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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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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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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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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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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30

【ALL审】切腹

Summary:

约稿放出,很久没写刀男了,有种怀念的感觉x 。是all审神者的R21暗黑OOC全文乱来的东西,有各种你想象得到想象不到的重口情节,感谢金主dalao没有打我。 ヾ(´∀`o)

梗概:穿越者千幸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暗黑本丸的审神者,在这个本丸里,由于一些历史原因,审神者是奉献给神明的祭品。

本来的审神者似乎是害怕这样的命运才选择自杀……但为何,她会选择用切腹这种极度痛苦又充满特殊意味的方法?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Work Text:

 

 

 

 

   千幸做了一个噩梦。

  刚醒来的时候,她心有余悸,全身冷汗,心脏咚咚作响。午间的阳光在纸门背后照亮房间,苍白无力的光线中有灰尘轻盈地舞动着。在刚醒来的那一刹那间,这种陌生的光线让她安心了下来。

她尝试回想昨晚的梦境。她隐约知道那是一个极其恐怖,无比绝望的噩梦。所以她的胸口里才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但是她的这些念头,很快就被一阵阵从下体传来的冲击给打散了。

千幸吐出卡在喉咙里的气,她发现自己嘴里似乎冒出了类似呻吟声的气音。

身体其实也在摇晃着,一旦意识到这一件事,原本模糊的视野也开始恢复清晰了,而之前她只能看见一小块近在眼前的光线这件事,开始变得非常古怪。

她潜意识启动的防护机制,现在开始瓦解。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像植物人缓慢地恢复知觉一样,她开始体会到拥有肉体的痛苦:满涨起来的下腹,阴道深处的疼痛,腿间又酸又麻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冲上大脑,似乎目的就是想要让她发疯的快感。

在她眼前模糊的白色,逐渐变成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雪白长发就像长毛兽类柔软光滑的毛,随着他一次次向前推进的动作在空气里舞动着,从仰视的角度来看,很诡异的,有一瞬间,千幸有看见了千万鬼手的错觉。

压在千幸身上推动自己身体的这个男人,显然是在千幸睁开眼睛之前,就发觉她已经清醒了。他半眯着红色的眼睛,看着千幸笑着。他不仅眼瞳是野兽的尖瞳,眼睛的弧度也不像是人类。

“午安,主人,虽然说现在午睡的时间也快过去了。”他伸手往下按,千幸猝然惨叫出声。声音比她自己想象中要细弱得多。

下体又酸又涨,花心里似乎在发热。男人按住她正在汩汩流出尿来的尿孔,用温和又文雅的声调给她解释在她作为人类难以避免的失去意识期间发生的事情。

“抱歉,本来是想让您排出宿尿......不过看来主人的尿孔被堵住了。”狰狞的兽类还卡在千幸的阴道里,男人就伸出尾指捅进千幸的尿孔里,灵活的抠挖起来。“是先前我把毛发插进去的时候断在里面了吗……不过,狐狸的毛发韧度是足够的,说不定是昨晚短刀们轮流往主人您的尿孔里射精的问题。您有察觉到的吧……那些孩子碰不到您的蜜穴,这段时间都很焦躁,已经到了在战场上分心的地步了。所以三日月大人昨晚允许他们享用您的尿孔和雌蕊......早上有给您洗过一次,想必还是有不少精浆堵在里面了……嗯,很好,请放松,在流出来了。”

千幸尿孔里一阵阵的发麻又发痒,尿液完全是不受控制的从那里漏出来。时间被无限拉长了,男人的手指一直没有离开她的尿道,好像永远也不打算离开。一点也不纤细的手指还不时隔着薄膜挤压到阴道里充实的膨胀着的兽茎。千幸眼前发黑,开始怀疑自己下半辈子都只能穿纸尿布过活。

男人抽出尿道里的手指,再次挺动腰杆,千幸低头看着自己的肚皮。她肚子上凸起一块奇怪的形状,本来就被大量精浆灌浇过,鼓起来了一块的肚皮,又凸出了男人兽茎的形状。隆起物让她整块腹部不断颤动,幅度越来越大。

为什么人被弄成这样还能不死?

男人在她体内射出冰凉的精液时,她蹬了几下腿,昏了过去。

*

千幸在下午六点多的时候重新醒来,下身的快感没有消失,她的腿像是被折断了一样没有知觉。自然,她其实在去看墙上的挂钟前就发觉自己的脸半埋在绀青色的浴衣布料上,有另外一个人在插弄她的花穴。

抱着她让她睡在他膝盖上的人在轻轻抚摸她的脸。这把千年古刀今天没有像给她破处那晚一样穿上那件他自己不会穿的繁复正装,毕竟现在只是算“日常运作”而已。这种每天被奸淫得昏过去,在睡着的时间里仍然被侵犯,醒来后身体各处的洞永远含着男人肉棒的生活,已经持续了有几天了?又还有几天?千幸发现自己已经开始犯迷糊了。

“主人啊,你想一直被抱到晚上吗?”摸着她的头发的男人用长辈教育孩子的口气说道。明明是年轻的声音,却完全是老人的口气,话语间还夹带着有期盼的笑意。“尽管慢悠悠的生活方式很好,但每晚都有新的安排。还是,你就想要每天十二个时辰都张着腿,只是做一个性处理器?”

千幸的脸烧了起来,有一瞬间她甚至羡慕这把古刀能随口说出这种色情的名词。为什么她就要感到羞耻呢,这横竖不是她的错,反而是这把刀,某方面来说是主使者。

压在她身上的人骤然加快了频率,疯狂的快感又从下腹烧了上来。千幸眼前发黑,男人按住千幸想要往榻榻米上撞的头,俯下身温言安抚她:“稍微忍一忍吧,看来大俱利想要帮你,被操完这一次就没事了。”

千幸这才睁眼去看压在她身上,奸淫着她的男人。她的视野被眼泪弄得模糊一片,结果只能看见一块模糊的黑影。黑影似乎也在定定的看着她,即使看不清楚,她也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要在她脸上烧出个洞来。

她想起她第一次在本丸看见大俱利伽罗。那个时候她刚意识到自己来到一个怎么样的地方,又得到了怎么样扭曲的命运......她被吓坏了,坐在地上全身动弹不得。今剑扑进她怀里,说她以后要多陪他玩,娇小的少年说着突然扯开她的领口,吸吮她的乳尖。在那个恐怖的时刻,是大俱利伽罗走出来提起今剑的后领,冷着脸把闹腾起来的短刀赶出门外。

尽管随后她就被其它人轮流侵犯了,当时大俱利伽罗没有参与。她本来以为或许她能取得他的同情......至少她有机会逃跑的时候,大俱利伽罗或许不会阻止。

她体内的肉棒射精了,她本来就已经被精液撑满撑高的肚子发出沉闷的水声。她眼珠上翻,好一会儿没缓过来。

直到大俱利伽罗退出她的身体,离开房间,她还是在男人怀里颤抖着,意识模糊。

“真可怜……离入夜还有一点时间,要我帮你洗干净吗?”男人问完,立即轻笑起来。“不过,我不懂得怎么侍候人。反正今晚第一个人是我,不如现在就开始吧。早点来到我们这一边不也很好......”

“三日月大人。”千幸听见自己发出细若游丝的声音。就算是这样的声音,也是几乎掏空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好不容易才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不至于表现得太过虚弱。“请你出去。”

“那好。”三日月宗近笑起来,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你好好吃饭,我晚点再来。”

纸门响起了被拽动两次的摩擦声,拉开和拉合。千幸在地上保持原姿势躺了好一会儿,才强迫自己爬起来。

她必须扶着办公桌和其它任何可以扶的东西,不然身体马上就会塌下去,一路上精液都在流出她腿间。浴缸里已经装满了给她准备好的热水,她坐下去,木然地擦洗自己的身体。

精液一丝丝的从她恢复紧致的花缝里流出来,要是这样等下去大概要一辈子她才能清理干净。她用力按压自己的肚子,感觉到大股浓精从她腿间喷出。

又是这样的一天。

不知道有多少个付丧神的精液离开她的身体......她大概永远不会习惯这种感觉。精水不仅从她花穴喷出,也从她尿孔和肛肠里喷出去。她每次总是很快就会被活生生的肏晕,她很庆幸自己这个“断电保护”机制。要是能意识清楚的知道这些精水是怎么涌入她身体的,她大概早就已经疯了。

至少表面上彻底洗干净之后,千幸走出蒸汽弥漫的浴室,尽管还是无法光凭双腿站稳,但起码意识已经恢复到一定程度了。她这才发现榻榻米上还是白色的浓精,从被褥一路延伸到浴室门口。

不用说,都是方才从她体内流出来的东西。付丧神们别的不说,至少在走前会用法术把她的房间清理干净。

......所以她现在也就没必要再去清理地面了。反正今晚还是会弄脏的,等付丧神使用清洁的法术时一起变干净就好了。

千幸自暴自弃的绕过地上的精液,从衣柜抓了一套便服穿到身上。

三日月有次曾经建议她只穿浴衣就好了。潜台词自然是反正她穿衣服的时间屈指可数,不如只穿连三日月都可以随手脱掉的衣服。正因为他这句话,千幸再也没穿过浴衣。

她到底离完全失去自我,变成一个精液容器还有多少距离?

说实话,尽管千幸一再咬牙告诉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总会过去。她总会回归凡人的正常生活。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只是反复在自欺欺人。

一个人类的胃里,子宫里,膀胱里,后肠里......长期被付丧神的精液浸泡着......

千幸并不具有系统性的民俗学知识,也没有受过神学教育,只是大概知道一些神话传说。人服下大量彼岸之物,就会无法回到此岸。

 

  另外,她这具身体前一任主人,显然是个不得了的阴阳道家族的前继承人。

这个房间里有四面高至天花板的书架墙,大量的文献资料和手写笔记还是从书架里溢出来。千幸第一次从这个房间里血淋淋的醒来时,被这副画面深深震撼。

尽管当时她腹部的伤口已经诡异的恢复了大半,只剩下一道浅浅的裂口,女孩死亡时的情形还是显而易见。她躯体的前主人是在这些文字的包围里切腹而死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学载五车,年轻美貌的女孩用切腹这种古老又决绝的方式自杀?她曾经满脑子都是疑问。

随后所有疑问都已经得到了解答。至少她一开始这样以为。

千幸坐在办公桌边发了一会儿呆,连日来的奸淫下,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太糟糕了。她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从这种神游天外的状态里拔出来,目光虚虚扫过四方,又拉开抽屉,抽出一本日记。

她本来只是个普通人,虽然隐约有听说过“时间政府”,“溯行军”,“审神者”这些事情,但本来也只是当成都市传说听一听罢了。就像“NASA发现适合人类居住的新行星”这种传闻一样,因为不去关注,一直以来连真假都搞不清楚。

所以,到目前为止,整个房间她唯一能看懂的东西,只有这本前主人写的日记。

这本日记最早的日期追溯到前主人六岁的时候,中间有大片被跳过的年份。显然那个女孩本身没有记日记的习惯,只是在来到本丸之后,一腔心事无法诉说,这才开始大篇大篇的往里填充内容。

从日记的行文里,可以轻易窥见写作者的感情......在早期的日记页里,女孩颇为自得的说她是家族未来的族长,她有一个比她小一岁的妹妹,妹妹很不聪明,无论是学识还是法术上,妹妹相较之下都很平庸,甚至不及她在那个年纪时的一半水准。于是,她的父母都更疼爱她一些。她写她本来是打算以后多照顾一下妹妹,妹妹或许比起接受家族的传承,更适合世俗的生活。她以后可以给钱让妹妹做生意。但是,世事弄人,按照族规,能力不足以担任族长的直系女孩,长大后将会被送去本丸做审神者。

审神者是利用法术赋予古刀中的付丧神实体,指挥付丧神与时间溯行军战斗,保护历史的人。这就是说,不管各方抱着怎么样的心思,这种战争最大的受益者都是现今站在世界顶端的世家大族。时间政府跟这些家族合作,让这些家族每一代派一个人出来做审神者。当然,正常情况下,即使被选中的人死活不肯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出于数不清的原因,总不至于没有候补,唯一的问题只是家族的名声受损罢了。开明的家族一般不至于太在意,毕竟谁都知道放弃与生俱来的地位和财富,放弃俗世的福乐,放弃结婚生子的机会,去时间狭缝里和非人之物一起过一种清苦的生活,去无数个战场熬一场永不结束的兵役,最后注定客死异乡,这是一种很让人难以接受的人生。

然而对于一部分传统家族的直系来说,别说子女的幸福了,他们宁愿下令全家自杀也不愿意名声受损。女孩所在的家族也是如此。在她的家族里,审神者的工作向来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制劳役。如果说这还不够糟,那必须再加上她的家族和指派给这个家族的本丸近一百多年的因缘。

如前言所叙,审神者一职对人们来说是“彼之砒霜,汝之蜜糖”的事情。对于将之视为砒霜的人来说,即使受到家族的强制性命令,砒霜怎么说都是砒霜。一般来说,被送去做审神者的孩子都是家族里继承人竞争的失败者,所以这也被视为一个处理隐患的有效方式。至于失败者自己,无论他们甘不甘心,家族是回不去的了,就职时和付丧神结下的契约也让他们无法再离开付丧神身边。接下来他们所能做的,顶多也只不过像历史长河里无数失意者一样,要么沉溺酒色,一蹶不振,要么在白纸上写下无数哀怨的字迹。

但在女孩的家族里,两代人以前,曾经出了一个“罪大恶极”的审神者。据说她并非不优秀,甚至很可能是一位阴阳术奇才,但是,她由于作为族长前妻所生之女的出身,从童年起,求学之路就屡遭挫折。她的父亲和后母甚至在给她弟妹找来最优秀的老师之后,指派给她一位半路出家的神棍辅导她的功课,还煞费苦心把家中有用的藏书送进她弟妹的大宅里,以免她自学成才。

这种方法最恶毒的一点在于,它不仅让那名长女被淘汰得“师出有名”,还让那长女自幼在其它族人“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智力不足,不如后辈”的侮辱下长大。所以在她成为审神者后,她才会那样的去报复家族——自杀的女孩是从小听着这种说辞长大的。

那个长女在成为审神者的第三个入秋时分去世了。她去世后的第十天傍晚,时间政府的狐狸们成群结队的来到家族祖宅拜见,它们交代的事情一个接一个的撞击着时任族长的胸口,在它们离开后,族长就一病不起,七天后去世。

狐之助送来的第一个消息是,他们家族所出的审神者叛逃,加入溯行军,并且袭击了付丧神们。

第二个消息是,前审神者和溯行军的行动造成不可逆转的历史改变,当局立即派人和付丧神洽谈,提出会即刻指派新审神者,尽量修复历史的大方向,并且顺带讨伐前审神者。但是付丧神们拒绝了。

第三个消息是,时间政府发觉本丸内灵力的浓度是正常本丸的十倍以上。但是,那种灵力极度不祥。在职员们进行调查时,暂时掌控了该本丸的古刀三日月宗近直接对时间政府的人坦白了情况:本丸里的付丧神已经在战场上全员战死,随后他们又因为前审神者的阴阳术的帮助……一种很明显是禁忌的阴阳术......从地狱返还,被缚在了人世。

一般情况下,这三个消息就足以让任何古老家族声名扫地了。但是传讯还没有结束。狐之助们继续说道,审神者使用的这种邪术,会无限放大付丧神的执念,让他们变成弥留在人世的怨灵,随着时间流逝,化为暗堕的妖魔。到了那一天,时间政府就无法回收他们,也不再需要授职审神者了。他们只能另找办法保护历史。也就是说,溯行军的胜利已成定局。

谁也不知道一个小姑娘为什么有这么大能耐在付丧神的眼皮底下加入溯行军,全歼付丧神,又使出这种程度的大阴阳禁术,布下一个改变现有的一切的死局。所有时间线的时间政府开紧急会议,试图挽救这条时间线。但是会开了一轮又一轮,一直没有结果,在他们开始考虑放弃这条时间线,着力挽救另外一条陷入其他危机的时间线的时候,一个年轻的中层职员不顾上司命令,私自接触满是在世怨灵的那个本丸,他很惊讶的发现,本丸里的付丧神在安逸度日,仿佛根本不把面前的危机当一回事。

“哈哈哈,或许是因为我?看见家里的老爷爷跟平常一样,小孩子们也会平静下来吧。”见职员表达出这样的疑惑,外貌明明是俊美无双的黑发青年的古刀三日月宗近放下茶哈哈大笑,他的笑声也是相当和缓的,完全是老人的笑。

“这就是所谓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吧。”三日月宗近一脸开玩笑的表情用折扇轻轻敲打自己的手掌,细长的眼角不刻意的撇下一道魅惑的目光,差点勾走了职员的魂魄。职员连忙掐自己的大腿,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了。

“那么,面对这一场灾难......您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三日月宗近是很难沟通的。哪怕最聪明的凡人在他面前,也像一个三岁小孩一样无知。而他不是一个喜欢卖弄学识的神。听他说话,一般人很难听出他哪句话是真心实意,哪句话又只是拿你寻些闲散老人的乐子。另外他还把职员使唤了一番。这把刀看外表是一个风雅的平安贵族,他也确实和平安贵族一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尽管他是古刀的付丧神,但他甚至完全不会保养刀的办法。这个本丸失去了审神者,如今又是这样一把刀在代为主持,职员没日没夜的忙了几天,灰头土脸,精疲力尽。

不过他不是全无收获,返回时间政府本部后,他找到上司,直接禀告了他带来的重要消息。

付丧神们告诉他,前审神者所施展的邪术的核心是,执念。

任何滞留在世的亡灵,鬼神都必须要有执念。哪怕是把灵魂缚在现世的邪术,也必须架构在一缕执念之上。当然,本丸本身是介于黄泉和人世时间的异常空间,这也使得付丧神得到了来自黄泉源源不断的灵力,同时也使得前审神者区区一个凡人的阴阳术的威力被无限放大。

正如渡化恶灵最好的办法是满足其执念一样,现在要想维持付丧神的神智,阻止他们暗堕,同样是满足他们的执念,往另外一个方向“施力”。

他们共同的执念,是审神者。

被珍爱着的主人背叛,被彻底的抛弃了。这一种痛苦撕裂了他们的灵魂,让他们的神格变质。

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是,用审神者的肉体来补偿他们。而且必须要是拥有相同的直系血缘,相近的灵力的肉体。

仿佛作恶的龙王要求祭品一样,付丧神们提出这样的请求。

前审神者的家族里,她的父亲病逝,后母不堪忍受众人的指责上吊自杀,而几个弟妹才刚刚成年。三日月宗近说道在他坐镇下,本丸仍然能照常运行二十年。二十年后,时间政府必须把一名和前审神者血缘关系最近的少女送进本丸。

于是,这件事变成了萦绕在女孩所在的家族上空的诅咒。

女孩年幼时的日记只有区区几页,还记录了其它的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看得出来她童年和最初的少女时期都过得不坏。然而后面就完全不一样了。

女孩在中间一篇日记写道,生日的第二天,她父母把她叫过去,告诉她,她被选为了审神者。

她写她气得发抖,她怒斥,责骂,并且威胁要抢走母亲的族长之位,因为母亲已经昏庸无道,没资格再坐在那个位置上。她的母亲低头不说话,她声称她要找妹妹决斗,看看妹妹到底是哪里比她强。父亲大概看出她已经下决心和妹妹不死不休,冲出来跪到她面前阻止她,老泪纵横的说出家族一直以来对孩子们隐藏的秘密。事实上,在那个罪人之后,家族再也不能简单的选出可以被舍弃的孩子去做审神者了。这个所谓的淘汰机制,不过是激励孩子们努力奋斗,长大成为足以修复家族名誉的能人的办法。如今的每一代审神者,都是那个本丸的三日月宗近亲自挑选出来的。在罪人之后的第一个被选中的女孩,甚至是尚在襁褓之中就被三日月宗近抱走。

一直以来,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梦想,自己对未来的展望,全都是虚幻的海市蜃楼。谁都知道被选中的女孩会成为付丧神们的玩物,作为性处理器被轮流使用......面对那么多的付丧神,一个从小在阴阳道家族中苦修长大的人类女孩怎么可能承受得了,一定很快就会精神崩溃,被破坏成一个不会反抗,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玩具吧。显然大人们全都是这种想法。在罪人之后,他们更需要很多振兴家族的贤才,至于猝然被选中的女孩的心情,根本不在他们考虑范畴里。

女孩从得知自己的命运,到被送进本丸之前,整个家族,还有时间政府的职员们,狐狸们都包围着她。所有人都对她客客气气,但是她心知肚明,这只是确保她无法逃跑的监视而已。正因为她很优秀,才能够得知真相,才会被重重包围。如果被选中的是妹妹,她什么都不会知道,只会乖乖接受看似理所当然的结局,也就不会像她这样痛苦得发疯了。这种事真的太过讽刺。

时钟轻轻的响着,千幸抬头看一眼时间,已经快到九点了。到了十二点,三日月宗近会第一个来侵犯她,然后又是一整夜持续不断的折磨。

她想起她来到本丸的第一天。她本来是个幽灵......多半是幽灵吧。她记得自己合上眼睛那一瞬间的绝望,作为活人最后一次呼吸的疼痛感。当她发现自己重新有了肉体,心脏仍然在跳动时,她欣喜若狂。她发誓无论这个女孩是谁,无论以后她要经历什么,她都会努力活下去,珍惜这奇迹般的第二次呼吸的机会。那个时候,她完全没有想到当晚她紧张的在大広间尝试扮演原主人时,会有一个美丽的绀衣古刀付丧神跪在她面前,淡笑着告诉她,她马上要接受全身各处孔洞被本丸所有付丧神封入精液的仪式。

不要说后穴和密穴,连尿道甚至肚脐都没有被放过,连耳,鼻都被涂入精液。她的第一晚就全身泡在精液里,三日月宗近是第一个,他把她推倒在大庭广众的眼皮底下,在众人的目光中舔她的花穴,好几个人走上来按住她,不让她挣扎,直到她抽泣着高潮着,被三日月宗近当众破瓜。

三日月宗近第一次内射她前还事先宣告,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还让人拉开她的腿,使每个人都能看见她哭得像个孩子,小穴里流出白色浓浆的情景。接下来她就脑子就昏了,她不记得第二个,第三个上她的人是谁,不记得是谁让她失禁。不记得她后庭是谁给她破的处。还有她的尿孔,她记得有短刀把阴茎抵在她的尿孔上射精,一个是今剑,另外一个是药研,有五虎退,乱......还有另外好几个。她不记得是谁了,也不知道他们的顺序。她只知道他们的精液有力的射进她膀胱里,让她尿道也肿了起来,接下来好几天排尿时排出了付丧神的精液。她记忆最清晰的好像只有一个画面:独眼的男人从后面抱着她,腹肌紧紧贴在她背上,巨硕的阳根猛顶着她不久前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密穴,嘴上说可怜她,明天会奖励她点心,下半身却没有丝毫留情。另外一个穿高领毛衣的男人又走上来,他把披在身上的白外套扔到一边,声音软软的说着“别怕,就算你乱动我也不会把你砍了。”随即扯开自己的腰带,从前面进入了她已经含着一根阳具的阴道。她全身发抖,眼泪流个不停,却不敢动弹。夹在两个侵犯着她的付丧神中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三日月宗近,然后她看见三日月宗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绝美青年外壳的邪性神明那时候在笑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满足的笑。

不同于她在来到本丸后马上就被数十个付丧神轮奸了两天一夜。自杀的女孩没有被付丧神侵犯过。她在日记里写她来到本丸的第一天:天气晴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橘子香味,外表是少年模样的短刀们拿着扫帚在走廊嬉笑打闹,远处有人在大喊“俱利伽罗,你过来跟我打扫马棚”。看样子,仿佛是一个完全正常的地方。直到三日月宗近把她带到历代审神者的屋子里,对她说七天后举行“仪式”的事情。

他所说的自然是千幸经历的轮奸仪式。

接下来大量纸页写了女孩是怎么样绝望,又是怎么样拼命振作起来寻找回到现世的方法的。她也发现屋子里的书架上其实隐藏有不少历代审神者留下来的资料,其中包括他们试图脱离苦海的努力。她还找到前两代审神者留下来的大量记录,甚至还有那个谋逆的罪人写的笔记。她一头扎进去,疯狂寻求一线生机。

千幸翻到最后一页,仔仔细细的观察页面和封底之间的缝隙。

这里看起来似乎真的比较宽,像被撕过一页,但也可能只是心理作用……

无论怎样,这本日记确实存在一点异常。

那个自杀的女孩既然将她临死前那些天的许多心理活动,数不清的想法和感情写在日记里,那么,为什么偏偏缺少了最重要的内容?

为什么一个不需要介错就切腹自杀成功的年轻女孩,居然没有留下遗书?

切腹的具体过程是,至少需要在腹部割两刀,让内脏流出来。切腹者无法即刻死亡,极度痛苦,有传闻说三岛由纪夫切腹后,一开始介错不成,甚至因为难忍疼痛试图咬舌自尽。

切腹是一种刻意被选择出来的“痛苦的死”,说实话,那个女孩并不是武士,而且她切腹的原因看起来,无非是为了逃避沦为被神明奸淫至死的祭品的命运,按理说她或许会上吊,或许会服毒……总之,不该是切腹。

千幸出身在富裕的大家庭,对阴谋并不陌生。只是再怎么说,她都未曾这样亲身处于一个扑所迷离的阴暗漩涡之中。以往从家人口中听过的任何一个残忍的故事,都没有让她像现在这样全身发冷。

日记里记载的事情,其实充满了疑点。日记里女孩直到最后都没有绝望,为什么会选择用切腹这种方式自杀?还有之前那个罪人最后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连职员去本丸这种细节都描写了,却没有再次提及那个审神者后来的境遇?为什么罪人的继任者是在襁褓里被抱走的?一个婴儿既不可能成为有用的审神者,也必须要等上许多年才能成为“祭品”。要是着急想要祭品,那么大的家族,肯定有各种类型的妙龄少女。

千幸隐约觉得这些事件当中有一条线,可以串连起所有谜团,但是她苦思冥想,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罢了。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明明好不容易拥有了第二次生命,真的要这样,一直一直的,被关在和黄泉地府差不多的地方,被这么多暗堕的恶神分食至死?

千幸抱住头,看向昏暗的窗外。本丸里来来去去都是脚步声,人声。如日记所说,热闹非凡,仿佛完全是一个正常的地方。晚饭的香气弥漫过来,有人在说“烛台切,明天做烤肉行不行?”,有人回应“鹤丸大人您想点菜的话,也是可以的。只要你答应今年都不再搞恶作剧。”。有人插话“鹤丸大人,人家也可以给你烤肉哦,是浇很多美酒那种呢。只要你今天晚上把你的份次让出来......”

“......”千幸低头看自己发抖的指尖,远处的声音还在继续着。鹤丸国永严正拒绝了提议,说他下次会想办法让千幸产下“孩子”。只要其它付丧神配合他,就可以让计划顺顺利利。付丧神们的声音嗡嗡作响。有人说他别骗人了,就算射满千幸的子宫也不可能让千幸怀孕,之后千幸听见石切丸的声音,说鹤丸国永无非就是想把灵力的分身放在千幸的胎内,让千幸产下付丧神们的“卵”。接下来是小狐丸的声音,他说他期盼着看千幸腹部膨胀起来,因为孕育着狐狸的孩子而行动不便的样子,但是千幸已经快吓坏了,现在就做这种事情,千幸会崩溃的。

千幸掐着自己的手心,全身发颤。

她知道自己其实不光是害怕被付丧神们轮流侵犯,被用数不清的淫邪的方法玩弄身体。

她更害怕的是,她真的沉沦下去,成为一个只会在床上张开双腿的废物。

跟写下日记的女孩不一样,事实上,即使被奸淫了这么多次,千幸也没有特别强烈的痛苦,尽管很害怕,但她甚至不是很抗拒被恶神们把一根一根阴茎轮流插进私处,被灌入不同的男人的精液,被这些精液撑起腹部。

理智上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罪行,但在感情上,千幸其实并没有太多想法。

反正在她生存过来的人生里,她一直着迎合别人,没有哪一天真正的为自己而活。

就算在死到临头的时候,发觉自己完全是白费了生命,在重新醒来后,又发誓说这一次要好好珍惜,要为自己而活。但至少到现在为止,她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的欲望。甚至连“逃出这个恐怖本丸”的欲望,说白了也只是理智上的判断,她的本心,其实不是很在意。

唯一让千幸痛苦的事情,只有这一件。

难道她永远就这个样子了吗?明明有两辈子的生命,却一天也无法活出自己的样子来?那她到底算什么,这也太不像样了吧。

三日月宗近来到她门口,绕过门外托盆上被晚风吹得冰凉的饭菜,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礼,说着“打扰了”,不等她出声就走进了房间里。

这个付丧神,脸蛋漂亮得和本身的存在一样梦幻,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能挑出来,否认他本身就是美的结合的事实。千幸只用余光看他一眼,就低下头,手紧紧抓住了办公桌边缘。

她在听见三日月宗近慢悠悠的脚步声时,就快速把日记塞回了抽屉。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个动作有没有意义。

三日月宗近见她脸色阴沉,他向一个慈爱的长辈一样走过来单膝跪到她面前,微微抬起头来看她,用知心长辈一样的口气说道:“主人看起来心事很重。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跟老人家倾诉一下?”

千幸低头看着他湿润的黑发,付丧神没有一根打结的发丝,绀青浴衣里的身体散发出温暖的水汽。

看起来像是介于完美无暇的神灵和凡人之间,微妙的,诡异的存在。

作为付丧神,他们从诞生那天开始就与人为伴,甚至因此愿意听命于尘埃般的人类……即使这一层关系,不是不可砍断。

蓦地,千幸的心脏开始加速。

她看着三日月宗近,问道:“你对背叛你们那个审神者,是怎么看的?”

三日月宗近美丽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一点。千幸担心他像平常一样打马虎眼过去,又说道:“你们因为她,降灾给她整个家族。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你们用这种方式......你们侵犯像我这样的女人,是为了满足你们的执念,而你们的执念来源于她。也就是说,她才是你们想要侵犯的人。”

“但是你们永远碰不到她了。”千幸说着微微的笑起来。“她是因为察觉到你们的邪念,才逃跑的吗?她是不是改变了历史,让自己直接湮灭在变动里了?她这样的讨厌你们......其实她也不可能喜欢自己的家族。你们何必做这样的事情。她没有自己的后代,就算你让我们痛苦,也无济于事。”

三日月宗近低下头,千幸看见他肩膀颤抖起来,接着,她听见了他的笑声。

并不是阴郁的笑,甚至比三日月宗近平时的笑声都要爽朗。付丧神站起来,伸手拉过她的肩膀,把她半僵硬的身体搂入怀里。

“不错,不错。”三日月宗近抱着她,轻轻的笑着。“一个这么可怜的小姑娘,居然懂得这样套话,真不愧是主人您啊。”

他就像夸奖孩子一样,抚摸着千幸的头发。

千幸一动也不敢动,三日月宗近的性器官正抵住她的前胸,那活儿已经完全勃起了,而且非常坚硬。

“作为给你的奖赏,嗯……就这样办吧。等我射完第一次,我就给你泄露一件事。等我射完第三次,要是你还没有昏过去,我就给你一个很重要的提示。另外要是你能熬到明天早上,中途还一直保持清醒,我就告诉你完整的真相。”

他把千幸抱起来,千幸感觉到下身一凉,她不用低头看,就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破布。

三日月宗近把她抱向被褥,在半路上,他就已经阴茎插入了千幸的秘穴。他的性器官粗大肿胀,弯月般的向上勾起,千幸被放到被子上时,他顺势压下来,让千幸体内的阴茎因重力进入得更深。

千幸体内这几天一直肿着流水,她被操得太厉害,高度敏感的内腔即使只是含着阴茎,也舒服得神智恍惚。三日月宗近开始稍微动一下,她眼前就一阵阵的发黑了。

乖乖听恶神的话,是一件很蠢的事情。可是,如果不挣扎一下,马上就昏过去的话,事情不会有任何进展。千幸咬紧牙关,揪住床单的手指也掐进了手心,忍受着身上的三日月宗近,古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她的脑袋在被子上剧烈摇晃,她又快被摇晕了。

她一直强迫自己睁开眼皮,在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下全身热得发烧,就像发高烧一样,只剩下模糊的意识了。明明已经看不见也听不清了,敏感的下体却清晰感受到付丧神的肉棒的存在,被打桩的蜜道兴奋得像要融化一样。

如果沉浸在这种快感里,彻底坏掉的话,就会完全变成喜欢精液的性奴吧。被付丧神叫做“主人”,但其实不过是一个共用的性玩具而已。千幸这样想着,已经劣化了的听力听见了门外聚集过来的脚步声。

周围聚集过来的“人”多了起来,千幸睁开眼睛却看不见他们,听见说话声却辨认不出单词。在今晚三日月宗近进入她体内之前的几小时,她已经承受了一天一夜的轮番奸淫,这些天以来,性事连绵不断。她的身体已经快被调教成专门用来被插入的体质了,才会变得这样脆弱,三日月今晚的第一场还没结束,她就神智不清。

思考能力对精液容器来说是完全多余的东西。

她慢了一拍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在痉挛,三日月宗近的精液注入了她的子宫,和这些天累计在她子宫里的精液混在一起。她蹬着腿,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第二个人来到她腿间,她一边感受到自己湿润的下体被巨硕的阳具撑得饱涨欲裂,一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发丝撩得痒痒的。侵犯她的男人有一头柔顺蓬松的长发。

有两根手指按在她的太阳穴上,视野变得清晰了,千幸看见小狐丸正在她身上摆动着悍腰。她涨红了脸,嘴巴张开吐气。小狐丸顶得她的内脏摇动,她有点想吐。她下体的花径好像已经被碾烂了一样,只会流着水任由男人插弄。

“哈哈哈,坚持过来了呢,这种小事果然为难不到你。”三日月宗近移开按在她太阳穴上的手指,到另一边给她按摩头皮。“那么就像说好的一样,我告诉你一件事......嗯,让我想想说哪一件好......毕竟总不能说给主人你的饭菜和饮品里都混有精子这种小事吧……哈哈哈。就算你不吃饭,也是从我们的精液里吸收灵力,结果更快变成我们的眷属而已。这种对你来说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情报。”

千幸的身体开始发麻,好像连脑子也麻痹了。她不愿想起她是几天前吃过本丸的饭菜,也不愿想她已经有几天没吃饭。

“嗯……那么就说,主人你会喜欢听的,那个被他们叫做“罪人”的审神者的事情好了。”

插着千幸的小狐丸动作停下来了。他按住千幸的手掌突然用力,要不是没有力气,千幸一定会呻吟出声。

“你猜对了一半。我们确实,每个人或多或少的爱慕着她。她是个可爱的孩子,也很爱惜刀,对同类失望透顶,认为只有我们值得交心。她到来的那段时间......我们过得非常幸福。”

三日月宗近的声音柔和下来,和他平常的声音不太一样。小狐丸又开始小幅度摇晃腰部。

“可惜,她终究更向着同类,也太容易被人说服。在我们极力反对之下,她和一个注定死去的男人走得太近了……她自己一再否认是恋情,但是...哈哈......”

三日月的笑声变得阴沉又含糊了。

他告诉千幸,那个审神者其实是一个非常习惯讨好别人的人,而人类,尤其是人类男性,比起付丧神来,更擅长利用这样的女孩。至少付丧神显然是这样认为的,他们认为那个恶人玩弄了自己主人的感情。

那个恶人无疑非常聪明。他修习过阴阳术,在和审神者一行人短暂的相处里,察觉到这些人不是凡人,又隐约预料到自己的死期。他在审神者面前,做出极其可怜的样子。他五官精致,在血和泥中奄奄一息。少女对他动了恻隐之心,在着火的高楼里一时迈不开脚步,而付丧神们陷入与溯行军的激斗当中,一下子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主人陷入危机。

等他们反应过来主人落在后面,匆匆赶回去,高楼正在倒塌,审神者被燃烧的柱子压倒,救出来时,已经伤得比那恶人更重。她认为这是她的失误,于是命令付丧神调换他们的衣服,她代替那恶人在历史中死去,而那恶人代替她成为审神者。并且赋予近侍三日月宗近监督者一职,辅助新审神者。

被主人抛弃,被交给害死自己主人的男人。那天三日月宗近想要抚摸审神者沾满血和灰的脸,却发觉自己的手已经失了力,无法抬起。他低头看自己发抖的手指,在那一刻察觉到了,他根本无法克制对那个男人疯狂的妒忌。

他对审神者说,她必须活过来,不然他会切腹随她而去。其它付丧神也围过来,表达了同样的想法。压切长谷部甚至直接捡起那恶人的刀折成两半,紫色眼珠平静而浑浊,他在审神者身边跪下来,微笑着解开上衣的纽扣。审神者急促喘息着,哀求他们改变主意,他们不为所动。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审神者的伤势已经无力回天,为了惩罚她,就在她面前的,付丧神一个又一个切腹自尽了。

三日月是最后一个,在动手之前,他心生恶念,施展神术,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审神者的灵魂转移到那恶人的躯壳里。那个恶人当时已经昏过去了,转换身体后的审神者也失去了意识,等她醒来,就会看见三日月宗近这把刀断在自己的尸体身边……她无疑会痛不欲生。三日月希望她痛苦,尽管那点痛苦不及他们感受到的十分之一二。

三日月那天走上了黄泉大道,他在来来往往的透明阴鬼当中看见了自己的同伴,甚至还看见了本应该呆在本丸的付丧神的面孔。他们没有来得及交谈,一道诡异的狂风袭来,扫清了三日月视线里的一切。他在榻榻米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捧着茶杯。傍晚的幽光穿过庭院,洒落在他身上,他居然觉得刺眼。

在和本丸里其它付丧神汇合各自的所知后,情况变得清晰了。审神者在三日月宗近死后被人发现,救了回来,随后她没有回本丸,直接加入了溯行军。本丸里的付丧神见他们一直没回来,小狐丸就暂时担起统率的职责,派出调查队,很快就查明了情况。只是他们的情报有误差,他们不知道审神者的灵魂已经被转移到另外一个人体内,眼见审神者去世,一番队全员切腹,本丸里的付丧神也跟着集体切腹了。

那个审神者要是知道这件事,无疑会有更重的罪恶感吧。正是因为完全了解自己的主人,深爱着自己的主人,付丧神们才会选择舍弃自己漫长的生命,跟随主人而去。现在,他们重回人世,唯一的可能性,显然是潜逃在外的审神者改变了历史。

当时整个本丸紧张了起来,所有人都没日没夜的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寻找沦为溯行军爪牙的主人。直到有一天他们活抓到一个溯行军,那把全身缠绕着阴暗邪气的太刀告诉他们,曾经有个女人通过夺舍一个男人起死回生,又扭转历史,令死去的诸妖神复活。历史是可以扭转,但如此犯忌的灵魂也受到了反冲力的影响,早就已经散去一身灵力,断绝所有因缘,作为天煞孤星投胎转世了。

这样的灵魂,注定寿命极短,一生不被任何人所爱。

现在,你们是不是可以理解时间溯行者了?那太刀看着三日月的表情道。我跟你们一样,有血有泪,也会去爱人。我们之间不一样的地方只是,我们比你们爱得更深。

*

“喂喂,你撞到我了!”

鹤丸国永从后面抱着千幸,插入千幸后庭里的阳物用力向前顶,似乎想要把从前面插进千幸花穴的大俱利伽罗顶出去一样。大俱利伽罗皱着眉,没有理会他,用沉稳的力度插着千幸。

他们两个把千幸夹在中间,直到千幸高潮也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动作,故意在千幸高潮中射精。

千幸的肚子又像是怀孕一样隆起来了。夜晚才过了一半,接下来还是三日月宗近,他把千幸抱在怀里,弯刀一样的阴茎进入了千幸的花穴里。

他连续做了两次。要是其他人射了一次之后还不让出位置来,付丧神们肯定闹翻天了。但是面对长年掌控本丸的老人,他们似乎默许了这一点特权。

他在第二次射精的时候,一边往千幸饱胀的子宫里咕噜噜的射着精水,一边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呀”了一声。

“先前是不是有说......主人你让我射三次后还醒着的话,就要给好孩子奖励来着。”三日月的声音很是无辜。“哈哈,年纪大了,记性就变差了。主人你应该提醒我的。”

“别装了老头子。”和三日月宗近年纪相差无几的鹤丸国永大声说道:“我就记得一清二楚,三日月大人啊,今晚至少灌了五泡,全部灌在主人的子宫里。”

“主人下面所有的洞都乱七八糟了......”小狐丸叹了口气。

三日月宗近又笑起来。不知道是得意还是打马虎眼把话题混过去。“对,那就给主人这个提示吧……主人的灵魂本来是人类的灵魂,人类生来孱弱,不过是泥点化身,灵力不足,命格极薄......而如今,不管你愿不愿意,很快就要不是人了。”

千幸早就听说过类似的传说。这是很有名的神话故事,人类也好,神明也好,吃了异界的食物,就会变成异界的怪物,再也回不去了。从母神伊邪那美,到一般神隐故事里的村民小孩,都难逃厄运。千幸本来也已经认命,要是她没法及时逃跑,那她也不指望回到人间,能逃出本丸就不错了。

然而,此时此刻,诸多情报汇合起来,她骇然得发起来抖来。她听见隐约有付丧神怪罪三日月宗近,说他不能这么吓人类的小女孩,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凡人。她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三日月宗近还是笑。她也无法确定她是真的听见了他的笑声,还是听见了自己记忆里的笑声。

这晚接下来她一直是这样的状态,有人温柔的抱起她的头,安慰似的抚摸她。而她下体前后两穴始终被轮流填满,轮番内射,即使在她昏过去后,也没有一个付丧神离开。

因为她没能清醒的熬到第二天早上,也就没能从三日月宗近口中得到所有事情的真相。

*

千幸在醒来后身体仍然在发抖。她从被褥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书架边,一本本装订成册的资料笔记掉落到她脚边。

她腿软得站不稳,两股精液从她蜜穴和后孔中流出来,她完全没心思去理会。终于,在一堆形状整齐分类好的资料当中,她找到纸页间夹着的发黄笔记本。

她看了眼挂钟,时针指向两点四十分。看来她昨晚比往常轻松得多。她咬着嘴唇,继续在书架当中翻找,又找到好几本笔记。

她把这些笔记归类放到榻榻米上:罪人的笔记。罪人的第一代继任者的笔记,罪人的第二代继任者的笔记。

日记最后提到的就是这些东西。女孩看完之后,把它们藏进书架里,和其它资料混在一起,随后就切腹自杀了。

千幸深呼吸一口气,她腿间的精液已经流到地面上了。但是她不知道付丧神什么时候会来......她咬一咬牙,直接跪下来,翻开笔记本。

跪在精液里,她先看了罪人留下的笔迹。笔记里包含大量学习记录,可以看出在来到本丸后,罪人没日没夜的研习阴阳术。她的心情记录中包含对人世勾心斗角的厌倦,对自己身为被淘汰者的自嘲,对付丧神的欣赏和关爱,确实是,没有任何想要报复家族或时间政府的内容。

最后一页的笔迹也没有异常。罪人以她的视角写下了三日月昨晚所说的故事。她写她回到本丸,发现所有付丧神都因她而死。她难过得喘不过气,不明白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无论如何,肯定是身为审神者的她的过错。她决定加入溯行军,利用他们的力量进入付丧神们存活下来的未来。问题是,导致付丧神们自尽的是她自己,光是逆转时间,无法让三日月他们活下来。对此她想到一个残忍的办法:她从溯行军那里学到了邪术,可以使得每一把刀在被赋予形体时,都会被无限放大阴暗面的欲望,沦为暗堕的邪神。她回到过去,在本丸每次召唤新刀的时候,都悄悄出现,暗中使用这种邪术。

只要付丧神们变得自私自利,就不会因她而死。她认为付丧神的集体切腹是付丧神的神格过于高洁的问题。而作为审神者的她自己,即使发现自己的刀暗堕,也不会禀告时间政府,只会想办法制止付丧神叛逃。从这里可以看出,对同类极度失望的这个罪人,对付丧神的评价甚至高到了认为他们即使暗堕,也不会比人类更糟糕的程度。至少,在她眼里,让付丧神们活下来比所有的一切都重要。

然而,她是如愿以偿了,异常的情况也接踵而至。随着计划的展开,她的身体变得虚弱,她体内灵力充盈,却不能为她所用,仿佛不是她自己的灵力。在过去的时间里生活的她奇怪的减少了走动。她有晚半夜去房间查看过去的她自己,看见小狐丸赤裸着壮硕的肉体,把昏睡的少女抱在怀里插弄,三条的其它刀也坐在房间里。

暗堕的刀,在夜里趁审神者睡着,轮流侵犯着主人。

罪人被这个情况吓得魂飞魄散,一方面,她认为自己纯粹是自作自受。暗堕付丧神的危险性人人皆知,只是她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让付丧神们渡过一劫。另一方面,她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神灵的眷属,只能依靠神灵的慈悲来保持自我意识。她当时是使用着另外一个人的肉体,不过是一个夺舍的孤魂野鬼,却仍然受到了影响,说明她灵魂已经受到了侵蚀。

她已经死了,作为凡人做了这么多违背天理的事情,她的灵魂也不能再苟留人世。但事情仍未结束,她的灵魂已经被付丧神的灵气标记。这样下去她即便转世投胎,都还是会被找到。

记录结束在这里。

千幸的身体还在抖,记录的内容几乎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正因如此,她胸口里的颤动不断加剧,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

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下身污浊的精水了。她马上打开了罪人的继任者的笔记。

罪人的继任者,自幼在本丸里长大,她知道自己是审神者,觉得本丸里的哥哥和叔叔们都对她很好。长大以后,她被告知她要成为付丧神共同的妻子,她以为这也是审神者的义务,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那之后,她发现自己总是被男人压在身下,不要说战斗了,她甚至很少有机会看见太阳。她向管理本丸的三日月宗近抗议,三日月宗近却告诉她这是她的职责所在,她已经长大了,大人就是即便再辛苦,也要努力忍受下来。她看着三日月宗近那时候的表情,发现三日月当时的表情很奇怪,那是一种悲伤的表情,却又让她全身发冷,她的第六感察觉到一种模糊的恐怖包围了她。

她在翻查书架的时候,意外发现了罪人的笔记。她被吓了一跳,马上就笔记里的内容展开调查。付丧神们禁止她和外界交流,甚至命令狐之助不能接近她。但她很聪明。她通过大量阅读书架上的学术书籍和各种报告,从中推测得知了人世的常理,鉴别出了本丸的异常。她意识到她的任务是设法解除自己灵魂里付丧神的刻印,让她不会像现在这样每一代转世都落入付丧神手中。

人类转世轮回,很容易转世到血脉相连的族人胎内。像女孩所在的世家大族,更是用古老的法术维系这种关系,因为修行过的灵魂往往比一般人的灵魂拥有更强的灵力。所以三日月宗近他们,只要观察那个家族里新出生的孩子,就能轻易找到背叛了自己的那个罪人的灵魂,对于拥有永生的神灵而言,折磨一个凡人的转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罪人的第一代继任者之后终其一生都在研究从神灵的诅咒下逃脱的方法。她最后一篇记录写,她必须奉上性命检测她的研究成果。要是她成功了,自然很好。要是失败了,她的灵魂还会被带到本丸,被继续侵犯,那么希望她能看见这些笔记,继续研究下去。

笔记从千幸手里滑落。她瞪着最后一本笔记,她想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全身贯注,面目狰狞过。她揉了一把脸,强迫自己恢复冷静,却从自己手上闻到精液的气味。

马上就要结束了。一切的答案就在眼前。她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只不过,没有亲眼目睹就不甘心。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滑下泪水,她苦笑起来,翻开她真正的前任审神者的笔记。

如同罪人的第一任继任者一样,这个少女时期被选入本丸的女孩是在阅读了之前的笔记才开始做研究记录的。她极少记录自己的心情,笔记里满是复杂的符画和咒术公式。她在笔记的一开始写了她的发现。罪人的继任者的咒术成功了,但是不够彻底,咒术随着孩子年龄的增长而衰弱,最终,把她暴露在三日月宗近的面前。

罪人的继任者的法术其实非常精巧,并非没有考虑到灵力结构衰弱的情况。然而一般凡人施展的法术,只要有一丝漏洞,就不可能蒙骗得了千年古刀。继任者在与外界隔离的环境下长大,三日月宗近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健忘的老爷爷,她严重低估了付丧神的神力和执念。

必须换一个方向。第一代继任者在掩盖灵魂灵气上已经做到了极致,而且......这个笔记的主人写着:她已经快没有时间了。付丧神们不分昼夜的奸淫她,似乎在刻意破坏她的精神。她已经快疯掉了。她必须马上找到办法......哪怕不折手段。

她这段话,被打了一个巨大的红叉。

接下来她写下了许多灵力公式,阵法表格,而明显属于另外一个人的那个红色笔迹如影随形。只要仔细看文字,就会发现红色笔迹是在倒推笔记主人的术法的反效果,试图建立逆转这个法术的办法。

在最后一页,笔记的主人写下她的决定。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太糟糕了,离崩溃只差一线。她必须在还能思考的时候自杀,要是阵法成功运转,她就能投胎到远离家族的地方去。而她的一部分灵力会被切开,仍然回到家族里某个孕妇的胎内。哪怕是三日月宗近,也难免被蒙骗,即使不被蒙骗,等他们反应过来,也难以从茫茫人海里找到她的灵魂。

这显然是一个特别冷血的女孩,很符合她身后的家族给人的印象。她选择制造一个牺牲品来解放自己的灵魂。而这个牺牲品......千幸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桌边,拿出抽屉里的日记本。

如她所料,完全没有一丝偏差,日记本的笔迹,和这本笔记里的红笔笔迹是完全一样的。

红笔在笔记本封底上,以刀刻般坚硬的笔迹写下一段话:

腹部,人类灵魂的寄所。

若要施展如此精妙绝伦之术,必须剖开腹部。

你的肉体,我还给你。

他们会看着你,别想再逃。

*

三日月宗近在晚餐时间端着糖水走过来,看见屋里没有开灯,他假意在屋里转一圈找人,才走进浴室,俯视躲在浴缸里,全身湿透,瑟瑟发抖的千幸。

“真可怜,真可怜啊。”他轻轻叹着气,脸上却挂着笑容。“明明做过那么多不得了的事情,现在只不过是要做我们的妻子,却害怕成这个样子。真是不像样……”

身边的气息渐渐变得冰冷,血腥味散发开来,千幸茫然抬起头,看见三日月眼珠散发着不详的妖光,骸骨的阴影触手般爬满整间浴室。

暗堕恶神。千幸嘴唇发抖。他们甚至修饰了整个故事,蒙骗俗世,让他们百年来一直协助他们,奉上她的灵魂。剖腹自尽的那个审神者选择和这样的邪物合作。

不对,根本不是自尽。根据笔记上的记录,既然她成功召唤来了千幸的灵魂,那么她应该和千幸的情况一样,她现在利用着千幸的身体,重新开始了自己的人生。

所以没有遗书,她根本不需要写下遗书。

她把千幸每一代转世的计划泄漏给三日月,让千幸无路可逃。

自幼被打压的罪人能力不足,第一代继任者很聪明却低估了敌人,第二代继任者冷血无情,也有足够的能力修正计划。但是她没有时间。当年付丧神们好不容易才抓到她,肯定对她非常残酷,她最后的精神状态太糟糕了,计划出现一个巨大的漏洞,让她找来的牺牲品轻易就找到了这些笔记。

被牺牲的女孩在写下日记时,肯定也注意到这一系列事件当中的异常。于是她调查了书架上的资料,找到了拯救自己的方法。

现在游戏已经结束了。在千年堕神眼皮底下经营了数代的阴谋诡计,不可能在被揭露后再来一次。

千幸的命运已经走进了死路。

*

小狐丸拿着梳子来找主人时,正看见三日月宗近在喂女孩喝糖水。

说是女孩被警告了要是不在限时内喝完,超出几秒就多侵犯她几次。这样下来,可怜的主人必须终止她这些天的绝食,认真把糖水喝完了。

为了给她增加难度,三日月在她身后侵犯着她,让她被操得就像母狗一样在地上挣扎爬动。

简直让人梦回平安时代。那些放荡成性,醉生梦死的恶劣贵族,有千百万种玩弄女人的技巧。看见这个情景,小狐丸极少有的出言讽刺,说他差点以为时代没有过去。

那么,你要加入吗?

三日月宗近对他展开美丽的微笑。

小狐丸闭上眼睛。

他想起一段并不遥远的记忆,对于付丧神来说,那根本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曾经那个女孩急匆匆小跑过庭院垂泪的绣球花丛,踮起脚尖,给这把老糊涂的古刀打伞。当时三日月表情有点惊讶,随后他轻笑着接过女孩手中的伞,揉着女孩的头发夸奖她。

小狐丸远远看见女孩的耳根慢慢涨红。

他当年为他插足不了两人的关系而生过不少闷气,他嘴上偶尔对那个女孩撒娇,女孩就让他躺到她的膝盖上,帮他梳理毛发。

那些日子已经永远回不去了。

他点了点头。今晚的安排还没有开始,现在还是主人的休息时间......他定定的注视着被三日月压在身下脸色通红的女孩的脸,径直走进房间,顺手拉上了身后的纸门。

fin

 

 

 

 

 

 

 

 

 

 

 

 

 

 

 

 

 

 

 

 

 

 

 

 

 

 

Notes:

吞格式真的很烦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