次。
但那又怎样,作为一位性瘾患者他强忍着病痛在工位上坚持完成工作难道不值得称赞为优秀员工并大肆宣传吗?
不过出于工作考虑,路易斯杰西选择第一时间在秃头老板面前跪下并痛哭流涕表示一定痛改前非、加倍为公司带来更好的效益以求原谅,其演技迫真程度不亚于得知死了亲爹亲妈的孝顺儿子。
老板显然没料到他这一出,尴尬地收回还悬在空中方才指着他鼻子的手指,理理领结,轻咳几声清清嗓子预告着后面的发言。
路易斯杰西大声嚎哭的音量在此时巧妙地变低,老板大发慈悲地说道只要认识到错误的员工就是好员工,念在他业绩一向不错的面子上决定只做罚他10天工资的处理以示警告,还相当不要脸皮地自我赞美到自己这么体恤员工的好老板不多了,要他好好珍惜这份工作。
想到老板那张堆满笑意的假面肥脸,路易斯杰西觉得连嘴里嚼着的汉堡都变得恶心,嫌弃地吐到手中的包装纸里,捏紧随手扔进垃圾桶。
电车门快要关上了,路易斯杰西咒骂一声抱着公文包推开面前拥挤的人群努力把自己塞进车厢,完美抢在最后一刻挤进电车,他轻松地站定,伸手把歪到一侧的黑色领带扶正,无视背后随着车门关闭后声音越来越小的连篇脏话和朝着他竖起的中指。
车厢里一如既往地充斥着一股汗臭味、尿骚味、烟味、酒味、劣质香水还有许多分辨不清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的恶心味道。
路易斯杰西双眼放空,只希望电车的速度能再快点能让他早点下车远离这里。
突然他感到有东西在他的胯下磨蹭,他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个穿着超短JK格裙的屁股,抱歉用这么粗俗的话语,老实说拥挤的人群里除了眼下的短裙,他实在找不到这个屁股的主人是谁。
那人见他没什么反应便更加大胆了起来,撩起裙摆直接贴在路易斯杰西的裆部,并完美地将臀缝卡在已经隆起的性器上不断磨蹭,源源不断流出的潮水濡湿了西装裤,路易斯杰西这才发现这位“JK短裙”居然大胆到连内裤都没穿。
下体被撩拨到硬到发痛,就在路易斯杰西好奇JK短裙的下一步动作时,电车到站的声音响了。
一瞬间人潮涌动,JK短裙也随之消失在人群里。
路易斯杰西凭借着身高优势四下张望着寻找,终于被他发现JK短裙的踪影。
JK短裙在这站已经下了电车,熟悉的格子花纹样式在车门外逐渐变小,路易斯杰西没多想紧跟着下了车。
即使这站离他家还相距甚远,即使这是晚上最后一班电车。
路易斯杰西一路跟着JK短裙,这才有机会认真审视她的身体,她披散着金色波浪长发,身上是一套明显改制过的JK制服,上身白色短袖衬衫紧贴身体下摆刚刚好到腰部的位置,她腰线很高,短裙的长度恰到好处,既不会因为过短被人发现没穿底裤的秘密,也不会掩盖住她蜜色的修长纤细的紧实双腿,胳膊上贴有几张彩色的纹身贴,远远看不出图案,手腕挂着一两串色彩跳跃的塑料珠串,标准的辣妹打扮。
不知过了多久,JK短裙在一条看不清深浅的昏暗小巷口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径直隐身在黑暗里,路易斯杰西也跟着走进陌生的小巷。
巷口的唯一一盏路灯伴随着时灭时暗的光发出苟延残喘的“斯斯”声,巷子周围很安静,哪怕是再细微的脚步声都清晰极了。
JK短裙停住脚步,熟练地从烟盒里衔住一支烟拨开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还要继续跟着我吗,变态大叔?”
不是想象中辣妹的甜甜嗓音,是绝对属于男性的低沉声线,可能出于抽烟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
越来越有趣了啊。
路易斯杰西已经兴奋地喉头发紧了,他没有回答,悠闲地解开领带挂在脖子上松开衬衫领口最顶两颗扣子,更近一步走到他身后。
没等到回答,JK短裙把没抽完的烟含在嘴里,转身一把抓住路易斯杰西的一只胳膊,抬起手肘卡住他的脖颈紧压在墙上迫使他仰头直视着自己。
“你是哑巴吗?”
这句话像是从他嗓子里挤出来似的,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嘴里呼出的烟气呛得路易斯杰西想要咳嗽却被压住喉咙难以实现,脸涨的通红。
他见状松了松手肘的力度,身下人趁机挣开他的手,一瞬间眼前天旋地转,两手被路易斯杰西携住反剪在身后,整个人翻了个个被禁锢在墙面与这个陌生的高大男人之间动弹不得。
“好孩子不可以抽烟哦。”
路易斯杰西说着改换一只手握住他反剪在身后的一双纤细手腕,取下还在他嘴里含着的烟头在他耳边抵着墙按灭。
“你到底想怎样!”
被压制住的人努力想要摆脱桎梏发现只是白费力气,意识到变得被动的人不死心地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
“呵......”
路易斯杰西轻笑一声,气定神闲地看着他愤怒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撩开他因挣扎而不断扭动的屁股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肆意揉捏把玩着他的臀肉。
“当然是要把没做完的事继续下去了,还记得吗,在电车上。”
肩上高大的男人伏在耳边轻飘飘地吐出一句,他的耳朵却像是受到巨大的震动,他知道自己在电车上做的肮脏事被这个陌生男人轻易拆穿。
夜晚有凉风吹过,他逐渐变热的身体如同枝头在风中无助颤抖的细梗樱花。
他已经猜到了这个男人跟踪的目的,预知到未来结局的他羞耻的想要并住双腿,但腿间的空间早就被路易斯杰西不留余地地霸占,这样反倒像是他自己主动加紧了身后人的窄胯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嗯?”
路易斯杰西用虎口卡住他的后颈,伸出两指在皮肤上下摩挲,细细感受因紧张而不断吞咽口水的喉管在他手下搏动。
“田...田中树...呃...”
田中树犹豫着回答问题。
“juri...juri...juri...你就这么喜欢穿着女装,用那淫荡的一直流水的小屁股下贱地蹭着别人求操吗?”
路易斯杰西伸出舌头舔过他一侧的脸颊如同一条毒蛇在面对猎物一般危险地吐出信子,黏腻湿热的触感让田中树恶心地闭上双眼,睫毛不住地发颤。
他不敢说话。
“......今天电车上......你有多少次像对我那样擦过其它男人的胯下,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他们有做到最后吗,有因为可怜你而操进肉穴里让你爽吗?”
那张冰冷的嘴一刻不停地吐露出一句句残忍的话语。
田中树被困住的双手紧握,指甲深陷入肉里把手心弄得生疼,逃避似的左右摇晃脑袋,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牙齿咬紧下唇,呜咽声从唇齿间泄出,羞耻的说不出一句话。
“回答我!”
路易斯杰西松开原本掐在他后颈的手抓住后脑的金色长发一下子向后拉扯。
“呃啊!不...没...没有......”
田中树感到脖子被一股蛮力突然往后带,疼痛让他不禁惊呼一声,急忙老实回答到。
没有回应。
田中树不知道这个答案他是否满意,混沌不堪的脑子思索片刻又添上一句:
“是第一次....先生....在电车上...只有你。”
路易斯杰西发出几声低低地怪笑。
“变态juri......”
手指摩挲几下发丝,路易斯杰西意识到手里抓着的金色长发不过是一堆人工制品,便索性插进假发里整个取下来随手扔到地上,底下原本藏着的栗棕色短发露出来。
他怜惜地轻抚几下栗棕色头顶,随即取下一直悬在脖子上的黑色领带,熟练地把箍出红痕的手腕捆在一起系好打上结。
“刚刚在电车上,是这样吗,还是像这样?”
路易斯杰西双手掐住田中树微微下压的腰,对着他的臀缝顶胯像学着他的样子变换角度去蹭。
田中树后悔地闭上眼,不愿去回忆电车上的所作所为。
黑色西装裤粗糙的面料不断磨蹭把田中树的屁股都蹭红了,路易斯杰西偶尔借着硬质粗粝的裤链深深往他臀缝里压,每次碾过会阴,他的两瓣臀肉都会紧缩夹住臀缝里深埋的硬物,路易斯杰西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喘。
“我还没干过男人,你知道吗?”
路易斯杰西一手贴上尾椎骨的位置,探出拇指在田中树不停收缩的小洞周围按压揉搓,试探着轻轻戳刺几下,穴口的软肉便争先恐后的吸住手指。
“你在期待吗,juri?”
“期待我像这样用手指操干你的肉洞,还是说......”
将食指和中指也伸进小洞,转着抽动起来,进到最里面再张开,紧窄的甬道在不断的抽插和扩张之下变得放松滑腻。
“哈啊.....”
连续刺激之下田中树感到腹下一阵热意,忍不住从深处流出的透明体液随着动作溅出打湿整个手掌。
路易斯杰西抽出亮晶晶的手指伸进嘴里细细品尝,淡淡的腥臊味在唇舌间弥漫,又换两指插入后穴。
“不过没想到男人的身体也可以像女人一般柔软多汁,还是说你天生淫荡的身体就该乖乖张开双腿挨操。”
“呃....啊!...嗯嗯...啊哈...”
埋在后穴的手指在肉壁或浅或深地按压探寻着敏感点终于戳中一点,田中树的音量猛地拔高,手指继续对着那点反复按压摩擦,到某个顶点时瞬间快感冲上田中树的大脑,他的身体像过电一般,多亏了墙壁的支撑才不至于腿软摔倒,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着两根手指,像要把这两根磨人的东西推出去又像是在挽留,流出更多热流。
“呵呵....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
路易斯杰西无视穴肉对手指的邀请和乞求,伸手压住田中树一侧肩头下按迫使他双腿跪在地上。
地上的碎石划伤了裸露在外的皮肤,田中树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蹙。
“转过身来。”
身后的男人像帝王一般居高临下的下达命令,解开金属扣的细微碰撞声响好好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田中树忍着痛在碎石地上磨蹭着转身,每动一下,都有一下难以忽视的刺痛感。
“会给男人口交吗?”
路易斯杰西拉开拉链,鼓在裤子后面的野兽终于被释放,从下拉的内裤里弹出的粗长性器直直打在田中树的脸上,专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浓烈的腥臭气息侵占着他的鼻腔。
田中树乖顺地点点头,脸颊上下移动把脸上这根蹭的更硬,嘴唇亲吻着顶端直到被小孔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湿,然后收起牙齿张嘴含住前端。
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路易斯杰西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
栗棕色的脑袋前后晃动着,舌头细细描摹过每一根鼓起的经络,有时会故意伸出牙齿轻轻刮过柱身,但又不至于受伤,完美地达到了濒临着痛苦的快乐。
路易斯杰西鼓励地轻抚田中树的后脑,在感受到他有意慢慢放松喉咙往前伸试图想要含住整根时,按住他的后脑猛地挺动身体把性器送进口中,顶端一下抵到最深处,意料之外的动作让田中树咳嗽着不断地收紧喉咙,黏膜完美地连续挤压着柱身。
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路易斯杰西自顾自地压着他的舌头挺腰抽送着,田中树眼角噙着泪水,像一个性爱娃娃一般被定住脑袋粗暴的操着嘴,越来越快的动作把他的嘴角都蹭破了皮,每次擦过都火辣辣的疼,但他还是努力地收紧两腮,吮吸着横冲直撞的性器,像要把灵魂都吸出来似的。
“呜呜呜....呃啊...唔...”
路易斯杰西最后一次深深捅进喉管然后拔出,草草撸动两下弹动着射在田中树脸上,阴茎反复按在下唇,田中树顺从地伸出舌头在顶端打转,张开双唇含住吮吸着榨出余精“咕咚”吞了下去。
完成命令的田中树抬头可怜巴巴地望向路易斯杰西,刚刚跪在地上不断难耐摩擦的大腿也随之打开,高高翘起的前端已经将百褶格裙顶了起来印出深深地水痕,后穴流出的水像失禁一般在地上留下一滩,伴随着微微抬起的屁股拉出一道银丝。
“操,浪货。”
路易斯杰西啐了一口咒骂出声,抓住田中树的肩膀推搡着压在墙上。
田中树抬起下巴看着路易斯杰西伸出舌头卷起方才落在唇边的精液,嘴角扯出一个挑衅的笑。
路易斯杰西红着双眼,张嘴啃上因为口交红肿不堪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地舔舐着口腔内每一处黏膜,缠住刚刚调皮挑逗的舌彼此相贴、纠缠、搅动,分享着残留的微苦。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田中树伸长的脖颈留下道道水痕。
“哈啊......嗯唔....”
田中树一边享受着舌尖追逐的乐趣,一边抬起一条腿用大腿内侧色情地在路易斯杰西腰间打转,感受压在肚脐的活物又一次变得硬挺。
路易斯杰西抓住那条不老实的腿架在手肘,扶着性器挺身进入饥渴的不停流着口水的后穴,没有丝毫缓冲,火热的柱身破开弹性十足的甬道,又快又急的抽送,弄得田中树又痛又爽,双眼上翻,脚尖紧绷。
他一下又一下的使劲往上顶,田中树的背跟着多次撞在墙上,单脚站着已经相当困难,路易斯杰西干脆抬起屁股把他整个抱起。
“你太轻了,又太瘦,真该多吃点饭。”
路易斯杰西低头咬开田中树胸前的衬衫纽扣,一口咬在他单薄的胸乳上留下一个牙印。
“那就用你的精液喂饱我吧...嗯哈....啊....”
田中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开了领带的束缚,将领带在双手环绕几圈套在路易斯杰西的脖子上紧拉着,像在驯服一头野兽,伏在肩头含住他的耳垂来回舔弄。
路易斯杰西坏笑着松开双手,在田中树悬空下坠的惊呼中用手臂圈住腰稳稳接住,胯与胯紧贴着狠狠抽动,像是要把阴囊也都一齐挤进去似的,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把两人的耻毛弄得泥泞不堪。
“呃...嗯嗯...哈...啊啊...”
田中树感受下身像失禁一样的喷出大量液体,每一寸皮肤都止不住的发抖,眼睛已经迷离地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隐隐看到巷口的昏黄明灭的灯光一闪一闪。
“没想到男人也能像女人一样潮吹,你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啊。”
路易斯杰西愣了一下,更加凶猛地冲刺着,勃发的种子喷薄而出,深深浇灌在肉穴里烫的田中树身体直颤。
就在田中树放松下来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路易斯杰西翻过他的身体,让他双手撑墙,撅起屁股,岔开腿站稳。
“你是什么只知道发情的公猪吗?”
田中树瞥一眼他胯下很快又立起来的东西,揉了揉酸疼的手腕,不满地嘟囔着,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体。
“...啊!”
路易斯杰西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敏感的臀肉一下子火辣辣的疼,一抽一抽地弹动。
“那被公猪操烂内射的感觉怎么样,婊子,这里不是已经期待的张开小嘴了吗?”
路易斯杰西伸出两指直直捅入已经闭不上的肉穴使劲抠挖。
“再抬高点。”
然后又是一巴掌落下,同样的位置,痛感更强烈了,还夹杂着酥麻的舒爽。
“你他妈的...嗯哈...呃啊...”
田中树想骂回去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办法说出来。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啊...”
“嗯......来点新花样怎么样?”
路易斯杰西拿起虚虚抓在田中树手里的黑色领带。
“呃....哈...哈...哈...”
田中树瞪大双眼,血液不停往上涌,眼球上布满红色血丝,脸蛋已经憋得通红了,一只手无力的抓着脖子上紧勒住的领带。
路易斯杰西如同一个冷血的屠夫冷漠地看着身下任他宰割的残破身体,暴起青筋的手臂一下下收紧,鼓出锻炼有素的肌肉。
他的四肢没有章法的乱动着做出最后的挣扎,用尽一切力气想要挣脱脖子上无异于谋杀的绳索,却于事无补。
田中树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没有骨头似的垂下,身体好像在慢慢变轻,声音越来越远,感知在慢慢退化,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
该死...这疯子不会真打算杀了他吧...
就在最后一刻,脖子上的压力放松了,田中树掐着脖子不停地咳嗽,张开嘴贪婪的吸入空气,大量氧气从四面八方压进来,再次回归的感知像坐过山车一般搅乱了他的大脑,如同溺水重生的濒死感让他无比后怕。
随着整个身体感官的回归,一切刺激与体验变得更加清晰强烈,田中树绞紧后穴的肌肉,路易斯杰西深埋着的性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他方才脸上紧绷的肌肉舒展开来,大手按住后腰趁着濒死的瞬间又快又急地整根抽动,每一次没入都像被无数张快乐的小嘴吸住似的,爽到头皮发麻。
从生死线上拉回的身体禁不住连续的强烈刺激,田中树任着身上人摆弄拿捏耸动身体,前端又是一股热意在小腹升腾,但不似潮吹前的热流,肚子又酸又涨,田中树难受地扭动身体却无法摆脱奇怪的鼓胀感,终于哇哇大叫哭出声来,小腹支撑不住一下放松,温热的淡黄色尿液哗啦啦地从前端倾泻出来。
他失禁了。
“你他妈的神经病啊...呜呜...还以为快要死了...嗝....呜呜呜...”
后知后觉意识到被干到直接尿出来的田中树像个婴儿似的委屈地放肆大哭起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okokok......狗狗乖......听话没事了......嗯...”
路易斯杰西嘴上安抚着,却还是缓缓晃动着腰部。
“哈啊....嗯嗯...快一点....呃啊....”
田中树很是受用,哭够了又嫌他动作太慢,嗯嗯啊啊的想要更多。
“想要吗?说点什么吧,juri是乖孩子呢,知道该怎么做......”
路易斯杰西手指在他后腰画圈,依旧只是在穴口浅浅动着。
“juri是只乖狗狗,juri现在这里好痒,需要主人热热的大棒棒全部狠狠插进来...”
田中树努力撅起屁股,伸手掰开臀瓣把那个红肿烂熟穴肉翻起却仍然不知足的肉洞整个暴露出来,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动屁股,尾音还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然后呢?”
路易斯杰西按他的话照做,但只是捅进去就不动了。
“求主人操烂juri的肉洞,射满滚烫的精液,把juri这只不知羞耻的淫荡母狗干到怀孕吧...啊!”
路易斯杰西没等他说完就快速抽插着性器,田中树如愿以偿地感受到那个大家伙在自己肚子里横冲直撞地刷新着存在感,身体食髓知味地在每一次插入时向后摆,不断扭动着被掐的满是红痕的腰肢,感受着性器时而对着一点碾磨,时而剐蹭着内壁,腰眼因此又酸又涨,又酥又麻。
田中树被干到真的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呼呼地喘着热气,白眼爽得直翻,伸手握住自己前端一甩一甩的性器从根部往上撵,弄得满手湿滑,在身后人加快了速度冲刺的当口,自己也狠狠撸动数下,伴随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射在墙上,小穴在前端高潮的同时绞紧,路易斯杰西终于也到达顶点射出股股精液冲刷着内壁。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仅仅是经历内射就被烫的二次高潮,后穴被干的烂熟抽搐着涌出大股清液。
肚子里面完全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了,吃饱了似的隆起,穴口蠕动着流出混着白浊的清液,有一瞬间田中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要怀孕了。
后面的事情田中树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只记得又被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翻来覆去要了好几次,直到他嗓子都喊哑了,前面也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才罢休。
全身都像快要散架的田中树失去了路易斯杰西的支撑无力地滑落在地上,像个破布娃娃,身上红的青的紫的没有一处好地方,原来精致漂亮的衣服已经变得皱皱巴巴了,甚至有些地方被扯破,沾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肮脏液体,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路易斯杰西神清气爽地收起有些红肿的性器,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脑子里的性欲格外强烈,到底还是做过火了,不过男人的身体就是比女人的耐操,自从被医生告知自己患有性瘾,好久都没有过被满足的快感了,他有些回味地舔舔嘴唇。
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在最后打算系上领带时路易斯杰西朝双眼已经失去焦点的田中树看了一眼,黑色领带还松散的勒在他的双唇之间,已经被不知名的液体浸透了破破烂烂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领带就当礼物送给你了,下次在电车里一定记得藏好一点哦。”
留下最后一句话,路易斯杰西拿起公文包转身离开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