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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雷狮被抵在墙上,他的身体被牢牢禁锢在对方臂膀中,身后人不容反抗的力道令他几乎动弹不得。
这骑士道混蛋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他近乎是恼羞成怒地想,事情本不该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恶党,来第二回合吧。”
时间回到第一个错误被发现的时刻。
安迷修感觉有点不对,他眼前这个黑发紫眸的男人正挂着一如既往的嚣张笑容,精致的眉眼间还是熟悉的嘲讽神色,就连头巾下斜飞的刘海都是一模一样的弧度,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同以往。
“你…是不是剪头发了?”他横竖左右看了半天,最终自暴自弃地挤出一句废话。
傻逼。雷狮眼底的嘲讽更深了。
“所以你把我拽到你家就为了和我说这个?”雷狮翻了个显而易见的白眼,“安迷修,我可没发现你还有当理发师的天赋。”
显然这并不是正确答案。安迷修对自己堪比直男的观察力感到深深的无力,也许这就是他以前还直的时候追不到妹的原因。
他的自我懊恼很快就被雷狮打断:“你家怎么这么热?”
“热吗?现在不是才初夏…”说着他就去掏空调遥控板,但雷狮已经先一步扯开了外套拉链,露出紧身的高领黑背心,隐约可见颈部露出的白皙肌肤。
这衣服他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看却愈发惹眼。
那层布料包裹下的身体具有致命的引力,如同它的主人那般嚣张狂妄,令他一步一步深陷其中,早就被他罔顾的骑士道根本无法抗衡。
而他也终于发现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比背心粗糙许多的毛线材质,安迷修有种不详的预感:“你这穿的到底是什么?”
雷狮眯起双眸,掩去眼底那一点心满意足,嘴角扯开一个足以称作诱惑的弧度:“傻逼骑士,这种事比起我说,不如你自己亲自求证比较爽吧?”
见鬼,他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牙。
安迷修的大脑差点当机,四周的气温仿佛骤升,令修养良好的骑士也感到了燥热。他深吸一口气,整个理智已经去了一大半:“那我就不客气了,恶党。”
当安迷修的手顺着他敞开的外套摸到后背时,雷狮才感觉有点后悔:骑士的手还是冰凉的,长年握剑产生的茧摩擦着他光裸的脊背,引起他生理性的轻微颤抖。
“初夏还穿露背毛衣,难怪会热。”感受到掌下柔软的皮肤,安迷修用手指轻轻划来划去,摸索到雷狮的敏感点不断抚摸,感受到耳边对方舒服的轻喘,“你就这么兴奋?”
“哈…你不也是?”雷狮抬腿蹭上对方裤裆,坏心眼地恶意摩擦着。
安迷修感觉自己头都大了,紫色眼睛的恶魔引诱他堕落,而他一直坚守的骑士道堪堪克制住他自己的渴望:“恶党,不要点火。”
傻逼安迷修。雷狮再一次翻个白眼,索性伸手拉开对方裤链,隔着内裤揉搓那根已经挺立的性器,不一会前端渗出的液体就沾染了他的指尖。他像一只餍足的狮子,心满意足地舔着湿润的指尖,绽开一个魅惑十足的笑容:“你都叫我恶党,我还得跟着你的骑士精神来吗?”
“…雷狮,你会后悔的。”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安迷修结结实实摔在床上,落入棉被柔软的怀抱。
“嘶…你傻逼吗?以前追女生也这么粗鲁?”他吃痛地支起身,挂着的外套从肩上滑落,两条白皙的手臂大咧咧露在空气中,从宽松的露背毛衣开口隐约可见遮掩的红点。
安迷修眸色一暗,解了领带答道:“我没跟别人做过,你是第一个。”他也不给雷狮嘲讽的机会,直接欺身吻了上去。
骑士先生的吻通常都是隐忍克制的,在海盗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优雅地撬开牙关闯入,揪住对方闪躲不及的舌头缠在一起。上颌的敏感区被轻轻蹭过,津液在唇齿纠缠间搅动,骑士的双手在海盗身上游走,引起身下人情动的颤抖。那双手划过腰线向上摸索,若有若无地擦过锁骨,再顺着光滑的手臂抚摸向下,最终和海盗十指交握。雷狮主动迎上前加深这个吻,身体却被安迷修压向下躺,纠缠的双手也被牵向床头。唇分时刻,勾连的银线牵在他们嘴边,双方都有些气息不稳。
“哈……你的骑士道也教这种玩法吗?”雷狮懒洋洋躺着任由安迷修施为,他紫宝石般的眼眸享受地觑起,一点殷红染在眼尾,唇角挂着淫靡的水光。
“只是让你老实点。”安迷修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温柔得好像刚才不是他用领带把雷狮拷在床头,“会不会太紧?”
回答他的是一声嘲讽的嗤笑,海盗再次抬腿蹭上骑士鼓胀的性器,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里灼人的热度。他色情地舔掉嘴边的津液,仿佛舔舐的是某种浓稠的液体:“你可以再紧点。”
他的声音犹如来自骑士掩藏的幻梦,沙哑的诱惑仿佛吐在他耳边,勾起他努力克制的欲望。海盗故意呼出的喘息烧在他心间,正如伊甸园里奸邪狡诈的蛇,引诱他一步步偷尝禁果。
那双深紫色的眼眸总是有说不尽的狂妄,此刻落在安迷修眼里却尽是露骨的勾引意味,嚣张上挑的眼尾也晕出一片媚红。
骑士深吸一口气,将海盗的头巾拉下来,挡住恶魔诱人深堕的双眸。
嗬——傻逼骑士挺会玩啊?
突如其来的黑暗笼罩了雷狮,空气中尽是刺激而危险的味道。
他可以轻易挣开领带的束缚,但他只是勾起了嘴角。
海盗团喜欢刺激,而雷狮从不畏惧危险。
他感到安迷修的手在脱他的裤子,拉链被解开时对方还轻吻了自己的老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份待拆的礼物。很快下身的布料被全部解除,现在他全身只剩条内裤和露背毛衣——见鬼他都忘了自己还穿着这玩意儿。骑士跪坐在床上,轻柔地抬起海盗的左脚,近乎是虔诚地烙上一个吻。
“!!!安迷修你他妈——!”雷狮压根没想到这一出,脚尖传来的触感像微弱的电流,连他的心脏都跟着轻轻震颤。他看不见骑士澄澈的眼眸,但他明白这个吻的意味,这令他几乎无所适从。
这近乎是一个骑士的献礼,带着尊敬和爱的意味。
安迷修对他的谩骂置若罔闻,亲吻顺着雷狮光裸的腿部蔓延向上,留下暧昧的红痕。黑暗蒙蔽了雷狮的视线,感知就更加敏锐。对方的手将毛衣下摆推上去一些,毛线粗粝的质感摩擦过皮肤,带着异样的野性。骑士隔着内裤在他早已挺立的前端划圈,另一只手则滑向了后背,延着脊柱一路爱抚,最终在尾椎骨处轻轻摩挲,差一点就要探入那个隐秘的入口,却堪堪挑逗起情欲又不进入。
骑士道混蛋永远这么磨磨唧唧磨磨蹭蹭。雷狮咬牙啐了一声,正要主动将腿勾上对方的腰,却猝不及防被含住了分身——安迷修没有脱掉内裤,就这么隔着棉布舔舐他敏感的龟头,分不清是津液还是前液的水很快渗透了一大块布料,勃起的阴茎隐约可见。他的手也从内裤边钻进,抚摸着茎身凸起的青筋,褪下前端的包皮,在那相连的沟壑处不住摩擦。看不见的感知大半都集中在下半身,小半感受到上身的欲求,放大了毛衣摩擦乳头的粗粝快感,极致的渴望随着酥麻电流传遍全身,情欲逼得雷狮喘息间泄出一丝呻吟。
随即他听到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分身直接暴露在稍凉的空气中,他还没来得及咒骂傻逼骑士的粗鲁举动,就被安迷修温暖的口腔包裹。骑士的舌头绕着阴茎游走,吸吮间舔过顶端渗水的铃口,牙齿不慎擦过茎身,轻微的痛感反而令快感更饥渴,激起雷狮一阵渴求的颤抖。他的手也不安分,向分身后的两个小球探去,手指不住揉搓着身下人通红的囊袋。本能让雷狮想抓住安迷修的脑袋让他吞得更深,现实里手却被领带紧紧捆在床头,任由他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得。
混·蛋·捆·得·挺·紧·的·啊·雷狮咬牙切齿地想,盘算着待会怎么整安迷修,却管不住倾泻的喘息呻吟:“啊……哈!安……迷修……哈,你,你慢点,我要射了……”
骑士不为所动,反而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快感愈发强烈地侵袭了海盗全身。他感到那双有些粗糙的手放过了自己鼓胀的小球,探向了身后的隐秘入口。一根手指将稍凉的液体抹在穴口,指尖在甬道内按压轻捻,毛衣因主人动情的颤抖擦过挺立的乳尖,隐约露出一点嫣红。异样的快感令雷狮不自觉抬起身,这在安迷修看来与邀请无异。骑士眼里的青色被欲望搅浑,狠狠插进去一整根手指,雷狮只觉得快感随痛感一齐燃烧。“你疯了…啊!”手指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捻压,轻轻搔刮着敏感的内壁,隐隐擦过最私密的一点,近乎呻吟的咒骂还没完就变了调。骑士略一摸索,找准了那个让身下人欲罢不能的G点,狠狠按压揉弄,电流从身后直接窜上大脑。他的舌尖擦过雷狮敏感的冠状沟,顺着凸起的青筋一路舔到顶,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欺负对方分身顶端渗水的小孔。快感的浪潮汹涌而来,把海盗推上巅峰。
“安迷修!哈啊…你他妈!…啊…慢,慢点!老子真的要射了!”雷狮紧紧抓住床头借力,克制自己快压不住的喊叫。在释放的前一刻,骑士吐出了他几欲喷射的分身,坏心眼地捏开了顶端的小口。
“唔…啊——!”
头巾被安迷修扯掉,他的眼前再次出现光明,以及此刻对方难得一见的脸——白浊的液体挂在骑士正直的脸上,一向澄澈的青色眼眸里燃起色欲,满脸都是自己浓稠的体液,嘴角还沾着不少。
然后安迷修就带着一脸淫靡的精液狠狠亲上来,唇齿纠缠间不少腥膻的味道渡到雷狮口中,令海盗被迫吞下不少自己的东西。骑士的这个吻霸道而不容抗拒,顷刻间就已攻城略地,刚射过的雷狮气息不稳差点被吻到断气。
垃圾安迷修还蹭了老子一脸。吻毕安迷修脸上的浊物已经去了大半,甚至可以说是笑得神清气爽,还在大口喘气的雷狮也只能恶狠狠地瞪眼。
海盗的眼角波光流转,媚红的色泽浸染眼尾,漂亮的紫宝石眼眸里都是动情的渴求。刚被蹂躏过的嘴唇泛起一片淫靡水光,在激烈的亲吻中撞出伤口,铁锈味纠缠着精液的淫乱气息共赴巫山云雨。
安迷修将雷狮的双腿架上肩头,隔着毛衣揉搓身下人早已挺立的红蕾,粗糙的毛线来回擦过他敏感的乳尖,快感一路烧到心窝。骑士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穴口,征求同意似的轻顶。“等会…啊…还没润…滑!!”那根粗长的硬物直接捅进他体内,灼热的痛感惊得他一口咬在安迷修颈旁。雷狮吃痛地闭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渗出,睫毛因疼痛微微颤动,声音也不可抑制地发着抖:“安迷修…你他妈完蛋了…哈啊!”肉棒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更加猛力地抽插,横冲直撞的力道将他无力的恐吓逼到绝路,威胁变了高调的媚叫——安迷修顶到了。
骑士发出一声轻笑,手指撑大毛线的开口,搓捻起对方挺翘的乳头,让那可怜的小点被指腹揉得通红,犹如一颗含苞待放的诱人蓓蕾,展现出任君采撷的媚态。被抚慰的这边窜起麻痒的电流,激起另一边乳首高高翘起,渴而不得的欲求烧得雷狮心痒,不自觉挺起胸膛。射过一次的分身被挑逗得再度硬挺,铃口冒出水来。甬道内湿热的软肉紧紧裹着入侵的粗长性器,他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茎身凸起的青筋一寸寸碾过柔软的内壁,龟头流出的前液成了润滑,灼烧的痛感刺激着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饥渴的情欲就更加被诉求。安迷修低头含住被冷落的另一边乳首,吮吸时舌头灵活地绕圈舔舐,牙齿轻轻厮磨着通红的乳尖,细微的痛楚是最好的催情剂,推着快感的电流荡过全身,舒服得雷狮整个脚趾都蜷起来。
“嗯…啊啊……磨唧这么久,你不会是根本不行吧?”爽到的海盗立马得意忘形。
“谦卑是一个骑士的美德。”安迷修做了一个恶心的wink。
下一秒狂风骤雨的力道狠狠撞进雷狮体内,快感铺天盖淹没了他全身。
骑士紧紧抓住海盗精瘦有力的腰,抽出少许再狠狠前挺,次次顶上雷狮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甬道内的软肉被不住厮磨,龟头碾过每一寸褶皱。湿热的内壁紧紧吸住骑士粗硬的肉棒,囊袋啪啪拍在身下人腿间,白皙的皮肤被撞得一片通红。雷狮翘起的阴茎在安迷修腹肌上摩擦,铃口处过多外冒的体液滑向身后交合的洞口,对方小腹下卷曲的毛发刺激着他湿润的穴口,不自觉将安迷修夹得更紧。
“唔啊——安迷修!解开你该死的领带!”他肿胀的分身差一点就要泄出,想伸手套弄却被死死捆在床头,欲望得不到疏解只能恶狠狠瞪着逞凶的骑士。泪水浸在他眼角爽出的媚红上,白浊液体遮掩住潮红的脸色,唇边滑落的津液泛着粼粼水光。绛紫色瞳孔里水汽氤氲,欲求和渴望蒸腾在他深黯的眼底,因激烈的性事而糜烂无力的神情狠狠一瞪,落在安迷修眼里无异于邀请。
骑士呼吸一窒,俯身以吻封唇,轻柔地堵住那张总是恶语相向的嘴,他青空般的眼眸里倒映出一片深紫的色欲,爱意交织其间。他将手抚上雷狮翘起的分身,无限温柔地抚摸前端敏感的沟回,指尖刺戳着渗水的铃口,同时不停挺动将自己粗大坚硬的欲望送得更深,一下一下准确凶狠地撞上雷狮腹内的凸点。
海盗感觉自己就像在船上颠簸,四周都是汹涌的海浪无处借力,只有挂在安迷修肩上的腿让他感到一丝温暖的实感。
唔啊…快,快到了……这混蛋今天有点过了吧!
“雷狮…我们一起…”骑士在亲吻间歇低语,像念诵虔诚的誓词,随即整根抽出,在雷狮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捅到底,狠狠操进恋人的最深处,同时捏开他不住冒水的铃口。
“嗯啊啊!”雷狮发狠咬在安迷修颈边,将更狂乱的呻吟堵在口中。体内粗长的肉棒一阵俱颤,暖流打在他湿润的内壁上,刺激得他不住颤抖,忍不住泄在安迷修腹部。
良久,雷狮踹了踹伏在自己身上喘气的骑士,没好气道:“起开,你很重。”嘶……腿都酸了,手腕也有点痛,这混蛋把他的骑士道甩哪去了??
“抱歉,今天好像有点奇怪。”安迷修温柔地放下雷狮的双腿,还埋在对方体内的分身微微抽出,粘稠的白液随动作缓缓外流,带出一点粉红的嫩肉。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去看那淫靡的画面,起身去解绑住对方的领带。
“床都上完了还道歉,你他妈做的时候怎么不收敛一下。”雷狮又恢复了平时的嚣张气焰,骂骂咧咧发泄一通,内容从全家问候到个人,“你以前真的是DT吗?”
安迷修哭笑不得,浑然想不到这海盗头子搞完就忘事,明明他们以前第一次做的时候,自己完全手足无措,还被本性恶劣的恋人狠狠嘲笑奚落了一番。
“是你教的好。”安迷修只得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抚摸雷狮手腕上勒出的红痕,“果然还是太紧了吗…会不会痛?”
海盗本想借题发挥将傻逼骑士骂个狗血淋头,转念一想改变了主意。只见他再次勾起桀骜不驯的坏笑,紫色眼眸里尽是飞扬跋扈的狂妄:“你是说…哪里?”
安迷修只感觉到来不及撤出的分身突然被绞紧,力道大到甚至有点刺痛。
嘶…果然是一刻也不停折腾的恶党吗?
下一秒雷狮感觉自己挖了个坑并且已经把自己埋了进去——安迷修就着姿势将他翻了个身,还裹在体内的阴茎磨了一圈内壁,隐隐有胀大的趋势。再下一秒骑士从背后把他整个人抱起,走动间性器微微挺动,搅动着先前射出的精液。
雷狮感觉自己差不多悬在空中,只靠安迷修环抱的手臂和埋在后穴里的柱体支撑着,不由生出不祥的预感:“你他妈干嘛?”
海盗头子后来才意识到,这就是第二个错误出现的时刻,因为骑士只回复了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干你。”
他被安迷修抱到落地镜前,被迫看到镜中全身赤裸的自己——深蓝头发乱糟糟散着,发梢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堪堪露出深紫色眼眸,慵懒餮足的情欲瘫在眼底,眼尾轻微上挑,勾起一片染开的晕红。湿润的水痕滑落脸庞,面色潮红还沾着精液的白浊。顺着滴落的汗水一路下看,锁骨处全是暧昧的红痕,还未干涸的津液将胸口涂满水光,两粒粉红肉粒微微翘起,吻痕从乳晕一直蔓延到精致的人鱼线,再向下延伸至形状较好的柱体,泄过两次的分身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他的后背贴着安迷修温暖的胸膛,整个人靠在对方怀里。
骑士轻轻撤出埋在海盗体内的阴茎,淫乱腥膻的液体从穴口流下,在冰凉的地板上积了一滩。他伸手撬开了雷狮的嘴,沾着一手湿润的津液插进犹在开合的小穴,刚吞过比这巨大许多的东西的肠肉很快蠕动着,将两根手指送向深处。
还不够。安迷修蹙眉,考虑到一会要进行的体位,从扔在地上的口袋里掏出润滑液,湿哒哒倒在雷狮腹部,水液顺着人鱼线下滑,流到分身下圆滚的小球,色情的轻触穴口的嫩肉。骑士把雷狮抱起来一点,让他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抹开湿滑的液体,伸进甬道内按捻开拓。
这场面让雷狮感到难得一见的羞耻——骑士抬着他的腰,手指在后庭缓慢进出,抽插时带出嫩红的软肉。那里面柔软的内壁还黏着对方射出的精液,浓稠的汁水被肠肉挤出,手指离开时牵出淫乱的丝线。酥麻的电流从后穴窜起,带动情欲的渴望,让那高高翘起的乳首愈发鲜红,欲求不满地轻轻颤抖。从镜子里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阴茎又一次勃起,铃口不住往外冒水,湿漉漉地沾满囊袋,情色地爬向下体隐密的洞口。他第一次看见被操弄时收缩的后穴,红肉被手指插得微微外翻,一张一合的穴口流出浓稠的淫液,被手指的抽插操成白沫,隐约能听到湿哒哒的水声。
“嗯…嗯啊…”雷狮堪堪克制住喘息呻吟,身体却食髓知味,每一次手指的搔刮都引起肠肉谄媚的收缩,内壁深处的麻痒渴望更猛力的挤压。安迷修的手很有技巧地抠挖着每一寸纠缠的媚肉,曲起的指节恰到好处顶上内壁的敏感点,却偏偏只轻轻摩挲最渴求戳刺的凸起,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让雷狮有些意乱情迷:“哈啊…别弄了……直,直接进来…”
“再等会,这是为你好。”安迷修温柔地轻吻恋人的发丝,加快了手上动作,“你看,还不够。”
他用两指撑开了诱人的小穴,前一次激烈的性事让那可怜的洞口红肿不堪,娇嫩的肠肉饥渴地亲吻指节,黏稠浊液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镜中的雷狮面色通红,闭眼偏过头,咬牙切齿道:“变态…”
手指加到三根,指腹终于按压上最敏感的一点,却只在附近轻轻厮磨,像情人温柔地耳语,撩起情欲又不肯更深地触摸。前端翘起的分身不住滴水,异样的骚痒在甬道内游走,渴求更巨大的硬物顶进深处。
才做过一次还这么磨唧,很好玩吗??雷狮被欲火烧得恼羞成怒,声音说不清是爽还是生气地发抖:“安迷修!老子没那么娇弱!”
骑士无奈地叹口气,撤出手指时发出啾啾水声,润滑液黏腻地外冒。他托着雷狮的腰起身,双腿卡进恋人腿间,将那两条白皙的大腿分得大开,粗长性器刚好抵在雷狮背部,堪堪卡进柔软的臀缝,穴口一张一合吸舔着坚硬的龟头,色情地吞咽渗出的黏浊前液。
安迷修在雷狮后颈上烙下一吻,轻柔地啃咬恋人精致的颈骨,下身缓缓蹭过敏感的穴口轻轻顶弄。他将爱意织进话语,一字一句敲开海盗的心窝。
“恶党,来第二回合吧。”
“哈…你他妈,不是…已经在做了吗…”雷狮没好气地回答,声音因情动而沙哑,语气里尽是慵懒的色欲,“给老子…进来…哈啊!!!”
在“来”字刚出口时安迷修就顶了进去,经过润滑的肠道很容易接纳了入侵的巨物,火热的阴茎擦过内壁每一处敏感带,一下捅上深处的G点。一直渴求的身体将快感放大,酥麻的电流让雷狮不自觉仰头前倾,津液从唇角滑落,大脑近乎过载。
“嗯啊…你他妈…又这样!你死…啊啊…”海盗恼羞成怒,正要出口成脏却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吐出的词句都只是颤抖的媚调。他索性咬紧下唇,把所有狂乱的呻吟咽在喉中,坚守着最后一丝羞耻心。骑士粗长的性器缓慢抽出,旋即猛力顶入,阴囊撞在雷狮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响声。每一次撞击都让穴肉条件反射地收缩,饥渴地吞咽着粗大的硬物。敏感点被不断操弄,内壁色情地包裹住不住挺动的肉棒,每一寸嫩肉都舒服得痉挛。肉红穴口处黏哒哒的液体搅在一起,被激烈的抽插干成白沫,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他自己的分身偶尔撞上镜面,沁润的冰凉刺激着前端,像干涸的鱼遇见一汪清泉,顶端饥渴的小孔往外啪嗒冒水。
差不多了。安迷修深吸一口气,轻舔恋人的耳垂低语,忐忑和期待夹杂其间:“雷狮…我可以吗?”
“…什…么…唔啊——!”他感到体内的硬物又胀大几分,还在甬道内缓缓前顶。男人粗大的肉棒撑满他整个内壁,每一丝褶皱都被茎身抹平,硕大坚硬的龟头碾压着每一寸娇嫩的肠肉,直顶上不可思议的深度。
“哈啊!你他妈…怎么…还能进?!”以前有这么长吗?!雷狮有点崩溃,操,这太…太他妈深了……
海盗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恐慌,猛地挣扎起来,却被安迷修狠狠压在镜子上,上半身紧紧贴着冰凉的镜面,背后却是恋人火热的胸膛。他感到自己被整个撑开了,每一寸肠肉都在叫嚣着呻吟。体内巨物还在继续肆虐,令他本能地向前逃离,却被镜子阻断退路。安迷修的腿死死卡在他腿间,将他牢牢钉在怀里,不容抗拒的力道迫使他将腿分得更开,膝盖堪堪擦在地板上,粗糙地面蹭破了薄嫩的皮肤,痛觉催生出异样的快感。他的分身抵在镜上,光滑的镜面摩擦着茎身的细纹,冰凉的触感好几下磨过敏感的冠状沟,胸前的肉粒也贴在镜面上,乳尖翘起呈现出暧昧的嫣红。身后火热的硬物还插在穴里一抽一顶,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像海浪将他吞没。
他感觉可能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安迷修终于停下了挺入,粗硬的性器被肠肉紧紧含住,茎身的凸起细细研磨每一寸褶皱,将它们一一撑平,硕大坚硬的龟头还在G点更深处,几乎将小腹顶出一块凸起。被淫液沾湿的粗粝耻毛摩擦着他细嫩的臀缝,灼热的囊袋紧贴在他湿润的穴口,娇艳的红肉沾满水光。雷狮有些失神,手向后摸到他们交合的部位。
全…全进去了……
体内的每一寸都被鼓胀的硬物操开,脆弱的甬道被撑到极致,从身体到灵魂都被填满。这让他产生了一种手足无措的情感,近乎于被满足的幸福,剩余的一丝理智催促他尽快逃离却挣扎不开欲望的纠缠。
“安迷修…别…”雷狮无意识地低声喃喃,眼角泪光闪烁,“换个姿势…哈啊…这样…太深了…”
骑士一改以往绅士的作风,只是轻柔吻去恋人的泪痕,“雷狮,我开动了。”
“操你妈…不行!这太深了…啊——!”
安迷修猛地抽出,再将坚硬的肉刃整根操进去,性器势如破竹般横冲直撞,粗暴地捅开娇嫩的穴肉,狠狠擦过柔软的凸起一插到底。媚红的内里被操得翻出来,带出淫秽的黏腻水液,白浊色沾染在红肿不堪的小穴上,构成一副色情无比的画面,刺激得安迷修忍不住发狠蹂躏湿热的甬道。过于激烈的撞击让雷狮不断蹭上镜面,冰凉的触感将两粒乳珠擦得又硬又红,麻痒的电流顺着充血的乳蕊一路爬下,吻到他饥渴流水的分身,激起后穴更深黯的骚痒。快感蒸腾而起,水汽氤氲在深紫眼瞳里,被艳红媚色染了一圈,泪水顺着脸庞滑落,理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
“啊啊…嗯…啊…”憋不住的婉转呻吟脱口而出,嗓音沙哑带着哭腔,“安…安迷修…”
“我在。”
“你他妈…胆子肥了…啊……”雷狮近乎溃不成声,不甘的嚣张犹在咬牙切齿,“敢不听老子的……哈啊…”
“不敢,我的陛下。”安迷修轻笑一声,语气带着温柔的戏谑,“我是恃宠而骄。”
雷狮气息一窒,呻吟喘息再也无法抑制,全身过电般剧颤。体内被粗大硬物涨满,滚烫的龟头次次撞到可怕的深度,每一丝细纹都被狰狞性器抹开,肠肉谄媚地搅紧,主动将敏感点送到阴茎下被狠狠碾压。长时间分得太开的双腿因酸痛打晃,浓稠黏腻的体液顺着大腿滑落,下身一片狼藉,四周都是精液淫靡旖旎的味道。腰被猛烈的快感操得酸软,不由自主瘫下去,弯成一个更方便交合的姿势。粗硬的肉棒进得更深,阴囊啪啪拍在臀部,耻毛搔得小穴不住饥渴收缩。每一次撞击都挤出湿滑水液,娇艳嫩红的穴肉不断吐出白沫,羞耻的水声扑哧作响。上身红到近乎滴血的乳头被撞得狠狠摩擦镜面,轻微的痛楚反而激起快感的浪潮,颤抖的分身渴望畅快地射出,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刺激,过多浑浊粘黏的淫液湿哒哒下落。
“嗯啊…安迷修…快点……啊…”得不到解脱的难耐感让他忍不住催促道。
骑士顺从地吻上恋人后颈,从背后抓住雷狮的手,温柔而虔诚地十指交握:“遵命,我的陛下。”
“啊啊!”
这一下猛地撞到最深处,几乎操到雷狮灵魂里。快感如万千电流,从烫红的后穴燃起,一路钻到他潮湿的心底,让他整个人深陷在安迷修怀中。炙热的暖流像海浪拍在他体内,让他也几乎是同时释放出来。
第二天雷狮醒来的时候浑身腰酸背痛腿抽筋,能闻到的空气还尽是精液的淫靡气息,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把安迷修踹下了床:“你他妈最后洗澡的时候竟然还敢来一回?!!!”
然后安迷修做了一天的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