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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奇醒来，拉上的百叶窗透不进一点阳光，也可能是他从昨天半夜一直嗨得过头，一头栽过去，再睁眼的时候可能已经是第二天午夜。昨天他、雪莉和其他什么人窝在这里喝酒飞叶子，或许还吸了不少白粉。到最后谁和谁滚在一起，谁的手指或者屌塞在谁的屁股里，他一概不记得，手指上滑腻腻的触感提醒他摸过多少男人的屌和女人的奶子，屁股也疼得够呛。但那有怎么样呢，他很久没有这样放松了，玩得过火一点也无所谓。
他摸摸旁边的床铺，凌乱但是空无一人。雪莉不在，也许正在外面看电视或者闲逛。法兰奇现在不太关心这个，他该起来，去洗把脸，再计划一下什么时候再干一票（认真的，是工作）。
卫生间还算干净，可能是雪莉发了好心，收拾了一下。不然他很怀疑他还有没有勇气踏进他们胡搞之后的地方。法兰奇解开裤子，准备解决一下私人问题。
怎么感觉少了什么东西。
法兰奇拉上裤链，又拉下来。
睁眼，闭眼，睁眼。
操。
他的屌怎么没了。
他当然叫了，叫得声音还不小。于是雪莉一把推开门，倚在门框上看他，目光炯炯。
法兰奇更惊恐：“你怎么不敲门？”一手拽着裤子缩在墙角，好像雪莉下一秒就要冲进来强奸他。
“没这规矩，害羞什么，看了多少遍了。”
但是现在有点不一样。法兰奇咽下口水，心想现在还是不要说的好。
“你叫什么呢？屁股被人干坏了？“雪莉嘲笑他。
还不如被干坏了。法兰奇心说。
他从来没法对雪莉隐瞒什么。女孩不由分说走进来，打掉他扯着裤腰的手。牛仔裤松垮地堆到脚边，法兰奇看见雪莉的眼睛睁圆，瞪大，表情和他第一次看到时候一样惊异。
“见鬼。”他俩异口同声。
两人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卧室，相对无言半分钟，雪莉提出了自己观察到的结论：法兰奇的男性第一性征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变成了女性第一性征。说得通俗一点，他的屌变成批了。
其实事情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但是雪莉不同意，她担心会有什么危险，所以法兰奇现在得平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向着女孩露出那个新生的器官。因为她说要详细检查一下。
所以他到底能不能预见到事情会发生成这个模样？法兰奇的手指还扯着床单，他真的很紧张，要多紧张有多紧张。而雪莉在他下半身忙个不停。一开始她只说要替他检查一下，但是渐渐，法兰奇怀疑这其实是某种意义上的“检查”。
“你能不能把腿抱起来，就那样，把手放在腿根上然后抬起来。你这样我看不清楚。”
这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法兰奇想。他不太想照做，但是雪莉狠狠扇他的屁股，他屈服了。
“我觉得你的批长得挺漂亮的。”雪莉评价道。然后她把手指塞进了紧闭的穴口。
“操，我操，操，雪莉，你干什么！拿出来！”法兰奇想翻身起来，但是雪莉用一只手就按住了他。她的手掌在他的小腹上很有存在感，雪莉翻来覆去地摁，法兰奇没感觉疼，反而酸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你说你这有没有可能长了子宫，你懂的，一全套嘛。”雪莉又塞进一根手指，她曲起两根手指摸过光滑的穴肉，用指节探索敏感点。法兰奇已经不打算反抗了，从装死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地喘息，声音很低，但是随着她抽动的节奏上下起伏。
雪莉用手指撑开法兰奇的穴口，那里实在感觉太过紧窄，两根手指已显拥挤。她伏在法兰奇身上，空闲的手撩开T恤，碾压他的乳尖。“以后鬼混注意避孕。这没地方让你生孩子。“她吹气一样靠在他耳边说，法兰奇大口喘气，头也向后仰去。
女性的快感对法兰奇来说如此强烈且异样，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现在突然一股脑地倒在他身上，让他感觉不能自控。雪莉的手指在下面弄出水声，他不用看也知道有多少水从那里涌出来，打湿他的大腿，也许一会还要喷湿床单。
但是很快，雪莉抽出手指，还在法兰奇的腿间擦了擦。法兰奇还没有彻底爽到，这点餐前冷盘根本填不饱他越来越大的胃口。雪莉为什么不继续了，他甚至用腿去勾雪莉，可她还是没什么反应。
“你翻过去。“雪莉指挥他，“趴下去，屁股翘起来。”法兰奇几乎是第一时间照做，他的额头抵在床头，腰软软地塌下去，法兰奇还没想过自己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腿分开一点。”
他还是照做。
雪莉一次性就审计三根手指来，法兰奇被撑得疼，眼泪不自觉地涌出来。但这点疼痛迅速变成了快感，他自己就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撞在雪莉的手指上。雪莉被取悦地很高兴，决定给他一点新鲜甜头。她把拇指碾在法兰奇的阴蒂上，来回拨动几下，法兰奇就开始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中间夹杂不少法语。他被干得开始胡言乱语，雪莉就顺着他的放荡样子操他。她的手指在法兰奇的穴道里转过一圈，找到敏感点，一刻不停地顶着那一处抽动，法兰奇已经开始求饶，但她越来越起劲。
看不到雪莉的脸让法兰奇很没有安全感，但是现在他爽到连面前有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彩色的色块在他眼前闪个不停，酥麻紧张的感觉从他的尾椎一路爬到他的大脑里，在某个瞬间，他甚至觉得他就要被雪莉的手指干傻了。可那只是手指啊。头皮发麻的刺激让他眼皮不断颤抖，那对漂亮的眼珠早就翻上去。法兰奇只能祈祷不要失禁在床上，那就丢大人了。
快感让时间变得漫长，法兰奇感觉自己被雪莉拖着换了不少姿势。他的腰都痛得要命，穴口也被玩到软红发肿了，可雪莉还没打算结束。
我不会死在床上吧。放浪形骸多年的法兰奇居然开始担心起来。他听见邻居疯狂敲门，但是他和雪莉置若罔闻。他一定是叫得太大声又太浪荡，让邻居以为这里换了什么站街的住，不分昼夜地和人干。
雪莉玩个没够，直到法兰奇的水一遍一遍地喷出来，床单湿到根本看不下去。下次他们再这样做的时候得提前准备一下，不然只能去睡沙发。她去看他的脸，一片潮红，眼睛半睁半闭，露出的瞳孔失焦，四处乱转。一副已经被干傻的样子。她还没用那些玩具呢，法兰奇就这个样子。她可怜他，把那些小玩意留到下一次，那时法兰奇怕是会死在她手下，但今天这样就够了。
雪莉拍拍法兰奇湿漉漉的屁股，他的大腿还抖个不停，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打湿大片床单。“这样也挺好的，以后你能爽双份的是不是。”雪莉的笑容一点点模糊模糊下去，法兰奇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