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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的夏天适合打猎,Ramsay常常以此为借口在外连续几天不回。他喜欢打猎的感觉,搭好箭,瞄准,射击。最初他练习射箭的时候总在意有没有射中靶心,直到他开始打猎才发现一次没射中根本没有什么可计较的,猎物是活的,看它们徒劳挣扎十分有趣,一箭毙命则失去了许多乐趣。
他在林子里寻找那只被他射中了一条腿的东西,那毛茸茸的家伙跑的太快以至于他还没认清那到底是狼还是什么,总之是很奇怪。他以往不会走得太远,泪河一岸的树林茂密幽深,人们都说这里面有先民的鬼魂出没。
他再一次看到那只奇怪的生物,拉起弓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家很远了。
疼痛来得十分突然,Ramsay甚至来不及接受有人从背后袭击了他的事实。他的弓被丢到远处,箭袋被解了下来,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没有思考的能力,茫然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他没有钱,也没有打到猎物,如果要让他交出钱财,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幸免于难。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两个穿戴深色衣裳,蒙着半张脸的男人正在打量着他。
Ramsay凭直觉判断这两个人不是平民,不然他们是不会这种打扮的。
那两个人看着Ramsay,发笑起来,其中一个男人上前踢了他一脚,踩住了他的手。另一个男人则压住了Ramsay想反抗的双腿,掏出刀子在他的身上比划。
也许我以后也得随身带着刀才行。Ramsay想着,放弃反抗。
那男人似乎对着一个安静顺从的男孩觉得无趣,扔掉了刀子。Ramsay看着男人解开了裤子露出那根生殖器让他去舔,他照做了。另一个男人则扒下了他的衣裤,Ramsay看不到那个男人在做什么,但是他能猜到。但他没有猜到远不及他想的疼。男人就着唾沫把鸡巴插进了他的屁股里,Ramsay不知道那个男人这样干自己和他干女人是不是一个感觉,但是他敢说自己还是更愿意干女人。他配合着用舌头把男人的鸡巴和蛋都舔了个遍,然后用嘴巴含起来吸吮吞吐,那腥臊味儿和性器的大小弄得他想吐,但他能忍住,他闻过更恶心的味道,还见过更猎奇的姿势。如果是我做的话会比这更可怕,这两个男人肯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Ramsay得意地想。
他甚至轻轻地笑了,男人为此打了他耳光,骂他是欠操的婊子。
婊子被操是要收钱的,或许我应该向他们索要钱财。Ramsay想着,但这不是一个好机会。
男人在Ramsay的嘴里射了,他强迫男孩吞下他的精液,并把剩下的液体抹在了他的脸上。另一个男人则更用力地在男孩的屁眼里抽插着,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深林里显得像有什么野兽在性交。
最终那男人射了出来,男人笑着把精液射在他的衣服上。Ramsay对被弄脏衣服的感觉很是不满,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为自己做手活,看起来完全沉浸在性交快感的余韵里。
男人似乎很满意,站起来提自己的裤子,和他的同伴笑着说这意外的收获很是美味。完全没有注意到男孩拿起了他扔掉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