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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t Waves

Chapter 2

Summary:

感谢*咸蛋黄肉松超人*老师的约稿!!

Notes:

CP Death dealer/文武 Razorfist/文武 尚气/文武
警告 承接上文 多p 父子
作者的话 应妈咪的要求去掉了abo和mpreg,含有混乱的父子乱伦和以下犯上,文武的身体被触手给改造前提

Chapter Text

他突然醒了过来,喘着气,只感到冷汗直流,不自然的热感拥簇着他,舔舐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房间内的窗帘没有拉上,文武能清楚地看见桌面上的物品,所有的都跟过去的一模一样,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正常的轨道上,细长的秒针在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转动着。他突然松了口气,如同死后余生,可怕而又失望的挫败感、被夺去尊严与成功的失落不堪、被荒唐性爱搅碎的理智与情感,似乎这些都距离他很远,所有的所有,不过是被一个噩梦所困,而文武,差点成为了掉在一棵树上的将死之人。
文武发现他的头发因汗液而变得发软且黏腻,贴身的睡衣也被闷出了暗色,低下脑袋,看着手心蜿蜒的纹路,他没有看到被捆绑与缠绵的痕迹;撩开衣物,裂开的伤口处是一片平静,肌肉纹理并没有因为打斗而激起涟漪;掀开被子,也没有看到混乱不堪的下半身,似乎高潮带来的空白感和失禁的错乱感不过是脑内神经过度活跃的后果,被触手所缠绕的潮湿阴冷的感觉,都变成了大汗淋漓的梦境挣扎。
太好了,文武喘了口气,虽然不知道现在确切的时间,可酸胀的大脑容不得他去思考,疲惫感与莫名其妙的怅然感甚嚣尘上,他将头发拨弄到一边,缓慢地躺回床上,失眠与噩梦对于文武而言,不过是难处理的老朋友,可现在,他却害怕闭上眼睛。
为什么?难道他惧怕再一次被黑黢黢的触手捆住吗?
文武不敢确定,他咬着下嘴唇逼迫跳跃的脑细胞不要过度的激动,——哦不,他愤怒地捏紧了拳头,尝试着摆脱脑内深处的声音,——也许你只是害怕自己会沉迷这漫天的快感。闭上眼睛,他陷入了黑暗,文武大口喘息着,似乎新鲜的空气能将肮脏的思想扫出脑外。
侧过身,文武陷入了茫然的放空,多年来,被压抑许久的身体因一次放荡的梦境而焦躁不安,文武不愿承认,他骨子深处藏有异常于平日的混乱,假若一切都按照欲望来标榜,世界会失去它应有的规律与节奏,他在如此安慰自己,可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裤子的边缘。
——难受,小小的声音在嘀咕着,这种脱离了性爱的空虚感让他感到奇怪与不解,为什么我的身体变得熟悉而又陌生,文武感到自己的手像是伊甸园里嘶嘶作响的毒舌,朝着快感的源头一点又一点的游走,他看着,却没有阻止,这不过是无声的纵容,从未有过的恐惧夹杂着爱欲一点一点吞没了他,也许,——文武抓住了半勃的前端,搓弄了起来,压抑的低沉呻吟从喉咙深处挤出,刺激着他的鼓膜,像一剂兴奋剂扎到了心脏上。
也许所有的一切都还没有结束,而此刻不过是他第二层梦境,文武喘息着,他看着逐渐挺立的阴茎与挤出星点粘液的前端,却无法按下停止的按钮,这像是大海上毫无目的行走的邮轮,而他不过是在层层叠叠中迷失了自我的旅客。

东亚的文化包罗万象,文武在小时候就看到过碟片出租店里存在的、标榜着艺术的标签、但上演的却是违背伦理剧情的碟片,可他从来没有预料到,这种剧情居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上司对下属抱有情欲似乎并不属于正常的范畴——即便这符合潜规则的条例,可文武却没想明白,下属会对上司拥有不切实际的性幻想吗?就算有,也不应该发生在他的身上——当death dealer将勃起的阴茎强横地塞入到文武喉咙深处的刹那,他毫无边际地思考着,直到浓厚的气息将他呛到。
这是他第一次为真正的男人口交,感觉并不好受,咸涩的口感夹杂着男性的腥味让他本能地反胃,青涩的嘴并不适用除了食物之外的任何停留物,对比起骨头而言,阴茎只能谈得上柔软,但若与棉花糖所对比,却又坚硬无比,更何况顺着他喉道的收缩,表面凸起的青筋暧昧地跳动着。
文武一时之间分辨不出death dealer脸上的表情,不同于人脸肌肤应有的花纹与色彩一直是他最好的保护色,无论是在被训斥的时候、亦或是得到了夸奖的时候;此刻他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文武跪在他的面前、张开嘴吮吸着他的老二,心里会产生什么想法?
更不用谈文武的身后的Razorfist,他一改平日的残暴与绝情,仅剩的一只肉手正在耐心地扩张着文武收缩的穴口,润滑液与分泌液纠缠在对方的食指与中指,黏糊着双方之间的距离,他一会往里面摸索凸起的敏感点,一会撑开两只手指作剪刀状,咕啾的水声烧红了文武的耳根。
他不敢去思考两人内心深处的想法,他们是否会惊讶于文武身体的诚实与不同寻常的放荡,亦或是持有厌恶与恶心的态度、将其当做一次非同寻常的任务?帮上司解决突如其来的情欲,真是个不错的差活儿。
连命运三女神都不知道该如何评判两人的心思,她们决定将两人小心翼翼的态度、按捺不住的兴奋不告知荡漾在理智与情欲边缘的可怜男人,长时间埋在湿冷土地里的种子居然有朝一日能够破土发芽,多个夜晚的窥视与影子里的放纵成为了混沌的养料,如愿以偿的情事让两位根本来不及去区分现实与梦境。
他们似乎并不在意与对方分享文武,甚至为此感到诡异的兴奋——原来对方也有这种肮脏不堪的想法与色欲,而对于两位饥肠辘辘的人而言,饱腹足以,不用多虑所属。
文武的体内比Razorfist所淫想的还要紧致与湿热,只要稍稍抽出便能感受到热情的肠肉依依不舍地挽留他,而文武会发出难耐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慢慢地挤出,类似于猫咪被呼噜了肚皮发出的满意声响,他不明白这具身体为何会如此谄媚的热情,到底是被人所特殊调教过、亦或是文武天生便是如此。
Razorfist并不是没有尝试过男性之间的欢爱,可文武所给他带来的不仅是性爱上的满足,看着往日不苟言笑、甚至可以谈的上冷血的上司在他的胯下发出难耐的喘息,至高无上的征服感填补了心中不断开垦的缺口,忠诚是美好的品质,但不能喂养阴冷的欲望。
文武学习的很快,他现在知道该怎么被塞满嘴的同时保持较为流畅的呼吸,即便饱满的前端还在不断地开垦着更为深处的紧致喉道,深喉让death dealer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尾音发抖,他温柔地揉了揉文武的脑袋,像是奖励,可下一秒却伴随着后入的节奏,大进大出地操着文武的嘴——他总是用这里下达命令。
不容抗拒地力道与类似于发泄的情绪几乎将文武所撕碎,满满当当的填塞让他难以顺畅地呼吸,体内本能地抗拒外来的侵略,绞紧的穴肉差点将Razorfist缴械于此,他低下声骂了句脏话,而文武可怜兮兮的前端摇晃着,马眼处流出少许夹杂着白色的黏稠,内心的羞耻与不断满上的快意在脑内划分地盘,他像是一台过载的机器,发热的软件已经超出了运转功率,可仍在吱嘎吱嘎地前进着。
在文武即将因为缺氧短暂地失去意识的刹那,death dealer终于舍得放过文武的嘴,挺立的前端缓慢地从文武的嘴里抽出,嘴唇已经充血发红,舌头与牙齿已经被草出了乖巧的形状,以便对方更好地再次将老二塞入嘴里,前端与舌头拉出的丝线暧昧地滴挂在半空中。
Death dealer饶有趣味地伸出手将其拨断,有趣地发现只会缠绕在手指上,他碾摸着手上滋滋的水意,最后重重地在文武被闷红的脸上抹下,同时带走了一颗落下的晶莹泪珠,像是一名不入流的画家在油画布上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假若不是razorfist托着他的下巴,年长者很有可能会摔在床上,文武所剩无几的体力根本撑不住来自于后方猛烈的进攻,毫无章法地进出让他的甬道又疼又热,肌肤的对撞将他的臀部草出了疼痛的热,是否能碰到敏感处,大多数时候是得看文物是否足够幸运,不断堆叠的快感总是差临门一脚,他发出上昂的呻吟,哽咽的腔调裸露了他对于快感的恐惧,后知后觉发现,为了那来之不易的高潮,居然开始主动晃起了腰杆去迎合对方的节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又换了个体位,death dealer双手能够更好地扶住文武的腰杆,让后者更好地坐在他的身上,毫无保留地将老二满满地操入文武成熟且情色的后穴里。
最开始挺腰上草的时候,文武会下意识仓皇地想要往一边跑,可腰部被扣住,让他不得不待在原地,只能稳稳地将所有吃下,被操的上下微微颠簸,外露的胸脯与勃起的阴茎上下晃动着,文武已经抛开了最早尝试挽留的尊严,脑内充斥着漫无目的的性爱;在此之前,他已经高潮过一次,射出的精液断断续续地顺着柱身落下,根本没有人有精力去理会,只能任由其一路流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充当了润滑的其中一员。
高潮过后的文武根本承载不住更多的快感,类似于尿急的紧绷感与飘忽的空白感让他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站在一旁的razorfist搓弄着底端,将老二塞入文武微张的嘴里,他们听不清楚文武因意识不清跑出来的、夹杂着汉语与英文的话语,也许是在求饶,也有可能是在训斥,但是谁管得了那么多。
更为过分的是,razorfist还会抽出老二,将它结结实实地打在文武的嘴唇上,亦或是顺着嘴的形状用前端恶趣味地打着圈,这并不是润唇膏,粘稠的爱液将文武的脸搞得几乎是一团糟,途中发出咕啾水声无不在刺激着文武的心智——他何曾没有听说过,练武要保持内心的平静,假若抵挡不住诱惑,便会走火入魔;而他此刻,怎么不像走入了末端、被情欲吞没的可怜人。
这不是做爱,这更像是单方面的泄欲——文武想到,不过要不是自己把控不住不断下沉的欲望,也许并不会走到没有回头的地步。本来他只是躺在床上、躲在被子里将一根手指探入了后穴,另外一只手在撸动着前端,在此之前他从不会产生这般可怕且扭曲的欲望,已经不再是青年好色的身体不应会有如此热烈与糟糕的情欲,即便脑内再怎么抗拒梦境里出现的触手,可那隔靴搔痒的快意却让他一点点地加快了速度——现实远不及前后被填满的感觉。
头上传来的痛感让文武从回忆里抽出,被冒犯的愤怒让他感到不满,再如何以下冒上也得有个界限,他刚想要跟往常那般训斥不顺从命令的下手,却顺着对方力度拉扯的方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被泪水糊住的朦胧视野逐渐清晰,汇聚在了第四人的脸上,来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文武的儿子,尚气。
这让文武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悲鸣,被撞破的秘密如同摔在地上的镜子,裂开了的碎片反射出心里各色的波澜,他不知道尚气到底在那里看了多久,他是否和小时候那般安静地藏在阴影里从头看到尾,冷意与懊恼让文武想要中止这场荒谬的性爱秀,好不容易筑起的决心与理智却被death dealer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入而轻松击碎,身体的诚实让他感到羞耻与绝望,文武像是一头被困的野兽,所有对于名为情欲的鞭子的抗争,可能不过是一场专门展示给儿子的表演秀。
作为父亲,文武不应该在尚气的面前张开双腿,如同红灯区廉价的男妓般用后穴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阴茎,抽插的黏腻水声清晰可闻,更不应该嘴里吃着忠心耿耿的下属的老二;可悲的是,尚气作为儿子,更不应该在这般富有戏剧与冲击力的三人行面前勃起,他的裤子无可避免地被撑起了帐篷的弧度,在内裤里可耻地发疼。
尚气作为文武的孩子,已经不是第一次顶撞与违背父亲的指令,面对父亲震惊而又愤怒的眼神,尚气并没有选择拔腿逃跑,也没有感到丝毫愤怒与恶心,这极度不合常理,尚气内心清楚地知道,他对于文武的情感早已逾越了普通父子之间的情感,打从在青春期,他意识到荒唐的春梦里的主角是文武后,便知道他们两人终究会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
这很痛苦,也很困难,是的,有很多时候尚气倒也想要去顺从父亲的想法,可人类的道德与伦理在不断地逼迫他做出相反的选择,好让外人察觉不到他那已经变了味的爱意与态度,这确实很幼稚、但却很有用。
而此时,在面对父亲带有颤音的指令与恳求当中,他再一次选择了逆反,他只想要更为靠近文武,像是小时候那般黏着父亲,只不过现在尚气并不是好奇父亲纷繁的拳法,他更想要知道平日严肃而又慈爱的父亲是如何被下属用老二操的一塌糊涂,脸上还可笑地想要保持平日在三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冷静模样。
被伦理与道德击溃的文武想要躲藏,或者只要暂停现在所做的一切、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好了,可他没有办法,假若是平日,一挑三对于他而言还有较大的可能,可现在,维持最后的颜面已经是最后的底线,更何况他的屁股里还吃着death dealer的阴茎,双腿保持岔开的姿势到了酸麻的程度。
尚气迈开了脚步,他蹲在了文武的面前,来自于儿子的带有审视意味、夹杂着心疼的视线让文武别过了脑袋,咬着牙尝试着将呻吟压回喉咙深处,文武从不觉得自己有暴露的癖好,可绞紧的体内与兴奋的因子让他蠢蠢欲动,death dealer昂起脑袋,发出闷闷的喘息与呻吟,差点就要仓促地射在了男人的甬道里;而razorfist饶有趣味地站在一边自己撸了起来,父子之间的碰撞带来的快感可比让文武给他撸管和口交所带来的要有趣。
文武抖着,他放低不下来身份去恳求尚气离开这里,没有过多的心里挣扎时间,尚气已经轻轻地用手包裹住了文武的前端,用大拇指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前端,温热的手心包裹着柱身,上下富有节奏地搓弄着,模仿着性交;看到此景,razorfist低声骂了句脏话,有什么比文武即将崩溃的模样更为情色——可怜的东方男人,微皱着眉头,尝试着抵抗这个残忍却又甜蜜的现实,他的脸上身上全都是性爱的痕迹,无论是发红的脸颊亦或是被咬肿的乳头,都是先前被玩坏的证据,头发已经被弄得一团糟,好几缕黏腻在额头上,贴心的儿子温柔地将其弄到一边,却被不领情的父亲再次甩头弄乱。
不满父亲的举止,尚气加速了手中的动作,他看着文武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已经高潮过的男子下巴微抖,来自于肉体的欢愉与脑内的纷争,几乎要将这具躯体给揉碎,更不用谈尚气一直在用拇指上的茧子刺激着他的龟头,巨大的尿意与射精的冲动让文武轻而易举地到达某个临界点,像是断了线的娃娃般抽搐着想要往下倒,不知道是否哭了吃来,巨大的挫败感躲在高潮背后蠢蠢欲动,一股热流缓缓地流向了尚气的手心纹路,他张开手,看到文武射出的精液稀稀拉拉地扯出了丝线,第一次真正拉扯着父亲脖颈上的缰绳让尚气着迷,他笑了笑,低头吻了下父亲的额头。
Death dealer早已察觉出父子两人之间暧昧的情愫,刚才文武高潮没有规律的体内夹紧也把他带到了顶端,他草草地冲刺了好几下射在了文武的体内,可怜的年长者还处于半失神的状态,殊不知对方已经将他的双腿给一手揽到了半空中,他愤恨地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可这个姿势却好让尚气看清楚文武的后穴是如何随着体位的变化,一点又一点不舍地将半软的肉棒吐出,death dealer的马眼处还有星点白色,更多的已经射在了深处,随着文武收缩肠肉的节奏缓慢地流出,通过未来得及合拢的穴口稀稀拉拉地落在衣物上,而文武已经射不出更多精液的阴茎可怜兮兮地搭下了脑袋。
“你的回合?”暗示已经足够明显,尚气看了眼低垂着脑袋的文武,可怜的父亲已经被日的短暂失去了意识,可他的穴口张合着在无声邀请着下一位粗大来填满,那里面一定要比梦中的更加紧致与湿热,尚气吞了口唾沫,在razorfist一声饶有趣味的轻笑中,拉下了裤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