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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19-05-17
Completed:
2019-05-17
Words:
7,239
Chapters:
2/2
Comments:
1
Kudos: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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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its:
1,592

【基锤】Abyssus abyssum invocat(军队AU,目前更2,PG13)

Chapter 2

Summary:

非常抱歉这个突发脑洞很多不完善的地方。这章背德情节有,肢体残缺提及,不能接受不要看。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2.

索尔照例葬在了奥汀森家的墓园中,他的尸体乃至残肢都被战火所吞噬殆尽,潮湿的泥土之下埋葬的只有一棺空气。洛基自然是以奥汀森家养子的身份参加了那次的葬礼,亲眼看着众人将不存在尸体的棺木送入土中。索尔的空棺并不能说服洛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挺直了脊背站在父母身后,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地紧锁着眉头,麻木地没有落下一滴眼泪。周围所有低低的啜泣声都让洛基感到厌烦,他注意到索尔生前的战友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从那以后洛基忘恩负义的冷血名号便切实地在军中广泛传了开来。

或许这样更好,洛基认为自己本就不是什么温柔的善类,让大家更早地认清他的狡猾与冷血,可能反而会帮助他吸引上司的目光,毕竟战场上最需要的就是这两种特质不是吗。当然原来也有不少关于奥汀森家兄弟不合的传闻,但那更多的都是源于日常洛基对索尔表现出来冷淡。虽然索尔本人看起来早已经习惯如此,可还是难免会有人猜疑他们的兄弟关系。更何况洛基还是奥汀从敌国捡回来的养子,这个行为在旁人看来本就无异于养虎为患,而洛基在葬礼上冷漠的表现更让他成了他人口中忘恩负义的杜鹃。

旁人这样的认知反而让洛基感到莫名地轻松了许多,他有太多事情要做了,独来独往为他免去了诸多烦恼。洛基尽可能快地结束了索尔生前为他安排的学业,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战场。不管是对自己手下的士兵还是对待敌人,战场上从没有人比他更糟糕、更加诡计多端而又心狠手辣。不管是条约上的文字还是用于战争的魔法,甚至无数条的人命都曾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战场的邪神」这个称号,也随之在国内甚至周边各国广泛地传了开来。所有人都看到他被热衷于碾压战俘的范诺斯俘虏又平安归来,看到他以少胜多将北方战线向前推进大半,看到他借用条约的漏洞攻下了原本他人无计可施的军事要塞。

传奇一般的战绩和众所周知的、阴郁残忍的性格,最终反而让洛基成功训练出来了一个值得信任的精英小队。战争在索尔去世的第五年迎来了短暂的停歇,两国以一种看似温和的方式签订了一纸和平条约。帝国向其他各国展示了自己虽然具有碾压其他诸国的军事实力,但却谋求和平的大度,以此赢得了世界的欢呼。

而也正是在战争结束的这第五年,从合众国境内光荣撤退的帝国士兵。无意间在难民营中发现了失去右眼和左臂、以及过去全部记忆的索尔。

 

同索尔一同回到国内的还有一位合众国国籍的少女,现在两国重归于好,曾经因为战争而衰败的城市百废俱兴,国民在两国之间流动也称不上什么大问题了。不过当然,简·福特斯已经成年了,只是她看起来依旧带着些少女的灵动。因为战争的关系,洛基在合众国也算是恶名远扬,以至于简打一开始便不太喜欢洛基。不过洛基倒是挺喜欢这个性格倔强的小女孩儿的,他甚至有些享受来源于简的恐惧与厌恶。

索尔突兀地归来,让原本四分五裂的奥汀森家又难得地重新聚在了一起。洛基自索尔的葬礼之后便一心投入到了战争之中,自然是很少回家,最多也不过是在圣诞节给父母寄上一封短信表示祝福。洛基会去奥汀森家的墓园拜访索尔,他当然会去探望自己最爱的哥哥,就算那只是个骗人的空墓。偶尔在战争间隙,在他得以回到首都休息的时候,他会独自一人带一束玫瑰去探望索尔。弗丽嘉曾在奥汀森家的墓园里,偶然见到过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把火红的玫瑰的洛基,但那时她只是远远地看着,并没有上前去打扰她亲爱的小儿子。

身着黑色西装的洛基安静地站在索尔的碑前,看起来就像是融入在了这片阴暗的墓园之中似的。而相比之下他手中的玫瑰则就显得刺目了起来,如同火焰般燃烧着的富有活力的颜色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病态而又不协调。弗丽嘉想不到这几年来,洛基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站在索尔的空墓前,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每年为自己的哥哥送上玫瑰的。她思考着或许洛基都怀着一线希望,并不相信自己的哥哥已经战死了。或许她的小儿子让自己一直待在前线,并不是因为他如同旁人所猜测的那样,病态地渴望着杀戮、凌虐和死亡。

索尔对他们简单地诉说了这五年来的一切,他告诉自己旧时的「亲人」,是简帮助他在这场战争中活了下来。索尔最后的记忆是关于爆炸与疼痛的,魔法核心过载而引发的爆炸在一瞬间便吞噬了他的小臂,随着爆炸冲击而卷起的碎片则是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右眼。在众多战友之中只有索尔一个人侥幸活了下来,但是他却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手臂、眼睛,以及几乎全部属于他的记忆。当简在医疗室内拼命将他救活的时候,索尔除了自己的名字、又或者偶尔闪过脑内的几个单词和画面,便已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甚至于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些所谓的「亲人」,对于现在的索尔来说也不过是看似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空白而又流离失所的五年,似乎并没有给索尔同他的父母带来隔阂。奥汀和弗丽嘉很快便接受了索尔失去记忆的这个事实,并且表示他可以和简一起暂住在奥汀森家。比起伤痕累累的合众国,帝国有着更好的医疗设施,在战争这几年医疗技术更是随之大幅度进步,想要接受脑部相关的治疗,帝国明显是个更好的选择。而一直以来饱受失忆与头痛困扰的索尔,也渴望着能找到帮自己恢复记忆的方法。脑中那些时隐时现的模糊过去令他痛苦,他已经失去了手臂与眼睛,不想再失去自己的曾经,以一个流浪者的身份颠沛流离地活下去了。

奥汀森夫妇单纯地为能再次见到自己的儿子感到开心,虽然他们已经说明不管索尔能否恢复记忆,他们始终会将索尔看做自己的孩子。可是索尔依旧婉言拒绝了他们的邀请,但是他保证自己在接受治疗期间会时不时地回奥汀森大宅来拜访他们。

而为了将自己的哥哥控制在自己的视线之中,洛基动用了些关系暗暗帮索尔在自己手下找了份工作。当然他并不是索尔的直系上司,不过会有人帮他认真盯着索尔的,这个金发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将逃不过洛基的眼睛。而当有人和索尔提起这份工作的时候,索尔几乎是立刻便答应了下来,直到到现在他都认为自己是因为运气好才得到了这样合适的工作。虽然每天重复的是体力活、但是却酬劳丰厚,还会为劳工们提供暂时性的居所,怎么想索尔都没理由拒绝这样送上门来的好工作。虽然战争让他失去了左臂和右眼,但是索尔的身体依旧强壮且健康,身体各处都覆盖着结实而又漂亮的肌肉,这让他干起活儿来不比那些四肢健全的人要差。

另一方面,洛基甚至还十分关切地帮索尔出面联系了帝国最优秀的医院,想办法帮自己的哥哥定制了合适的假眼与义肢,并且让索尔接受了众多神经和脑部专家的检查与治疗,帮助他恢复原来的记忆。对此索尔十分感谢自己这个陌生的「弟弟」,平日与洛基相处起来更是毫无防备。洛基希望索尔康复是不假,但是他想把索尔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据为己有也是真的。五年前那次突兀的离别,成了洛基心中一份诡异的伤口,他靠着这样的疼痛真正享受地在残忍的战火之中任由自己沉浸了五年。如今洛基很难说明他究竟是希望哥哥真正死在五年前,还是现在这般这样活下来就好。

 

洛基知道索尔每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他知道索尔早晨离开家的时候会亲吻简的侧脸,他甚至知道索尔什么时候、如何和简做爱。但是这些都不足以刺激他去干涉索尔的生活,因为洛基始终相信、只要索尔恢复了过去的全部记忆,他很快就会回到自己身边,继续做洛基那个愚蠢又惹人厌的好哥哥。但是洛基错了,保守的温和治疗的确让索尔找回了一些过去的记忆,但是模糊而又暧昧。索尔在治疗中看到幼时的自己以及洛基,还有他的父母,这让他越发地信任奥汀森家的人就是他过去的亲人。也正是因此,索尔才在某日同洛基提起了自己决定与简结婚的这件事。

那天索尔喝得有些微醺,不知是醉意染红了他的侧脸、还是他真正因此而感觉害羞。总之当索尔从怀中拿出那个精致的天鹅绒盒子,有些笨拙地用自己的义肢将其打开的时候,他的两颊红扑扑的,看起来简直可爱的要命。索尔有些羞怯的用手指揉了揉鼻尖,毫无防备地笑着搂过洛基的肩膀,询问他这样的戒指款式是否会让简喜欢。索尔低着头喃喃自语般地嘟哝,对自己的弟弟说自己不太会挑选这样的惊喜,他说这一切可能进展的有些快也有些突然,但是随着记忆逐渐恢复,他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好,也越来越确定自己爱着简的决心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同简求婚了。

“哥哥,你喝醉了。”

洛基笑着贴在索尔的耳边这么说道,他的声音十分温柔,唇角甚至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洛基微凉的指尖伸入了索尔柔软顺滑的金色长发之中,修长的手指不经意般地偷偷卷起了其中一缕。洛基享受着索尔这份毫无防备的亲近,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哥哥紧紧贴着自己的皮肤传来的丝丝热意,可以嗅到索尔身上低劣的酒精气味儿,可以看清索尔因为醉酒而略显潮湿的浅蓝色左眼。

“但是我相信简一定会喜欢的,这种事情最重要的是心意不是吗。”

洛基安抚着索尔,他实在是喜欢这样,该死的享受这样,同时也在心中嘲笑着索尔的单纯,果然不管过了多少年,他的哥哥还是这样愚蠢纯粹到让人恶心。这样的索尔总会不由自主地让洛基回忆起他们过去的日子,那时候不管洛基做了什么、如何把自己受到的伤害迁怒于索尔,索尔都会满不在意一般再次回到他身边,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的谎言。

洛基慢慢贴近了索尔,不由分说地用力搂紧了自己哥哥纤细结实的腰肢。此刻他就像是条吐着信子缓缓接近猎物的毒蛇一般,蓝绿色的眼底闪动着阴冷而又兴奋的光。在此之前他已经耐心压抑着等待了数月,如今似乎正是适合收网的日子。

索尔眼前的洛基开始变得遥远而又模糊了起来,他渐渐感到自己的全身都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棉花之中,在舒适和惬意间慢慢失去了自己的意识。而当索尔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间漆黑的浴室内,他的右手被迫高高抬起,手腕被手铐紧紧锁在高处的管道上。索尔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却感觉自己全身发软,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气,他好不容易已经习惯的义肢也随之不翼而飞,左臂只剩下空荡荡的一小段。

索尔挣扎着,试探性地发出呼救,锁在他手腕上的手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金属之间相互摩擦的刺耳声响,浴室的大门也随之应声打开。索尔在看到洛基那张英俊而又熟悉的脸庞的时候宽心地笑了出来,他觉得这之中一定是有什么搞错了,自己最信任的「弟弟」才不会这么对待自己,洛基一定是来把他救出去的。

 

“让我们把你弄干净点。”

洛基冷冷地这么说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浴室地板上的索尔,漠然地戴上了一双医用的橡胶手套。

“等下我要操你。”

TBC

Notes:

看似正经实则还是凰色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