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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热了。
明楼开的这个房间离学校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王天风下午还有课,紧着午休这一点时间来跟他胡搞,因此两人进来了等不了空调把房间吹凉,直接开了窗。
幸好他俩在床上都不是很吵闹的类型,也不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声音从薄薄的窗帘后传出去。九月底的一丝丝凉风把米色的窗帘吹得波浪似的。
明楼身子伏得很低,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干进自己这个同事的身体里。他发鬓里渗出的汗水跟另一个人的混在一起,皮肉也贴在一起,王天风的牙齿跟他的肩膀也连在一起。
王天风发狠地咬他,咬得他皮都破了,渗出一点血丝来,但王天风不心疼。明楼被咬得疼了,就往死里操他,操得他后脑勺直往床头板上撞,明楼也不心疼。被咬的和挨操的都很满意,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俩会吵着吵着决定不吵架,改上床。
明楼正干得舒爽,听身子底下自己那个嘴欠的同事咬着牙闷哼,于是一个释放自我的挺身,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王天风松开嘴,劈手给他脑袋顶上来了一下:“往哪顶呢你!”
这一下子打得毫不留情,明楼的脑子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先熟练非常地做出反应:不能让这家伙占了便宜!于是又使劲顶了一下,直接给王天风顶得没动静了。这时候明楼才反应过来,仔细往身下人脸上一看,在眼角那看出一点点泪花来。
此时明楼基本明白了。他的内心满是悲凉,但身为一个贴心的炮友兼同事,他选择有始有终,先把这炮干完。于是亲亲王天风的眼皮,又撸了两把他有点软了的小兄弟,调整一下节奏,克制着自己别再一下子全干进去,总算是把气氛找回来,俩人干完射了个爽。
王天风洗完澡扬长而去。
明楼坐在床沿上,点了支事后烟。家里大姐管得严,他平时是没有抽烟的习惯的。但今天,明楼实在很需要一根烟来排解一下心中的忧愁。
明楼十四岁的时候发觉自己喜欢男生,十八岁的时候第一次跟人做爱,二十岁的时候发现比起被人操自己更喜欢操别人,同一年意识到自己遇到一个大问题。
他太长了。不是包皮太长了,是本体太长了。
虽然不管男女大家好像都默认那玩意是越长越大才好,但血泪事实证明,都是假的。
明楼找过几个床伴,上床前活蹦乱跳,上床后气氛也算融洽,只要他能完美克制自己,跟他做过的没有说不好的。然而,只要明楼稍微放飞自我,把自己整根都顶进去,必然会顶进对方二道门里去。网上一群公0母0天天叫唤“爸爸操我二道门”,现实里明楼还没见过哪个被顶到那处不疼的。
要是明楼只顾自己爽,这个问题就不是个问题,大不了给人弄疼了安抚一下摁住了接着操。但明楼自诩是个十分绅士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自私的行为!
于是他这七年就没放开了爽过。
读完博回本科母校当讲师,明楼遇上了王天风。这位王讲师长了一张圆圆的娃娃脸,一双大眼睛却能把一般人瞪得吓尿裤子。只可惜他的对手不是一般人,明楼跟他第一次见面就结了梁子,两人言语来往间明枪暗箭,明楼非但没尿裤子,反跟他斗得如火如荼,天翻地覆。
斗了不到一个月,冤家双双斗到了床上。不知为何,明楼有种预感,王天风在外头是个人物,在屋里头可能跟其他人也不一样。也许是带了点隐隐的期待,今天明楼一个没把持住,结果自己那点希望不负众望地破灭了。
不过平心而论,王天风是跟他以前操过的人不一样。以前的人叫他干得疼了,最过分的也就扯了嗓子嚎,嚎得明楼魂都飞了。王天风这种劈手就是一个大比兜的,他确实是头一回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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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后明楼很是失意了一阵子。
正好赶上新生军训完开始上课,他专注于本职工作,忙着备课讲课,暂时把自己过去得不到,未来估计也得不到满足的性需求放到一边去了。
明楼这学期给金融系的大一新生讲微观经济学。一百五十人的阶梯教室坐得满满当当,底下黑压压一片脑袋攒动着。明楼心里跟他大姐的名儿似的,知道也就头一两个星期人能来得这么齐全,要是不点名,很多人怕是这一学期也就能见到两三回。等着学校的老旧电脑打开课件的时候,明楼抬眼扫了一圈底下的学生,一眼就在第一排正中间看到一张十分熟悉的脸。
他看到了明诚。
这孩子跟他印象里上次见到时没什么变化,个头高了一些,身上还长了些肉,现在还是瘦,隔着一层短袖T恤看得清瘦削的肩,但不像以前,瘦成竹竿样。可能因为军训的原因,他比以前黑了不少,小麦色的皮肤看着倒是很健康。
明楼跟明诚挺有缘。
明台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大姐公司里有急事,自从桂姨突然走后新的保姆还没找好,家里就剩一个还在念本科的明楼能去接人放学。幸好明楼念的本地的大学,下了课接着大姐的电话,打车上明台学校门口。说是明台学校门口,其实也是明楼念过的小学。
小学生放学早,当大哥的五点钟赶到小学,天还没黑,但别的小孩早都走没影了,就剩自己家小弟站在大门边上,一只手里攥着根冰棍儿,另一只手被另一个孩子握住。明楼让出租车司机在道边等着,下车去叫明台。那个陌生的小孩很礼貌,跟明楼问了好,说自己是明台同班同学,看他自己一个人等家长,就在这陪着了。
明楼顾不上惊诧这看着比明台大四五岁的孩子怎么跟明台是同班,赶忙跟人家道谢,又提出打车捎他一程。小孩摇摇头,说自己家走路就十分钟,走着回就好。说完,把明台的小手往明楼那边一递,顺着大道往东边走了。
人都走了,明楼也不好再说什么,拎着明台上车回家。遇上下班晚高峰压在道上,出租车没开多远就开始走走停停,都比不上人走得快。早知道刚才就走着回家了。明楼左手揽着小弟的肩膀,脑门抵在右边玻璃窗上,百无聊赖地看街边随风招摇的行道树。看着看着,就见到刚才那个孩子背着书包,走得飞快,前面路口一拐进到一个大院里。明楼眯着眼看清了院门上挂的牌子——是一所孤儿院。
明台还在咂那根快秃了的雪糕棍,明楼问他刚才那同学是谁,明台说他叫明诚,上周刚进他们班来上学,再问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明诚是个很安静的孩子,在班里像个透明人,跟混世小魔王明台没什么交集,平时明台放了学也很少提起这个人,明楼忙着语言考试和申研的事,就没再想起这个明诚。
那之后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明楼又去接明台放学,提起他来。明台说,他早已不在自己班里,二年级念了两个月就跳级去高年级了。后来明楼去给明台开家长会,果然在隔壁初中部的校园里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没想到又过了四年,回法国接着读博士前的那个秋天,明楼一时兴起回高中看望老师,正赶上新生入学,优秀毕业生跟新生代表上台发言,明楼站在台下看热闹。新生代表一站到聚光灯下,明楼就认出来了,是那个明诚。明诚说了什么,明楼一句也没听清,满脑子只想着这孩子可真聪明,要是有个弟弟像他一样,自己做梦都能笑醒。明诚应该是刚过变声期,音调不算低,却一点不像小孩似的尖细,反而多了一层沙沙的质感。
再后来明楼在法国读完博,回国任教,在自己教的第一届学生里,第一节课,再一次见到他。到目前为止,满打满算明楼只见过明诚四次,但也不知是中了魔怔还是怎的,明楼看他特别亲切,仿佛已经认识了半辈子,认出他那一瞬间差点冲上去打招呼。
可智商十分之高的大脑一个急刹车,自己认识他,人家未必还记得自己呢——毕竟,俩人面对面地说话还是八年前。这时候讲台上的电脑终于挣扎着打开了课件,明楼把目光从明诚脑袋顶上的发旋上扯了回来,清清嗓子开始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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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明楼和明诚每周都能见到。该同学每节课都坐在第一排最中央的那个位置,他一定来得很早,因为出乎明老师自己的意料,这门微观经济学颇受学生欢迎,每节课上座率都能超过百分之八十。
明诚听课极认真,除了低头记笔记的时候,都抬着头看屏幕,看黑板,看老师。一双黑又亮的圆眼盯得明楼眩晕,若不及时低下头避开这目光,只怕要语无伦次当场翻车。
上课听得认真,下课却不见他来问问题。每次下课顺利脱身对于明楼来说都是个技术活,拿着书问问题的学生给他堵在讲台上,通常要等下节课的老师进来了才肯放他走。每个双周这个下节课的老师是王天风,进来见到他讲台前明星签售会的阵势,一定要微微昂起头,从鼻孔里喷出一个不屑的“哼”。
明诚有时候混在人堆的外围,蹭别人的提问来听,却不自己问问题。等明楼从学生堆里挣扎出来,这人早已经没影儿了。
除了在学校,另一个明楼会被人堆淹没的场合是晚上,离学校北门两公里远的一间酒吧。这间酒吧开了有些年头,明楼还在念本科的时候就来过。俗话说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更何况这破旧的老酒吧根本入不了年轻大学生们的眼。明楼来这里也很少是为了找人,也就是喝杯酒,顺带跟人聊聊天,晚上不到十点就回家睡觉。
结果这一晚上,明楼熟门熟路找到自己常坐的位子,屁股还没做热,就看见大门一开一合,明诚走了进来。他穿着跟白天一样的衣服,头发看起来也没特别打理过,更没戴什么首饰,可他看起来就是跟白天不一样,具体怎么个不一样,明楼又说不上来。非要说的话,白天明诚坐在第一排是个好学生,现在站在酒吧门口一盏昏黄的小灯下,是个坏学生。
明楼被自己这不知所云的想法搞糊涂了。他的坏学生不给他时间细想,环视了一圈酒吧的各个角落,看见明楼,就笃定地朝他走来。
“明老师,”明诚直接在明楼身边落了座,“好巧啊。”
明老师一时间卡在那,眼睛睁得老大。现在装作不认识他来得及吗?
“我是明诚,您可以叫我阿诚。这学期修您讲的微观经济学,我总坐第一排的。”
很好,来不及了。“我......好像记得你。”明老师勉强回答。
“那就好办了。”阿诚松了口气,变魔术似地掏出一个小本子,“我有几个跟经济学有关的问题想请教您。”
明老师望向那个奇妙的小本子,仿佛该同学刚才掏出的不是笔记本,而是玫瑰花。阿诚翻开小本子,里面还夹了一支短短的铅笔。他的手指笔直且修长。
出于自身的职业素养,明楼探头去看本子上的问题——真是个好问题!他果然没看错,阿诚是个学习的好料子。于是师生两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十分愉快的夜晚,明楼边讲边用那个小本子比划,阿诚趁着他不比划的时候狂记笔记。有人从旁边经过,向这边投来怪异的眼神,毫不意外地被沉浸在二人世界的两人无视。
终于,阿诚的问题都问完了,本就不厚的小本子也被记满到最后一页。明楼抬头看表,以为自己讲课讲出幻觉——墙上的挂钟竟然只剩一根指针。
“哎呀,都这个时间了!”阿诚也去看那挂钟,“宿舍都锁门了。”
明楼这才反应过来,是十二点整了。听到阿诚说宿舍锁门了,就偏过头去看他,只觉得他脸上没有半点惊慌。
“老师,方便收留我一晚吗?”阿诚眨眨眼睛。
原来在这下套等着我呢!明楼恍然大悟。有生以来头一次遭人算计,感觉竟然没有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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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上早课,明楼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小公寓,平时都独自住在这里,只有周末和假期才回家。明楼带阿诚进了门,灯都没空出手来点,就引着人往卧室走。
阿诚挂在明楼身上,嘴唇急切地寻找他的,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一边搂着明楼一边把人扒了个精光。明楼礼尚往来,把人剥干净了推到床上,嘴里叼着对方颈子上一截皮肉吮着,右手腾出来在床头柜里摸安全套和润滑。
到目前为止阿诚表现得似乎很老练,如果忽视他轻微颤抖着的身体的话。明楼拿不准这人是不是第一次,被情欲搅成浆糊的大脑也没余力细想,稀里糊涂就把自己塞进去了。
阿诚仰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两手紧紧地环着明楼的肩背,两条瘦长的腿将他的腰圈起来。那双时刻闪着光的圆眼睛半眯着,几乎要闭上,平时腼腆地抿着的嘴唇却分开来,一小截鲜红的舌尖探出来抵住泛着水光的下唇。
一开始明楼慢慢地动作,把自己那根东西浅浅地抽出来,再少用些力送回去,微翘的头部蹭着前列腺,阿诚这边感觉简直就是挠痒痒,且越挠越痒。他阴茎硬得淌水,涨得发红搭在肚皮上,让明楼顶得在肚脐上头划出水痕,小腹里头快感是海浪似的,弄得他身体深处痒得受不了。
眼见着身下人脸越来越红,连带着胸口都红了一片,两道浓眉拧在一起,似乎不太好受,明楼还担心是不是自己操得太重了。结果往下一瞅,发现这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胳膊从他肩头拿了下来,一只手松松的圈着自己硬挺的那根撸动,一只手摸上胸口,手指尖夹起乳头捻弄。
“老师……”阿诚注意到了对方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能不能重一点……”小声说完了,用脚后跟顶了顶明楼的后腰,把他最后那点体贴也顶没了。
于是明楼坐直了身子,两手掐住阿诚的腰往上一提,直接给人半截腰背拽得悬了空,又把两条腿朝两边拉开,趁着阿诚还懵着,毫无保留地一捅到底,什么二道门都忘到脑后去。他两手绕过阿诚抬起的的膝弯,不让他把腿放下,再捏住了两只腕子,摁在脑袋两边,又快又深地干进这具火热的身体,让阿诚一下子叫了出来,一连串带着气声的呻吟从那双嘴唇里溢出来。
明楼此时一边爽着一边感动着。老天开眼,让他遇上了这个解放他性欲的,天赋异禀的男孩。每次干到最深处,明楼就感觉里头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吮着自己那话儿,捅进去也不让,拔出来更不依。他头一回用了全力,干得阿诚摇晃着脑袋,一滴眼泪蜿蜒着顺着眼角流入散乱的发鬓,但明楼知道他这不是疼的,因为阿诚正在呻吟的间隙里胡言乱语,一会低声叫“好舒服”“老师干我”,一会拔高了音哀求“受不了了”“不要了”,更多的时候就是发出些无意义的哼哼声。
不多时阿诚就真的受不住,两腿抽动着想往一起并,又被腿间的身躯挡住,只好一下一下摆动着腰,徒劳地想缓解肚子里又麻又酸的快感。他阴茎早就涨得不行,这时候被明楼一下子重重地擦过腺体,又顶到最里头破开二道门,通红的那根东西没人碰就射出一股精水,喷得自己肚腹胸口一塌糊涂,还射了一些在脸上。
“老师,不行,我要……”发觉插着自己下身的那根火烫的东西没有要停的迹象,甚至没有减慢的意思,阿诚真急了。那东西的头部凿着他小腹里头,把他阴囊里头攒着的东西淅淅沥沥全逼出来不说,让他膀胱都跟着酸胀,怕是不一会要尿出来。
射人床上是一回事,尿人床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阿诚心里发慌,一晚上什么浑话都吐出来了,偏偏舌头打了结,脸憋得通红愣是说不出那个字来。明楼看他这样,腿抖得厉害,里头吸他吸得更紧,腾出一小部分脑容量猜了个门儿清。但这头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让他急刹车,哪怕是圣人也做不到。更何况之前在酒吧这小子给自己下套,明楼肚子里头还存了点打击报复的小心思,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倾身给人嘴堵上,下身进行终点前的冲刺。发狠干了十来下,明楼自己交代了,听得阿诚让自己堵着嘴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叫,就松手把人手腕子放开。果然肚皮上感觉到一些温热的湿意,明楼去看另一个人的脸——阿诚脸上让泪和汗还有自己的精液糊得一塌糊涂,瞳孔都聚不上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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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套床品怕是都不能要了,但明楼觉得挺值。阿诚两腿软得厉害,明楼自己喘匀了气给他抱到浴室清理。把人搓洗干净,又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房间,看看表天都快亮了,幸好今天周末没有课,明楼把人扔床上,寻思让他多睡会。阿诚刚才开始一直没怎么说话,红着张脸,这会子靠在床头,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怎么看也不像是要睡觉的样子。明楼躺在他身旁,思索着要不要跟他说明白以前咱俩见过。
这边大的还没思索出个结果,那边小的先开了口:“明台还好?”
明楼一骨碌爬起来:“你认得我?”
阿诚一边没骨头似地倒向他,一边发出一阵“盒盒盒”的快乐笑声,“我周周上你的课,怎么不认得你?”
“不是那个意思,”明楼给人搂住了按到胸前,“好多年前,你跟明台在校门口,当时是我去接的他。”
“是呀,”阿诚说,“你可让我好找,一路追到这儿,你要再不回来,我都要攒出去法国留学的钱了。”
说完他又笑起来,脸颊紧贴着明楼的胸膛,震得他胸腔里麻酥酥的。这麻酥酥的感觉过电似的一路向下,明楼那东西又抽动着想硬。他下了死劲想让那不听话的老二趴好:这个明诚同学简直把他的好奇心全都勾起来,现在可不是再来一回的好时机。
可已经晚了,明诚同学本来搁在他肚子上的手不安分地动着,长长的手指直向下探去,拢住了那根阴茎的根部和阴囊。
“再来一回你后头可受不了。”明楼非常善良地提醒对方,刚才清理的时候看见他屁股被干得有点合不拢,留下一个小洞费劲地翕张。
阿诚没说话,手指头又逗猫儿似地玩了几下,就低下头探出舌尖舔上明楼已经冒出前液的马眼,一张嘴把整个前端含进去,轻轻吮起来。
明楼全身的血液顿时分工明确,一半涌到下身,一半冲到脑门上,他盯着眼前人脑袋顶上的发旋,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老天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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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俩人感情飞速发展,明楼把人领回家吃饭。大姐不知道个中缘由,只觉得这真是个好孩子,又嘱咐他以后就是一家人,在家多提点提点明台的学习。明台认出自己大嫂是谁,惊得脸都白了,不知是喜的还是吓的。
又有一回在床上,俩人刚干完一轮躺在那腻乎,明楼把自己遇见阿诚以前的悲惨经历当个笑话讲,并选择性地略过了在床上被人在脑袋上呼了一巴掌的情节。阿诚听完眼珠子一转,问他想不想知道以前那些人都是什么感觉。
第一回上床的时候明楼其实就注意到了,这小孩个头比自己差了个几厘米,底下的个头倒是一点没差。本来明楼对时隔八年再被人干没有什么兴趣,但思及阿诚以后跟自己在一起,不找别人这根东西再没有用武之地,一直闲置着实有点可惜,鬼使神差就答应了。
年轻就是好,明楼心里感慨。阿诚借着他之前趴在床上的姿势直接从后面进来,所以明楼看不到他的脸。但一具鲜活有力的肉体盖被一样严丝合缝地伏在他背后,两手绕过他的身侧,抱在他胸前,手掌紧扣着胸乳,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到明楼身上来。年轻人技巧差了点,但胜在体力佳,打桩似地用力顶进来,竟也顶得明楼大腿根打颤,舒服得呻吟连连。
明楼两手抱了一个枕头,脸埋了一半进去,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狠,越来越深,某一个瞬间一下子顶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那感觉实在是很怪,说舒服还挺疼,说疼又不能说不爽,总之是给明楼捅懵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幸好自己是趴着,这要是刚才一个没忍住给阿诚脑袋顶上也来一下子,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