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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Andy压到床上的时候,朴忠载的大脑还是出于一片空白的状态。最小的弟弟在他耳朵边上呼着热气,咬字朦胧地叫他的名字,他的声音就像蜜糖和牛奶一样又甜又顺滑,然而在他光裸的后背和腹股间游走的手却力道微妙,如同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手,轻易地挑逗起身体的欲望。
朴忠载微皱着眉头,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他脑子里的一团浆糊本来想要向身上疼爱的弟弟大声咆哮,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啊小子!然而他没有办法开口,一旦张开了嘴之后就会露出奇奇怪怪的呻吟。
Andy笑了起来,他一只手探进身下人宽松的运动裤里,另一只手熟练而迅速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和拉链。他还穿着从西班牙飞回来的时候穿的粉色Polo衫和牛仔短裤。Andy脱掉他的裤子和上衣,然后抓住了他的下身。Andy手上的欲望膨胀的很快,两个人都对彼此知根知底,加上朴忠载最近也有很久没有舒缓过,所以没多久弟弟的手上就一片黏腻。
空气中混合着腥气和Andy的古龙水香味,在暂时升温的狭小空间里不断发酵,朴忠载大口的喘着气,汗水从他锻炼得客观的胸膛上流下去,Andy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低下头去伸舌舔掉汗珠。
朴忠载感到手指进入的紧迫感,他伸手去抱身上努力动作的人,Andy像幼小的狗崽一样哼哼了两声,主动又俯低上身去迎合他。朴忠载张开嘴,用犬齿抵着他的脖颈,深深抽气,他的牙齿在晒黑了点的皮肤上留下微红的痕迹。Andy觉得扩张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换上自己抵了上去,缓慢地进入,朴忠载呜咽着弟弟的名字,他难堪地叫着“Andy啊”,但声音一出来又被他立刻压回喉咙,Andy顽劣的心情突然起来,就像捉弄哥哥们作威作福的时候,用自己大大的眼睛盯着身下的人,状似无辜地问怎么了JunJin xi,他一向称呼全名,而朴忠载只张嘴却不出声,他视线一扫,看到旁边的大手紧紧握着身下的被子,Andy轻轻覆盖上自己的手,又用清亮的嗓音叫他,哥,你放松一点。
朴忠载听到哥的时候身下收缩的更紧,甚至前端都兴奋地分泌出晶亮的液体打湿了Andy的衬衫。Andy故意缓慢地前后摩擦着,一只手蹭着他的顶端,一只手对他竖起的乳尖又捏又揉,还要说,忠载哥,为什么要夹的这么紧,是不是很想我?
这小子平时从来不开口叫哥,床上却哥哥叫的欢,朴忠载脸上红的厉害,连身上都被刚才爱抚揉搓的泛起了粉色,他紧紧咬着嘴唇不回答Andy的问题,把头偏到一边去,任由人在他身体里驰骋,撞的他呼吸粗重。
Andy却觉得有点不满意,他松开了已经揉的要滴水似的乳头,手指一路从胸膛划到他的耳朵,轻轻地把他偏走的头拽了回来。朴忠载鼻子里闷哼了一声,呜咽着闭上了眼睛,然后感觉一片阴影投在他的脸上,嘴唇和嘴唇碰在了一起。Andy嘴里有淡淡的烟的苦味,还有一点咖啡的香甜的苦味,两个人吻了一会儿就各自分开,对视着苦笑了一下——长时间这样使劲让腰吃不消。
到最后快要结束的时候,Andy握住了朴忠载的两只手,把它们按在脑袋的旁边。交合的水声和撞击声快而短促地冲击回荡在房间里,朴忠载的眼角都泛着红色。到最后,他还是没有抑制住喉咙里呻吟声,一声低沉的声音戛然而止,Andy释放之后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又一次低下头来轻柔地拨弄开他因为迷乱而遮住了脸的碎发,然后轻轻吻掉了他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为什么不出声音呢,JunJin xi?Andy离开了他的身体,去卫生间取了热毛巾来帮忙清理他,一旦结束之后哥又重新变回了JunJin xi。
“啊,那也太难为情了。”朴忠载用一只手挡在眼睛上,任由他摆弄。这不是太奇怪了吗,明明自己是名rapper,声音比Andy低沉有磁性的多,Andy的声音却像一只小狗崽一样可爱,两个人要调换过来才准确吧。
Andy笑了两声,凑到他脸的上方,拿开了他挡着眼睛的手。朴忠载立刻转过头去,然后一个天鹅绒一样的吻落在他的眼睑上,痒痒的,酥酥的,带着无限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