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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因为最近太闲了所以出门喝酒,在酒吧里对一个男人的身体(主要是骨头)一见钟情所以凑上去和人搭讪喝酒顺便看看能不能用某种方法摸到那人骨头这事他暮石光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一般来说这种聊法到最后要么演变成他和对方一起喝多了打一架然后他在还手的时候“失手”把对方的骨头给折了,要么变成他们喝高了决定来一发然后他在要被上的过程中“失手”把对方的骨头给折了,但这次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到底是哪里不对来着?
哦对了,这次的超棒骨头的主人好像蛮主动的哎?怎么说呢......一般来说,他瞄上的人,都不会这么热情才对啊?以前那些个好骨头没当场逃跑或者现场掀桌子就开打就算好的,这次这位不仅不怀疑他突然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企图还主动请他喝酒......等一下,难道是那杯酒——
“——唔嗯!?”胸口传来一丝扭曲的刺痛感,似乎那个对他下药把他拐回来、正沉迷于吮吸他胸部的男人并不想让他有丝毫分心的机会,在他睁开眼睛试图打量一下四周时用力咬了一口他一侧的乳尖。那条濡湿软热的舌头配合着牙齿重重碾过他胸口小小的尖点带来的刺激感显然远比他以往那些为了骨头而勉强的性行为所能带来的强烈得多,虽然微弱,却仿佛带起了无数细小电流在他体内疯狂流窜。那种异样的酥麻感着实有些让人上头,明明平时和人切磋的时候被人碰到的话应该没有这种感觉才对啊?暮石有些迷惑地眨了眨自己雾蒙蒙眼睛,试图搞清楚为什么自己现在好像比平时敏感了无数倍,而且身体分明没摄入多少酒精却比喝多了时还要无力......啊,暮石光世又眨了眨眼,他迟钝的、被欲望缠绕的脑袋勉强转动了几下,总算得出了“自己太过没防备居然被人下药了”的结论。
这下可怎么办呢......嗯,看着办吧(笑)。本就没什么动力去思考的暮石懒洋洋地仰躺在男人身下,看起来就好像是真的放弃抵抗了一样。看似妥协的动作似乎在男人的眼中被曲解成了别的东西,因为后者嗤笑了一声,伸手掐住了他一边的乳头,用力拉扯起来。
这下,暮石光世不得不正视一下那种不明药物的影响了:他勃起了。喝了酒居然还能勃起,这药还挺厉害啊,暮石模模糊糊的想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绪愈发不着调,涣散的注意力也让他完全忘记了去思考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敏感到被玩弄一些平时没这种状态的地方也会起这么大反应。“啊......唔......哈啊......”嗯,这不是他的呻吟,大概。
想来是对自己的玩法有所成效感到满意,男人咧嘴笑得更恶心了,他扭头从一旁抓过一瓶酒水,直接泼倒在暮石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胸部,在对方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而忍不住发出一声求饶似的呻吟时低头咬住了已经被玩到红肿得像是要滴出血一样的乳尖用力吸吮,直到感觉身下人无法抑制的全身紧绷、就这么被自己玩弄到射出为止。
透过眼中蕴含的泪水,暮石依稀看到男人满脸玩味地用手抹去了射在他身上的白色浊液,随后伸手探向了......等等!?
“等,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勉强想要说出口的反对话语在对方毫不客气地借着浊液与酒水那一丁点儿润滑勉强地往他尚且因为刚才的高潮与药物的影响而些微放松的后庭里用力塞入两根手指后瞬间变成了悲鸣,被刺激到眼睛向上翻,就连眉毛也搅成一团,不知是爽到了还是痛得不行。即便脑子再怎么不清醒,暮石也知道,这回自己绝对是真的栽了。这可真痛啊......嗯?或许是一次性接收到的刺激过大,神经过载变得迟钝了,亦或许是那个不明药物的影响,让他感官彻底紊乱了,总之现在暮石脑内一片混沌,只有身体还算诚实地起着反应,任由男人玩弄。这一回,他连“有点不妙”的想法都没有了,已经被海量的感官刺激搞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大脑彻底罢工,抛弃了理智,只顾追求那似真似假的、自尾椎而上的快感而屈服......显然导致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也没打算等太久,粗粗用几根手指稍微扩张了一下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被禁锢已久已经迫不及待的丑恶欲望。
一定是因为药物的缘故吧,暮石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扶起那玩意向自己才堪堪被撑开扩张了没几下的后庭,胸中涌起的情绪竟然是有些期待与忐忑的,而且......他的前端也非常诚实的再次自己站了起来呢。暮石仅存的理智一直在尖叫,但他的身体已经无力抵抗了,或者说,其实非常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吧?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那粗涨的硬物顶端抵上自己缓缓开合的后穴入口,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反复在入口褶皱处戳了几下,有些痒,真让人难受——“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整根插入的瞬间暮石就非常丢脸的又射了一发,而他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而紧绷的肌肉显然也带动了已经被刮带出血的柔软内壁也一起收紧,间接把才刚刚插进来、还打算先在里面停一会折腾他取乐的男人也吸得当场泄了出来。
被迫当了一回秒射男的家伙显然被惹毛了,大概是因为这是关乎于什么男人的尊严的事情吧,他狠狠掐了一把身下还在神情恍惚、浑身轻颤的粉毛男人那结实却纤细的腰,伸手拿起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的口球把那张还在不断发出模糊不清的古怪声音的嘴堵住。随后,他又用拇指抹了抹那张脸上破坏风景的伤疤,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盯着那双眼泪汪汪的眼睛看了一会、直到被药效暂时洗脑的暮石不满他的突然停止,叼着那个口球不断狠狠为止——“哼,还是下手太轻了吗?”这样说着,男人又拿起来别的道具,蒙住了暮石的眼睛,也夹住了他胸前还红肿挺立的两点。
新发现的弱点被如此对待所带来的强烈刺激已经超越了神经能够清晰地理解为痛苦或是别的什么感觉的界限,逐渐转变为了纯粹的感官上的......暮石无意识地咬紧了嘴里的圆球,只余混沌的脑袋现在只想追求更极致的快感,例如——
不知何时再次硬起来的男人粗鲁地一把抄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嘴里念叨着什么“你这骚货”之类的话,狠狠把自己的欲望整根拔出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都极其粗暴地冲撞在柔软娇嫩的内壁上的某处,让撕裂的痛楚与难以忍受的复杂感觉自暮石的尾椎而上,不断冲刷他此刻本就和没有一样的底线。根本无力抵抗的暮石只能嘴里衔着那颗不知是啥材质的球体,非常没出息地通过因为失去视觉而增强的其他感官感知到原来自己的后庭有那么敏感。在沉溺于快感的没用大脑的纵容下,一直都没被束缚过的双手此刻也没有被用来反击,只是要么抓紧了床单不断撕扯,要么试图摘去胸前那两个可怕的小夹子好抚慰自己的胸前,只不过“总也没来得及”去做罢了。变味的快感让他只顾着在男人突然保持着插在里面的状态强硬地把他翻转过来跪伏在床上时再次抓紧不知是布料还是床架,呃呃啊啊地在身后那人扯着他马尾的操纵下扭腰配合,让已经习惯了入侵者的穴口一下一下地吞吐着还在不断抽送的粗硬欲望,享受那种变调的刺激,直至高潮。
这一回,男人满意地顺着暮石紧绷的肌肉的运送一下插到深处,然后释放,让自己还未完全软下来的玩意在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后依然保持紧致的甬道里来回抽插了好一会才停下。这可真是个好货色啊,就在他这样想着,磕了个药想要再来几回好回一回买那个药所下的本时,眼前的一切突然来了个大翻转。“咔!”随着这声脆响而来的是,自胳膊处传来的剧痛。不知何时,他的胳膊已经被此刻骑在他身上的粉毛男人给掰断了。
“哎呀,你还真是粗暴呢,不过我有爽到所以还可以啦~”恢复了神志的暮石光世骑在被他惊得目瞪口呆又痛得龇牙咧嘴的男人身上,随手扔开了身上这个恶趣味男加上的小道具,“呼——我还想再来一次,可以的吧?啊另外,作为你不打招呼就下黑手的处罚,我要额外收取一,点,点,‘费用’哦!”这样说着,也不等痛得动弹不得的男人有所反应,暮石就迫不及待地抬起腰,一点一点地坐在了那根玩意上,“嗯......这个硬度,还真是不错哈啊——”他借着自己的体重,一下子坐到了底,“嗯嗯!很不错!哈啊,骨头也很棒......”露出了平日绝对不会在好友和徒弟们面前展露的诡异笑容的粉毛男人双手撑住身下已经被他的突然转变惊呆的男人,发挥出了作为格斗家的实力,愉快地享受了后庭被填满和能折断好骨头的双重快感。
药效已经差不多要过去了,暮石也终于在又一次坐到底时满意地靠着后面高潮到射精。短暂的失神过后,他舔了舔嘴角的汗水,露出了愈发诡异扭曲的表情:“嗯,前菜终于吃完了,那么,该让我享用耽搁已久的‘正餐’了吧?强奸犯先生?我会付你医疗费的所以不用担心哦~”
“呜啊啊啊啊啊啊——”“咔嚓。咔!砰!”很快,混在一起的惨叫声和骨头断裂的声音就回荡在了不算大的房间里。
等到暮石心满意足地离开时,天已经亮了。他整理好衣服,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关上门,顺便给医院打了个匿名电话,这才离开。
…………
那个男人再也没有出现在这附近,老实说还真是让人有点失望呢。暮石这样想着,依靠在吧台边喝了口酒。不过,拜他所赐,暮石压低棒球帽,掩去了脸上奇怪的红晕与跃跃欲试的笑容,又学到了新玩法,也不错啦~嗯,那边那个就不错,今天应该也能很开心吧!
至少是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