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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天doi实录

Chapter 12: 第十一天

Summary:

骑脸/骑乘/手铐

Chapter Text

11.

第二天醒来,张泯只觉得内裤黏腻腻的,粘的他难受,刚想骂赵泛舟完事了也不知道给他清理,动了动身子,没有预想中的酸涩,雌穴处传来的感觉也不似有被开垦过。他掀开被子看了眼,只瞧见赵泛舟穿戴整齐的睡在他身侧,而自己亦是如此,这哪有什么事后清晨的感觉。

意识到是自己梦遗比没有预想中的睡奸更让他生气,他将一切罪过归结在身侧这个熟睡的男人身上,怪他无意的撩拨,亦怪他昨天做的太猛。

只是身旁的男人并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甚至当张泯从浴室冲完澡回来躺回他身边也还是没醒,张泯越想越气,他决定惩罚一下这个男人。

双手被铐在床头,赵泛舟睡得沉,只轻微皱了几下眉,没醒。张泯半跪在他身上,将赵泛舟的睡衣扣字挨个解开,俯身在他身上亲吻。他裸着下身,刚洗净的雌穴还沾着些许未擦干的水珠,隔着内裤磨蹭着赵泛舟的性器,感受到身下男人逐渐被唤醒的欲望,他勾唇一笑。舌头将肉粒卷入口中含住,舔舐啃咬,留下一片水痕。

下身肿胀难耐,赵泛舟渐渐从睡梦中被唤起,一睁眼他就看到一颗圆脑袋在自己胸前蠕动,卖力的前后晃动着肉臀撩拨他的欲望。可他困极了,昨天本就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还要将房间收拾干净,上床时已是深夜,眼下也没睡几个小时,他疲惫的说道:“乖,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张泯没理,他俯身向前吻上赵泛舟的唇,蜻蜓点水般的轻轻扫过,而后掐着赵泛舟的下巴晃了晃道:“我就是要闹。”

赵泛舟下巴一抬,从张泯手里挣了出来,眯眼盯了他一会儿,张泯脸上带着一丝顽劣的笑意,看的赵泛舟直想伸手去掐他脸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只是手臂刚动他就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人铐在床头,不得动弹。他尝试着动了动手,链条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这回他可算明白了,张泯是哪里来的底气。

张泯伸手握上赵泛舟的手腕,发现根本圈不住后他转而伸出食指在赵泛舟掌心勾了勾:“你不也挺喜欢我闹的吗。”

赵泛舟当然知道他这句话是意有所指,虽然他困的厉害,但身体反应比他大脑清醒的快得多。他刚想开口让人把他手上束缚解开,就见张泯凑了上来,伸出舌尖在他眼角的痣上舔了舔,而后道:“不闹你也行,你帮我舔,舔舒服了我就让你睡。”

具体是指舔哪儿不用明说,赵泛舟心下了然,他没说话,软舌轻舔嘴角,张泯知道他这是同意了。

张泯双腿大张跪在赵泛舟脸侧,他沉下身子,温热的鼻息打在腿间软肉上,险些让他腿软坐了下去。伸手扶住床板,他摆好姿势,迎接着赵泛舟的服侍。

这么无遮无拦极近距离欣赏着嫩穴,因张泯双腿大敞,蚌肉、花唇被扯得向两边张开,起先的摩擦穴口处湿润淫靡,赵泛舟的呼吸打在阴蒂上,敏感的雌穴瑟缩着,淫液断断续续向外流出。赵泛舟玩心大起,对着穴口轻吹一口气,张泯立即腿根轻颤,穴口汨出一大颗透明汁液,他凑上前去用舌将那圆珠卷进嘴里,又汨出一颗,他又卷进嘴里……

“唔嗯……嗯……”张泯双腿颤抖着夹紧赵泛舟的脑袋,腿根、肉臀不住的颤栗,雌穴收缩着淫水从甬道内不可抑制的流出,胯下赵泛舟粗粝的舌头不断舔舐着,一次又一次的将穴口的淫汁卷进嘴里,炙热的唇瓣嘬奶水一般吮吸着穴口的淫液,不停流出的淫汁不断地被舔进嘴里,软舌在湿嫩的蚌肉上打转舔舐,私密的会阴处被舔弄的水光灵灵的,酥麻不堪,身体抖筛一般的颤栗。

张泯呼吸越发急促、沉重,他似是逃离一般的将湿滑的屁股高高抬起,却又腿软的不住下沉。赵泛舟的舌尖抵弄着阴蒂,上下左右的舔吮着,时而用牙齿轻轻研磨,一下又一下的将张泯推至快感高峰。一股淫液从穴缝处流出,长舌顺势一卷,借机挤开蚌肉挺进甬道内部,激的张泯脚趾发着抖的蜷缩。

“嗯啊……啊……唔啊……”渍渍水声掺杂着低喘声萦绕在屋内,渐更旖旎,软舌如性交般在张泯的花穴里一进一出轻柔抽插。吮吸舔舐,不断变化着,张泯被弄的淫水肆溢,摇晃着脑袋轻吟不止,舒慰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把他彻底淹没。

不断吞食着唇边似永远也流不尽的淫汁,软舌如胯下雄物般疾速进出肏弄着,舔舐他花穴里那处喜被抵磨的所在,张泯呜咽着,近乎哀嚎,他快受不住了。

在快感即将抵达巅峰时,他忍着难耐,高抬臀将穴口与软舌分离。湿滑软肉蹭过赵泛舟的下巴,被胡渣激的一紧,又挤出些许淫液滴落在赵泛舟的脖颈处,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张泯睁着一双满是情欲的眼睛看着赵泛舟,明明已经爽得不行,嘴里却故意说着:“你技术不好,我不用你这张嘴了,我要更有用的东西。”

穴肉磨蹭着龟头,淫水和前列腺液混杂着,柱身被淫液裹得湿滑,张泯半跪着单手扶着赵泛舟的阴茎抵在穴口处,缓而慢的坐了下去。

甬道内被舔弄的敏感至极,只含入一半他便喘息连连,他缓缓上抬臀肉,而后又慢慢沉下身子,龟头剐蹭着内壁,这场由他主宰的性事进行的很慢,很温柔。

赵泛舟大抵是不满他这般浅入浅出,上挺着腰肢,腰胯用力将自己送了进去。张泯被顶的呻吟声都变了调,瞪着他道:“谁让你动的。”说着更是用手按住赵泛舟胯骨迫使他老实躺在床上,才又道:“我要自己来。”

说着更是坏心眼的将那阴茎含的更浅了些,只刚巧含入一点龟头,想着身后男人定是一脸饥渴难耐的模样,他心下大喜,嘴里振振有词:“看得见摸不着的滋味不好受吧,谁让你之前放置我。”

可难耐的也不止赵泛舟一人,如此这般的浅入根本抚慰不了下身的欲望,张泯抬起一只手揉搓着胸前肉粒,挤压、拉扯。赵泛舟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游走,从上到下,再由小腹上移至张泯微张的嘴唇,侵略欲望毫不收敛。将他身体每一寸都细细看过后,赵泛舟将视线定格在张泯揉搓肉粒的指节上,轻慢露骨,让人脸红。

张泯被他看的心下一紧,连带着肉穴也瑟缩着,他突然不想让赵泛舟看了,转过身背对着男人,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龟头在甬道最外端摩擦,张泯还沉浸在放置赵泛舟的喜悦里,背后却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你可别后悔。”

张泯身体一顿,但下一秒他又放松下来,心道这人定是又在盘算着等双手接触束缚后要怎么惩罚他,可那又怎样,那都是之后的事了。

他爽朗一笑:“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赵秘书你这样不好吧。”

大掌握住腰腹的时候张泯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赵泛舟便掐着他的腰将他向下猛地一按。

“唔啊——”

粗壮的阴茎将他贯穿,按在赵泛舟胯骨的手滑落,猛烈的抽插如狂风暴雨一般,约莫是忍耐多时的欲望到此时才得以发泄,赵泛舟肏的很猛。强烈的抽插持续了一阵才渐缓下来,张泯这才得空喘息,他沉沉的喘着气道:“你……你怎么……手……?”快感尚在,他根本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

闻言赵泛舟将头顶的物品向前扔去,笑道:“这得多亏了这个劣质的手铐啊。”

解开张泯心中疑惑后赵泛舟就没再多言,他抱着张泯的屁股,使劲掰开,将两瓣臀瓣掰到可以分开的极限,连带着雌穴也被拉扯,他看着结合处自己被含入的仅剩柱根,而后将张泯托起,柱身渐渐从股缝中显露出来,直至看见龟头他才又掐腰将张泯按下,同时腰腹上挺,一鼓作气地插入张泯身体里。如此反复,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直到张泯觉得被越进越深,深得让他难受了,他才将手置在赵泛舟腿上,想要挣开这难受的姿势。

可越是挣扎,就换来更加有力的顶入,雌穴被人像是没有尽头般的进入,他被肏的腿软,根本无力反抗,唾液从嘴角滑落,腿根、小腹,无一不在抽搐着,他咬着下唇,继而又松开,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开口道:“换个姿势吧。”

可惜身下那人非但没肯听话,还愈发耸动跨部,将性器更加深入的嵌进他体内。更为用力的撞击和碾磨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赵泛舟将他双腿分的更开,张泯不备直接下坐,粗壮的阴茎似是要顶入宫口一般猛刺,张泯不断的呻吟着,音调极高。

“啊……嗯啊……唔……哈啊……”

体内的性器愈发的烫,淫液伴随着抽动被带出,结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张泯只觉得他下身酸的快没知觉了,火辣又肿胀。他看着自己被顶的凸起的小腹,又伸手摸了摸他那楔着粗壮性器的穴肉,只觉得那处被肏的松软,湿润滑腻,沾的他一手淫水。

大抵还是觉得这个姿势动起来太受限制,赵泛舟坐起身子将人按在床上,双腿抵在张泯腿间将他整个人撑开,阴茎一次又一次的退到穴口,再一次又一次的往里狠狠一捅,将大半根尽数没入,这样反复多次以后,赵泛舟又变换了动作,开始抵着张泯穴道深处的媚肉小幅度却迅速猛烈地抽插。

“唔嗯……啊……不……不要了……哈啊……太快了……哈……啊……”

张泯身体颤抖着,带着哭腔哀求赵泛舟停下,连连道自己知错了,可这话听在赵泛舟耳里愈发使他情欲高涨,他看着张泯蒙上一层细汗的脖颈,俯身低头咬了上去,更加猛烈的肏弄了起来。似是觉得还不够味,他抬手在张泯臀肉上拍了几下,留下大片性事痕迹。

张泯被他肏的又疼又痒,股缝碰到阴囊,穴口蹭着毛发,赵泛舟握着他的腰不让他向前逃,下半身像是要被肏化了一般,赵泛舟肆意地在他身上宣泄着那激烈的欲望。

大抽大入,赵泛舟干的张泯快喘不过气来,前端性器涨的通红,龟头湿淋淋的不断渗水,伴随着力道甩在床单上,将二人身下那块浸湿。

张泯垂着脑袋,视野一片晃荡,臀肉撞击在张泛舟结实的小腹上,将他那片肌肤染上一层红色。赵泛舟的吻顺着脖颈不断向下,在还未散去的红痕上又盖上一层。

约莫抽插了数百下,张泯将脸埋在双臂间,小腹一阵颤抖,白浊从马眼处射出,弄脏了床单。高潮的余温让他身体变得更为敏感,甬道内穴肉翕张,将那性器咬的更紧。

抽插间赵泛舟忽然重重地压在张泯身上,含住他的耳垂,道:“泯泯,你咬的我好紧。”回应他的是身下那人越发难抑的呻吟,带着些许得意,赵泛舟舔舐着张泯的耳垂:“又哭了呢。”

张泯无法反驳,手臂上眼睛蹭过的地方一片湿润,他闷哼着,最后只道一句:“快射。”

赵泛舟倒也没继续逗他,动了动腿调整了姿势就继续猛干,公狗腰又猛又快。高潮后穴肉越发紧窒,张泯被撞的小腹抽搐,浑身颤抖,赵泛舟又压着他干了数十下,才缴了械,将精液注入他体内。

射精后赵泛舟趴在张泯身上,与他肉贴着肉,胸膛磨着他的背脊,将他埋在手臂上的脸托起,指腹抹掉他眼角的泪,而后碾弄他的耳垂低声道:“别羞,我喜欢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