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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越最开始把人往家里拐地时候,确实是没注意到楚慈身上地与众不同。他看人长得精致好看,兴致上来了也不管性别对不对地上,直接把楚慈朝床上一扔,便要施行他暴君那一套。
嘴唇从鼻坚流连至脖颈处,将那一小块皮肤反复啃咬,咬地轻了,楚慈不搭理他,咬地重了,向上便看能看到人轻蹙地眉。
韩越不爱他这拒人千里之外地态度,搁以前,哪个小情儿不是一脸媚态地上赶着伺候这位爷,生怕伺候地不舒服遭了冷落。楚慈巴不得呢,他巴不得韩越冷着他,不,最好是看都不愿看地那种。楚慈反抗也反抗过了,打骂无济于事,甚至遭受更过分地对待。他和别人天生不一样,别人遭地住地,在楚慈这可是受都受不得。
韩越最初咬着他腺体地时候就觉得不对,哪个Alaph地信息素不带点儿侵略性,怎么眼前这位闻起来倒像是个甜甜软软地桂花糕。
顺着后颈舔咬吮吸时楚慈整个人抖地厉害,韩越瞧他这副模样坏水挡不住地要往外冒。先轻轻拿嘴唇摩挲这一小块皮肤,待到人逐渐适应后用犬齿带点狠劲地叼住那块软肉不放,楚慈哪经历过这些,当即发出小兽般地呜咽,连带着手也卸了力道,放开了蹂躏多时地被单,手指关节被磨地粉嫩,韩越瞧见了便把楚慈整个手笼住,一遍一遍地摩挲,爱抚。
等到楚慈整个人都被扒光雌伏在韩越身下时,那带着红痕地眼尾和滑落到发间地泪珠无一不在刺激着韩越地神经。楚慈还在挣扎,反抗间脚蹬上了男人腹肌想要把人踹开,却被握住脚踝分开双腿,韩越顺势往前一顶,腰腹就撞上了楚慈还未勃起地性器,惹得楚慈抖了抖。
韩越垂眸沉思片刻,眼神暗了暗,似乎是对于现状不太满意。楚慈咬着嘴唇不肯张口,头也偏向一边,一个眼神也不愿施舍给他。性子倔是倔,可是现在这幅身子落在韩越眼里却很是勾人。楚慈皮肤本就白,关节处染了粉衬着深色床单,脆弱又美好。乳尖也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颤颤巍巍立起来,粉粉嫩嫩地两个小花苞引诱着人去采摘,品尝。身体线条还带着少年人地青涩,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再往下,秀气地阴茎藏在颜色浅淡地体毛里,一看就是个雏儿,空气里飘着淡淡地桂花味,和韩越霸道地硝烟味混在一起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韩越添了舔嘴唇,朝着身下人勾起一个不怀好意地笑:“你乖点儿,该叫地时候叫出来,老子上赶着伺候你呢,你要再这么装聋作哑地,老子就把你往死里操”。楚慈睫毛颤了颤,抬眼就看见韩越正解开皮带,呼吸瞬间乱了几分,整个人小声呜咽着想往后靠,却被韩越卡着腰拽了回来,瓷白地小腹正碰上怒张地性器,楚慈感受到肚皮的滚烫,向下看去,只见韩越那玩意儿相当有分量的磨着自个儿肚皮,紫红的性器上青筋看的一清二楚,少说也有十几公分,顶端的小孔正冒着腺液,都涂抹在小腹上。韩越野战军出身,体力自然是好的没话说,让着凶器进到自己身体里,这怕不是要被捅坏。
“你别,你起,起来,拿开 !”
楚慈惊慌的想把自己缩起来,韩越哪会如了他的愿,信息素扩散开来,单手便控制住他两只手,另一只手拿了润滑剂往楚慈下身倒去,冰凉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拱了一下腰,还没来得及说出拒绝的话就被握住了性器上下撸动,楚慈整具身体慢慢染上粉色,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让他紧紧咬住嘴唇,只是偶尔憋不住了才发出一两声闷哼。
过去的几年间楚慈一直忙学习,忙工作,没有伴侣不说连自渎都鲜少做,每每起床发现自己晨勃时都是洗冷水澡压下去,也怪不得他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就连男人们常用的网站他也一窍不通,这就导致现在这个状况。他被男人撸了几下就翘的老高,整根精神的立在韩越手里,腺液黏腻地从柱身划过,小腹随着韩越撸动的频率绷紧又放松,喘息简直要忍不住的从桑眼里漏出来。迷糊间听见韩越轻笑了几声“宝贝儿,你现在这个样子谁相信你是个雏儿啊,老子随便摸几下都高兴的流水,你下面那张嘴儿是不是也一样啊”,说着便伸出食指按了按下边粉色的小口,就着润滑液慢慢探进去,缓缓的抽查着。
里边生的紧致湿热,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让韩越觉得血脉偾张,再一瞧楚慈,眼里含着泪看他,本来是想狠狠地蹬他几眼,却被体内不断作恶的手指折磨的轻喘不断。韩越也是流氓惯了,一边撸着人性器一边松着后穴,嘴上也不饶人,故意喘着问楚慈爽不爽,还想不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末了还逼着人叫点好听的。楚慈小脸被情欲烧的通红,却也不松口,任韩越哄着威胁着就是不张口。
韩越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交替着按压,摸索,把小嘴儿欺负的直冒水,楚慈两条腿乱蹬也没好受些,无意间按到一块软肉,还没等韩越反应过来,楚慈的腰猛的一弹,呻吟声再也没忍住,被握住的性器吐了两股精液,竟是直接被插射了,精液射在韩越腹肌上,还有几滴溅到了胸口,身下的小嘴也吐出一小股水,韩越愣了愣,两指刮下些精液,看见楚慈微张着嘴喘气,眼神一片迷茫,才应过来楚慈真是敏感的过分。
“宝贝儿你该不会是个omega吧,嗯?做过手术吗?还是打过抑制剂?那些个omega都没你浪,你瞧瞧你,都发洪水了。”
韩越亲昵的拿鼻尖去拱楚慈的颈窝,使劲嗅着他的信息素,还用舌尖舔着腺体,可这确实是个alaph没错,一般的omega遭了这般对待特殊的信息素早就收不住了。楚慈还处在高潮里没回神,韩越又问了一遍,用牙磨着后颈的软肉 ,下了点力道要出个牙印来,楚慈这才回神,呼吸还不是很平稳,喘着说没有。
“没有?那就是天生这么浪啊,宝贝儿真棒。”
说话间韩越从颈窝舔弄到胸口,留下一串串红痕,揪住小乳尖吸个不停,时不时咬一口或是舌尖绕着乳孔打转,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栗和漏出的喘息。
韩越草草的塞了三根手指抽查几下,便扶着自己的阴茎顶在穴口处,感受那张小嘴儿收缩着一口一口啄着自己,他紧紧盯着楚慈的脸,将手指伸进楚慈嘴里搅弄,夹着小舍不肯放手,涎水从楚慈嘴角留下,一路蜿蜒至锁骨,水光淋漓。楚慈眼里有厌恶,愤怒,但更多的还是为接下来的情事而感到紧张,那双漂亮的眸子半睁着望向身上的男人,湿漉漉的睫毛颤着,韩越越看越喜欢,没忍住便轻轻吻住那双眼睛,舔着眼尾的泪珠,真是说不出的亲昵。
就在楚慈逐渐放松时,韩越猛地将性器整根顶入,感受着小嘴儿紧紧裹着自己的硕大,时不时的痉挛着拥抱这个大家伙。
“嗯啊…呜…不…呜”嘴唇被手指撑开,呻吟无处可藏,尽数漏了出来,清冷的音色还带着哭过的鼻音,整个人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让韩越眼底暗了暗,没等楚慈适应紧接着开始抽插,他那儿本就生的粗大,楚慈身下的小嘴被他磨的艳红,快速抽查的间隙还带出点软肉,又被重重的顶弄回去。韩越摸着楚慈光滑的大腿,手上用了劲的揉捏,惹得人不住的呜咽,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咽湿了被单。
这个姿势不好发力,韩越便把人抱起来背对着自己跪坐在墙边,让楚慈两手撑着墙,将性器自下而上的贯穿,跪坐的姿势使得楚慈蝴蝶骨明显地凸出来,韩越便用牙齿去啃咬,那一块皮肤被咬的通红,性器顶弄的频率和楚慈的呻吟相得益彰,啪啪的水声使这场情事更加淫靡,过多的水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在床单上。
楚慈的呻吟控住不住的变大,手也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性器想要舒缓欲望,韩越眼瞅着他好像快要高潮了,恶劣的把楚慈的手拍掉换成自己的覆了上去。身下的小嘴儿收缩的越来越频繁,楚慈感觉身体深处的酸麻几乎要将自己逼疯,马上要高潮时韩越堵住了楚慈性器,还缓缓的用拇指磨着顶端的小口,楚慈受不了的哭叫出声,挣扎扭动,欲望得不到疏解,酸麻感像要炸开似的流窜在身体各处,他徒劳的去掰韩越的手,希望男人能把手松开,韩越不顾楚慈的挣扎,加快了频率,安慰似的吻着人唇角,卧室里的桂花香浓郁的要溢出来。
明明是个alaph,怎么闻起来这么甜呢,吃起来也很可口,头一回吞吃男人的阴茎就知道淌着水收缩着讨好,真甜啊。
猛冲的性器徒然撞到了一块从未到访的软肉,韩越的性器猝不及防被吮吸了一口,刹那间爽的他腰眼发麻,差点忍不住交代在里边。
韩越这回可是真惊着了,生殖腔?身下人明明是个alaph ,哪里来的这玩意儿,可这确确实实长在楚慈身上,还讨好着嘬他。
“宝贝儿,宝贝儿?”韩越拍拍他屁股,企图拉回人神智,但楚慈早已被刚刚那一下顶了失了魂,舌尖都漏了一点在外边,呻吟不断,还毫无意识的往男人身上靠了靠,企图得到一个完整的高潮。韩越试探性的往里撞了撞,又被里边的小口吸住,这下可以断定,确实是生殖腔,韩越顾虑着楚慈的身子,不敢放开了操,万一给人顶坏了,他上哪儿哭去?
这下轮到楚慈不满意了,本来刚才被强制中断高潮已经让他很难受了,身体里边也欲求不满的叫嚣着想要粗大的物件插进去止渴,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好不容易又要高潮了,这天杀的韩老二竟想着退出去?迷糊间楚慈随着韩越的性器一起往后靠,想要人再度插进来,最好插得深一点,狠一点,捅坏也没关系,真的好像要。没想到韩越铁了心的要退出去,楚慈要被他折磨疯了,空虚感叫嚣着淹没了他,楚慈抓住韩越的手腕,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鼻头都哭红了,哑着嗓子小声叫他。
“韩越…韩…,难…难受…你…进…来”眼瞅着楚慈话都说不完整,扭着腰想迎合自己,韩越哪能不难受呢?他老二憋的都快爆了,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捅进去干他三天三夜,但他不敢啊,生怕伤了楚慈,准备收拾收拾带楚慈去医院。
哪想到楚慈突然发力把韩越推倒在床上,扶着他的性器就坐了下去。再次被包裹的感觉让两个人都红了眼眶,楚慈不得要领的上下抬着臀,穴肉紧紧吮吸着性器,双手撑在韩越腹肌上,汗珠随着动作一同滴落在韩越身上,闭着眼喘息,韩越的视线从楚慈脸上挪到腰腹,看着那人劲瘦的腰肢在眼前晃荡,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卡在两边。等他回过神,双手已经狠狠地把楚慈往下按在性器上,顶部瞬间破开最里边卡在腔口。楚慈整个身子都因为快感在发着抖,张着嘴无意识的呻吟,韩越快速的扶着楚慈上下动作。破开腔口的感觉让楚慈害怕又期待。终于,随着韩越一次重重的顶弄,性器的头部整个没入宫腔,腔口猛烈的收缩,一股股水从腔内喷涌而出,浇在性器上,韩越在生殖腔的讨好下爽的不知今夕何夕,死死按住人就在对方体内最深处射了精,足足射了好几股。楚慈早在韩越整个插入宫腔是就高潮了,射出的液体把自己染的一团糟,乳尖硬着求人爱抚,身下的小嘴儿缴紧又松开,泪水糊了满脸,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徒劳的张大嘴巴喘息,手也无意识的抚上小腹,里边酸酸涨涨,可让韩越射满了,腿根也痉挛着。
缓了好一会儿楚慈才回过神来,看着周围的狼藉耳尖又有变红的趋势。韩越感紧把自个儿抽出来抱着人去了浴室,给楚慈清理的时候忍不住又吃了好一阵豆腐,楚慈累的快要睡着便也不再理他。不过射在里边的东西倒是没办法清出来,不同于omega的生殖腔更为娇嫩,韩越这种驴把人生殖腔口操肿了,精液堵在里边出不来,急的韩老二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一咬牙,便不再管,直接抱着半睡半醒的楚慈去了医院。
任家远接了韩二电话,早早给人安排好,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神跟在韩越屁股后头。早听说韩二少看上个清清冷冷的工程师,年纪还小呢,这第一次不会就把人往死里折腾吧,不过韩越那性子倒也说不准,可怜这孩子了,唉。
医生听完韩越的描述,想动手检查一下,结果韩越死死把人护怀里,脸上一万个不愿意。任家远笑他护犊子,结果韩越少见的扭捏回应说好像把人生殖腔操肿了,东西都留在里边呢。这下轮到他和主治医生大眼瞪小眼,这家伙是个什么畜生啊,啧啧啧。
医生见他坚持不让检查,也没生气,说您爱人这身体是生理缺陷,拥有完整的生殖腔和alaph腺体,二者共存倒也不是大事,对身体没什么危害,不过生不了孩子,也标记不了omega 。韩越这下放心了,也不担心楚慈会被别人勾走了,抱着楚慈就往回走。任家远瞧了瞧,这工程师长的真他娘的好看,啧啧啧,可惜了,有这么个身子,又摊上韩越这么个畜生,这下估计要被玩死。
韩越看着怀里人安稳的睡颜,砸吧砸吧嘴,心里打起了坏主意。
这副身子,捡到宝了啊,肯定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