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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请巴拉姆老师和我一起,去寻找这个传闻中的这种花。”入间挠挠头说。
这是铃木入间来到魔界的第二年,艾利先生在不久前又一次陷入沉睡,而他回到戒指之前只留下几个魔界文字,“入间小弟,我的下一次苏醒需要你去找到这个。”说完便咻地钻回他的老地方。
“什么,什么花,这是什么?”读到不认识的文字,入间陷入了困惑。爷爷这几日去魔监署有正事要忙,看来只能等到第二天去问问同学们了,他想。
于是——
“阿兹君,你认识这个字吗!”
“欸!!!”阿斯莫德羞红了脸,“入,入间sama,您不认识这个吗!一定是入间大人一向来注重提升自己的实力,从未将心思放在这上面,不愧是入间大人!”
“入间亲,阿兹阿兹,你们在说什么呀,我也来看看!”克拉拉探头,“看不懂呢,阿兹阿兹看懂了嘛?”
“这几个古魔字的发音是,阿斯蒙蒂斯花,入间大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阿斯莫德的声音与他的脸颊一样,带上了一点温热的粉色。
“阿斯蒙蒂斯花,是很香的嘛?”“好吃嘛?”“可以吃嘛?和阿兹阿兹的名字好像哦!咦~这几个字连起来读,是传说中魔神的名字!”在克拉拉提问的背景声中,入间终于插上话,“是生物魔法需要的材料啦。”
“入间大人的魔法需求已经到这种植物的级别了吗!”阿斯莫德内心对入间的崇拜又增加了一分。“不过这种植物即使是家族与之相关的我也只在家族的魔书里读到过,受到攻击的恶魔会……会被情欲控制呢,入间大人真的要去找它吗?”
“我会请求老师们的帮助的!阿兹君不用担心。”入间的笑容一如既往开朗。他本想问一问百识之王同学,可一想到这材料的特殊,便感到难以开口,思来想去,入间决定去找洞悉他身份秘密的巴拉姆老师,当这个名字在心中浮起,他感到没由来的安心。
于是,就发生了开头的这一幕。
“有些难办呢,”巴拉姆·希奇洛在书架间寻找着需要的图鉴,“阿斯蒙蒂斯花的攻击方式特别,即使是我很难完全抵挡,可是入间同学你既然有坚持寻找它的理由,我也无法拒绝你。理事长这周又忙于追查六指众的事……”知晓入间同学你的人类身份的人不多。若是你真的被魔物击中,也不能交由其他恶魔解决。这句话未能说出,被巴拉姆咽回了肚子里。
“找到了,阿斯蒙蒂斯花记载有分布在……这里。那么,入间同学,我们周末一起去看看,我也能收集一下需要的其他植物材料。”
“呼~谢谢巴拉姆老师!”铃木入间,18岁,尚不知之后会发生什么,绽出他招牌的大大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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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姆老师今天看起来似乎有一些疲惫?”今天的入间穿着他很喜欢的蓝色校服,背着自己仔细整理过的登山包。他说这话的同时没有发现,自己也因为一晚的兴奋而显露出一点黑眼圈。而与之同时,一股奇异的燥热自身体涌向他的大脑,让他的精神有些躁动不安。他似乎比往常更多地关注巴拉姆的身体,他行走的肢体是那样有力,鸟类的足肢能随时让敌人毙命;他的躯干高大而强健,行走时却又低调审慎,正如他默默守护学院的身份;同时他让人熟悉的友好的面容下藏着倦意。“让人很想抱住他。”潜藏于心底的念头悄然浮现。
“嗯…啊,这植物很危险,我试着根据资料调配了应对的药剂,你既贵重又脆弱,入间,我不希望你遇到危险。”
只是因为我的人类身份吗,入间很想问,或许是困意时不时侵扰,或许是与这位亲和的朋友单独出行的机会少有,让他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烦躁,您对我的保护与负责是因为我的种种身份?贵重的人类,能提供稀有资料的幻想生物,理事长的孙子,您的学生,对您不曾害怕的好朋友,还是?
就在这走神的时刻,数根藤蔓轻轻缠住他,将他带入植物的保护茧中——是白鸦守护的拿手技能。“欸——”
“我们似乎遇到埋伏了呢,入间同学。”话这么说着,巴拉姆已经抬手解决了目标,真不愧是八阶恶魔。只是藤蔓缠绕住敌人的那一刻,他没能控制住随之而来的毒素造成的颤抖,也没能压制所有的喘息声。他庆幸此刻的入间在层层保护包裹之中,看不见也听不见他在此时的虚弱。像入间那样的孩子,会为此愧疚很久吧,可不能让他知道。复杂的思绪与奇异的生理反应冲击着巴拉姆的神经,与此同时,吸入了少量魔物蒸腾的烟雾的入间也发现身体的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欸欸欸欸欸!!!”这娇软的声音让发出声音的本人都陌生。
“要委屈你在里面多休息一会儿了,入间。”巴拉姆通过藤蔓递进去一个瓶子,“这是,缓解毒素的药物,等喝完它,好好睡一觉,我们再离开,放心,我的保护茧里很安全。”控制着因抑制喘息而有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巴拉姆借由藤蔓的触感,找到入间的嘴唇,将解药倒进他的口腔。
分支1(刹车了)
可真柔软,这样的念头出现在巴拉姆的脑海里,但同样倒入他口中的药物很快便让他清醒。待身体的症状开始消失,他也终于放下一丝警惕,进入保护茧中,在药物的副作用中睡去。
待巴拉姆醒来时,他用以掩盖獠牙的面具散落在一边,入间已经在他怀里,捏着他的衣角。如果说,曾经他以自己真实的面貌「补偿」看到入间小小“翅膀”的「冒犯」,现在呢,他正呈现着自己的本来面目,此刻入间对他的依赖又是否也是如此,是以自己情感的坦诚流露直面他面孔的坦诚。从未有过的莫名情绪让他有些苦恼,但他不太明白这是什么。这份特殊的烦恼恐怕要陪伴他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意识到某些情感,直到他们的关系平等而能被世人承认。
当入间醒来时,已到夜露深重的时刻,但他所处的地方干净,柔软而温暖。他抬头,看到自己正粘着让他产生许多复杂心绪的人,捏着对方衣角的手也没有松开。他对上巴拉姆温柔的眼睛,没有闪躲。在一瞬的静默后,他们默契地起身,踏上返程,平时无话不谈的两人今天都有些沉默。
有些话还未到能被说出口的时候,但是不着急,现在仍不是最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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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艾利先生这次需要的材料怎么会是这个啊啊啊啊啊太丢人啦!”
始作俑者艾利——大小并没有什么变化——表情故作神秘。“总之,是对入间小弟你的人生很重要的事情,以后你会知道的,很晚了,睡啦睡啦。”
显然,我们的入间同学,和那位有着白色头发的靠谱大人,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分支2(有一点小小车)
巴拉姆没有想到的是,正如冰冷与高温给人的触感相像,有关这种魔物的记录也有一处犯了类似的错误。于是,他配出的压制药物的效果也如是走向另一个极端——从抑制到激发。保护茧内传来轻声的呜咽,传来一阵阵躁动。巴拉姆能感觉到,入间触碰自己藤蔓的手体温升高了。
藤蔓不讨厌入间,藤蔓对入间的触碰有些喜欢,就像其主人巴拉姆一样。
于是,感受着入间的火热温度,又想到记载中讲的,中了这魔物技能的恶魔唯有得到满足才能恢复,巴拉姆只剩下唯一的选择。
藤蔓分开,为他打开进入保护茧的门。
“iruma,你还好吗?”他的询问被入间意识模糊的冲撞打断了。像是一团烈火,与平时不同的入间闯入他怀中。
巴拉姆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与恶魔类似,人类想要缓解这样的情欲,应该只要照着生物课本的展示去做就行。可是,可是,巴拉姆犹豫不决,即使那份情热同样顺着藤蔓冲击他的大脑。
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更是因为他对入间不能说清的情感,他自己也不明白,对这个小小人类的情绪是爱护,珍惜,喜爱,渴望,向往,还是以上情绪的杂糅。
“救……救救我,我好难受,巴拉姆……老师。”他的思考终究被入间阻断,并非是理智的消失促使他开始自己的动作,恰恰相反,随着入间的难受更显,巴拉姆的理智远远超过情感,占据上风。必须帮助他恢复呢,像这样想着,巴拉姆没有再拒绝入间本能的靠近。
被情欲灼烧得火热,入间终于得逞触碰到所爱之人的嘴唇。仅剩的一丝清醒促使他轻轻伸出舌去触碰,他碰到了坚硬的獠牙,这是让许多生物害怕的獠牙,可入间知道,这獠牙利爪皆是为保护他人而生。他退而舔舐着巴拉姆的嘴唇,初次品尝这样的柔软,二人都有些为之颤抖。
巴拉姆伸手轻抚着入间的头发,平日对于其他生物友好的抚摸便多了一层夸奖的意味。
得到回应的入间并未满足,本能促使他蹭着巴拉姆的身体,可不得其法的动作只让他未能缓解的情欲烧得更旺。
*叹气*巴拉姆伸出手,用魔力引水洗净。
……
等入间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晨露的湿气没有沾染他,保护茧很厚实温暖,他身边的巴拉姆也是如此。
“suki。”半睡半醒间,有话语从他嘴边跑出。
“欸欸欸欸欸——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入间,我有许多话想对你说。距离下周一还有一整天,我想,我们还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