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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再一次抽打在了少年单薄的身躯上,血液从鞭痕渗透出来,让原本就血迹斑斑的外衣上又增一抹血色。
“哈哈哈哈!空桑少主,没想到你又栽到了我的手上吧?看看你现在这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啧啧啧,真是狼狈啊。”
手执铁鞭的易牙发出猖狂的笑声,利用少年对食魂的在意,只需利用那些不听话的食魂的食魇化,就足以让他明知前方有诈,却依然踏入了陷阱中。被彭铿厉令不许再对小辈下手的易牙阴奉阳违,将一而再再而三阻碍他收集神州灵物的空桑少主囚来审问那些灵物的下落。虽有审讯之辞,但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让易牙趁机泄愤罢了。
“呵,说吧,你将神州灵物藏至何处?看看你这小身板,不知道能再挨我几鞭子。嘴硬?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满身骨头是不是跟你嘴巴一样硬!”
“够了。”一道冷肃的声音定住了欲要向鞭子上涂辣椒水的易牙。
“大,大人……”
“够了,我不要听你那些花言巧语,你一次次耍这些小花招,真以为我不知道?”
“大人!您要相信我一心一意都是为了您——”
“退下!”
彭铿的身形在狱牢昏暗摇曳的火光下如鬼似魅,周深阴沉的气势压得易牙脸色苍白,不敢在这时触他的霉头,哆哆嗦嗦退了出去。
脚底板与监狱地面潮湿石板接触发出的沉闷响声由远及近,停在了低垂着头、双手被分别吊起挂在墙上的少主面前。
少主没有开口向他求饶,即使彭铿刚刚才挥退易牙,做出了堪称是“维护”的举措,但是谁也不知道,方才易牙鞭打他、辱骂他的画面,这人看了多长时间,才不急不缓地出来斥责犯错了的下属。
似钢钳一般的大手紧紧掐住了少主的下巴,强迫他抬起了头。那双眼即使在当前如此劣势的状况与折磨下,依旧在黑暗中熠熠生辉,闪烁着不屈的光。
彭铿心生焦躁,伊挚私下来找过他,他们小小交手了一番,暴怒的雄狮出来护崽,拿捏住了他致命的弱点让他承诺不会再次对小辈下杀手。这小杂种的面貌全都随他那该死的母亲,但这神态、这眼神,却又隐隐让他看到年轻时与他情同手足的伊挚的影子。这个孩子的存在,本身就让他纠结。
他在犹豫。彭铿想。明明身上流着肮脏的他母亲的血,又是他那虚情假意人面兽心的“好兄弟”的崽子,他本该对他欲除之而后快的——
但为什么自己心中却仍有对他怜惜的感觉?
不愧是那妖妇的孩子,勾引男人的本事如此厉害吗?
呵,他是答应了伊挚不对这孩子下杀手,但是自己不成器的手下瞒着他对空桑的少主做了什么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了吧?
彭铿松开手,过于用力的手指在少主的下巴上留下青色的指痕,但即使是这样,少年也依旧不在敌人面前发出痛呼声。
感受到对面人逐渐粘稠的恶意包裹上他的身体,少主悄声握了握拳头,做好了承受另一波疼痛的准备。
但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上了他的胯下,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少主愕然,不可置信地猛地抬头盯着彭铿的脸看,试图从那张冰封的面容上看出什么情绪来。他失败了,那人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着他突然慌乱的神色和挣扎的狼狈模样,仿佛那只技术娴熟在他身下作乱的手从那个个体身上分离出去一样。意识到这个人也在将他的苦难当做调剂品,少主收敛了自己的慌张,试图重新让自己恢复之前那一副一潭死水的样子。
彭铿在心中冷笑,看哪,即使在这种地方,他也会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的手兴奋起来,这时候还想做清高的模样?那就别用那媚意的眼神来看我啊?
少主用牙咬住口腔内壁,试图用疼痛感压下身下渐升的快感,未经人事的身体哪能经受得住这经验丰富的手法,本来隔着裤子抚慰的手不满他欲望觉醒的速度,不顾少主惊恐的眼神,撕扯下本就破破烂烂的裤子,原本模糊的刺激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安分呆在胯间的欲望慢慢苏醒,顶在了腹部的布料上。
少主本就因失血而变得模糊的意识被酥酥麻麻从下腹窜上来的电流搅得更是眼前发昏,正当他迷迷糊糊将要将眼皮合上的时候——
彭铿的另一只手狠狠扣挖上少主腿上的伤痕。少主的眼睛猛然睁大,剧烈的撕裂疼痛如他所愿盖过了快感,逐渐沉浸于享受爱欲、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将脆弱的痛觉放大了几倍,让少主高昂起头颈,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在最后一刻将所有的哀嚎湮没在了喉口。
“居然被我玩也会有快感?空桑少主,我可是和你爸爸同辈的人,被大人玩的感觉很好吗?还是说,这么敏感的身体,是早就被空桑里其他的食魂挨个上过了调教出来的?果然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婊子。”
从被易牙审讯的那一刻起,即使被鞭打得浑身血肉模糊也不吭声的少主抬起头,眼睛血红,死死瞪着彭铿,声音嘶哑道:“我不许你骂我母亲!”
彭铿一只手压住了少主的嘴巴:“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少主趁机狠狠咬住了彭铿的手心。
感觉他的手都要在这小兽的撕咬下被咬下一块肉来,彭铿一巴掌将少主的脸扇到一边,迫使他松口。他现在才真正燃起对这少年的怒火,打算好好惩罚一番他。彭铿从旁边摆满刑具和瓶瓶罐罐的架子上随手取下一个小瓷瓶,瞥了一眼上面贴着的标签后,他满意地笑了。
彭铿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边脸庞迅速红肿的少主,冷笑道:“易牙可是在这里留下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你猜猜我手里的是什么?呵,是能让你变成下贱母狗的东西。”
他取下盖子,从中挖了好大一坨膏剂在手上,直接掰开少主的大腿,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束缚住脚腕的铁链发出急促碰撞的声音,少主现在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脖颈、手腕、脚腕处的铁索很快就将细腻的皮肤划伤,产生了一圈一圈的勒痕。彭铿欣赏着少年的丑态,将他的恨意填补自己心中的快意,轻而易举的就制住了少主的挣扎,手指慢条斯理地将大坨药膏仔仔细细抹在了少年湿热的内壁上,每一分皱纹里都不放过,他现在耐心得很,因为很快,少年就会为他现在的耐心做出回报。
因为突然袭击与抗拒紧紧咬住他手指的穴肉逐渐放松,穴口一收一缩,里面开始像吃奶的嘴一样细细密密吸吮着他的手指。彭铿好笑地增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被态度软化的穴肉轻而易举接纳了,再粗略抽插几下,淫水就像泄闸的洪水一样把他的整个手打湿。
少主原本在死命的挣扎,当他看到那罐东西的时候脑内的危机感大作,不能让他得逞!即使将手腕折断在这里也要快逃!抱着这样的念头,四肢的关节处骨头发出吱嘎的警告声,他也没有放弃挣扎。但是随着药效的发挥,他的力气就像被戳了一个洞的气球一样快速流失,很快就变得手脚发软,浑身无力地挂在墙上。本来只做排泄用途的后穴里像火烧了一样发烫,又有被蚁噬般细细密密的痒感,让他想屁股里的手指能好好的用力扣挖几下缓解他的痛苦。身体的排斥逐渐化作异样的快感,衣服摩擦肌肤都让酥麻的电流顺着神经窜走。身体里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不断冲刷着他的理智,带着他所剩无几的尊严一起,被碾得粉碎。
“你现在想要什么?说出来,只要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彭铿转了转手腕,将手指退出,留恋不舍的穴口与手指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声,他看着少主在欲海中挣扎,手在肌肤上游走,不时抠挖几下伤口,让快要停止流血的创口再次破损。血从少主紧攥的指缝间流下,掌心已经出现自己造成的伤口,浑身的疼痛反而在药物作用下家具了麻木,麻木又转化为心的快感。身体被药物影响而敏感到了极点,少主近乎自虐地用指甲来回在伤口中刮蹭,更多的血沿着掌纹扩散。疼,但他现在却爽得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
少主知道他在等什么,在等自己再也受不了这极端的折磨,亲自开口求他,求他将他的阴茎狠狠插进自己的穴肉里,每一下都追着敏感点捣弄,让他自己将自己的尊严彻底粉碎。他休想。少主迷迷糊糊想到。锅包肉的特训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别想让自己屈服。
彭铿看着他,看着他颤抖着因为身体的紧绷而抬头、眉头紧皱双眼紧闭,拼了命地和快感做殊死搏斗。他的身体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如同破布一样被铁链吊在那里。
“开口啊!只要你开口,我就会让你变得轻松!”
回应他的是狠狠咬住下唇的少主。
“为什么……”彭铿怔然看着少主,“为什么你和你父亲一样这么……”
这么什么?一样的倔,一样的不知好歹,一样的……有骨气到让他自行惭愧,让当时的他自愿退出瑶姬的视线。
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善妒的、无能的败者而已。
“嗯——啊,啊——”少主被彭铿解开铁索,放倒在一旁的桌子上,身体被压制着,明明身上其他衣服都被除去,男人却仍“好心”地给他留下了衬衫,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衣料蹭着乳肉,每一下都让神经颤抖,“你,你这混蛋——”双腿被直接握住分开,对方毫无怜惜地侵犯着他的身体,肉体撞击的声音让他大脑一片混沌。少主没想到,没想到对方真的会做到这种地步。对方是他父亲辈的人,对小辈下这种毒手还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他简直、简直——
然而从小被教育的很好的少主想不出更加恶毒的词汇来咒骂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惊怒与羞耻的情绪交加,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的动作配上他还挂着泪珠的脸,无一不在更加刺激着彭铿的施虐欲。
“要阻拦一个男人的侵犯,这种软绵绵的力道可不够看,”彭铿以嘲弄般的口吻对着少主说道,同时狠狠撞向敏感的腺体,迫使他发出惊喘,“再更努力反抗我一些?否则我就算你是在勾引我了。”
彭铿抓过对方的手掌,强硬地将扣在自己伤口中的手指掰开,强迫他与自己十指相交,画面奇异地呈现出一幅你情我愿的模样。少主如发了狂的猫,死命用指甲抠挖对方手背上的皮肤,给他也留下一手背的抓痕。
“嗯——我,啊——”现在的彭铿倒是展现出十足的耐心,没有再对少主摇摇欲坠的身体作出什么打骂的暴行,只是又用阴茎一遍遍碾过他的敏感处,“是,是你下药……呃!无耻,啊啊啊啊——”几乎是立刻就射精了,药物用热浪鞭挞着他的身体,使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高潮,只是靠着后穴的刺激就让毫无抚慰的前柱喷出了一道白浊,有星点沾到了他自己的嘴角上。思维随着后脑的酥麻恍惚,甚至有那么一会他只希望自己能被干的更猛,让高潮持续下去。但下一刻对方拎着他的腰让他转了个身,又用有力的手臂拦住他的大腿根将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后背靠上了对方的胸膛,浑身上下都悬空着,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仍插在他穴里的肉棒。
少主惊叫一声,后穴受惊地紧紧咬住棒体,一瞬间将它吞的更深,手臂条件反射地向后环上了彭铿的后颈。“呵,射过一次后就变得这么主动了吗?我的肉棒就那么好吃吗?小荡妇。”
“唔……啊……”才不是小荡妇,少主想这么顶嘴,但是确实做出迎合的身体让他没有底气说出这句话,害怕被性器彻底贯穿的少主也不敢放手,颇感丢脸的少主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了。滴滴答答,连之前长时间的鞭打都没能让他哭出来,现在在高强度的操干与羞耻感的折磨下,少主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淌。彭铿感受到他的哭泣,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内心被强烈的罪恶感击中,为了让这奇怪的感觉赶快过去,彭铿调整姿势,能让他空出一只手来,抚上少主的阴茎套弄,很快让它重新勃起硬挺,拖着少主再一次溺入浓稠的欲望中。阴茎在体内移动着,前后幅度不大的摇晃反而在每一次晃动中都能顶弄到那处腺体,汗水几乎是顺着脸向下流,分不清那到底是汗还是累。衬衫被浸湿,贴在肌肤上,在血色中露出隐隐的肉色。
好累。长时间的兴奋让身体痛苦,但兴奋依旧没有褪去。汗水中的激素与浓重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包裹住少主,让他更加想被干到更甚的地方,腰已经说不上是在迎合还是被带动着摇动。不行。少主涣散的目光深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抗拒着对欲望或是对彭铿认输。
“啊,啊……”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的顶端打转,连同后穴一起,足矣让男性疯狂的快感一次次冲进大脑,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他像被装进一个套子里一样,只剩下了自己清晰的、从胸腔中发出的呻吟声。
“不——太,太……”少主干呕起来,眼眶发红,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挣扎,是不是毫无意义,正当他想着这种事的时候,他又被按在了桌子上,彭铿与他面对面、盯着他的眼睛。
“……你,放开……”
粗糙的手在他脸上抚摸,用指腹拭去脸上的液体:“你哭了吗?”
少主红着眼,说不上是委屈还是愤怒,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好一会儿突然抬手狠狠给对方鼻子一下——但是手被立刻抓住按在头顶,身下重新抽送起来,比以往更猛烈的撞击传入神经末梢中。又射了。白浊的精液落在桌上,混在一堆成分不明的液体中,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少主又在抽泣起来:“不要……唔,我不想、不想再做了……”
可怜兮兮的哭泣没能骗过身后人的怜惜,彭铿早就看出这只不听话的小动物狡猾的本质,回答他的是更猛烈的冲刺,少主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目光发直、身体酥软,从头顶到脚尖都是麻的。现在的性爱已经脱离惩罚的性质——或者没有,彭铿只想将这孩子狠狠钉在身下,征服他的身体,似乎这样就能彻底统治他的精神一样。
最后的精液完全是被挤出来的,少主眼前全都是黑与白的光点,身体完全趴在桌上,在彭铿进攻时被迫摇动几下,思维在灼热与黑甜中浮动,满身的疼痛现在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好累,不要,但是,好舒服。
“唔……呃……”少主发出几声不明的呻吟,彭铿最后快速撞了几次,射进他的体内。少主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回应的意识,即使彭铿已经将性器拔出体外,后穴仍像是被操干中一样痉挛着高潮。
彭铿盯着怀中的人半晌,用自己脱在一旁的外衣将少主包起来,抱着送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打算让少主在他这好好恢复几天,现在他这幅模样可回不去。
但落在他手里,少主还能好好恢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