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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暗桩不是侠客,是西索吧?”
被快感搅弄的神智毫无防备,酷拉皮卡的瞳孔瞬间紧缩。
这一句试探若是放在平时,他完全能够轻易化解,可是现在,他身前的性器被迫勃起不能释放,身后吞着傲人性器在那一潭小穴中横冲直撞,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先背叛,对这个问题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他高潮了。
身前的性器仍是翘起一个弧度没能射精,身后的穴肉却痉挛一片,暴露了它主人内心的惊慌。
“好诚实”库洛洛被这样可爱的反应取悦了,高潮的穴肉迭起痉挛一片,他在那迷死人的啜吸之下跟着射了出来。
但是和他的愉悦相比,酷拉皮卡却是痛苦到了极点,愤怒如同一根根锁链,穿透了他被快感俘获的肉体,缠绕住了他皮囊下的灵魂,逼得他无法呼吸。
被发现,被将计就计,被陷阱捕获;被玩弄,被体内射精,被艹到高潮。
他自以为的妥协是那样拙劣。
酷拉皮卡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杀意。身后被束缚住双手,早在不知不觉中卸了拇指关节,从手铐中逃出。他完全不体贴自己仍在痉挛中的身体,扼住了库洛洛的咽喉,借着腰力,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两人体位瞬间的颠倒叫那屁股里吃着的性器吞的更深,青年咬紧了嘴唇忍下了那快感,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迟钝,他扯下了那缚住他双眼的蕾丝,柔软的绸缎现在成了那杀人的利器,紧紧缠绕在了蜘蛛的脖子上,勒进了皮肤,血液立刻飙出,染红了身下一小片白色的床单。
库洛洛的双手在那翻滚中,被青年的膝盖压住,他现在唯一的武器插在对方的屁股里,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双腿用力,臀部因此收紧的肌肉。
他也没客气,将那凶器狠狠往上一顶,青年的膝盖稍稍失了一点力,却被他抓住了机会。抽出的双手,反擒住青年勒紧他脖子的双臂,狠狠一卸。
喀。
“!”双手脱臼,青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鲜明的痕迹,小臂终于失了力,软软地垂在了身侧。库洛洛慢条斯理地坐了起来,解开了缠绕在脖子上的丝带,那绸缎浸染了他的献血,在空气中中留下了一些粘腻的气味,他将这段丝带又一次缚住了青年的眼睛,血迹从上面渗透了下来,划过了青年眼角,看起来像是一滴红色的眼泪。
“滚!”
酷拉皮卡忍住了那钻心地疼痛,跪起身,想用踢技,但是那双腿却一点使不上力,速度不及他往日十分之一,而警觉的蜘蛛没再给他机会。
库洛洛双手掐住了那劲瘦的一截腰,将那离开了他性器的肉穴拉了回来,抵着,一寸寸被逼着,吃到了底。
“呜!嗯!放。。放。。。”酷拉皮卡浑身发抖,却分不清是来自双手的疼痛还是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放开?你说哪?”库洛洛分出一只手抚上了青年自始至终被束缚着的性器,拇指揉搓龟头,又打了两把,从龟头摸到根部,手指轻轻在会阴处施力。
酷拉皮卡叫那压抑到疼痛的快感逼弯了腰,额头不自觉的落在了库洛洛的肩膀上,还没碰上,青年就硬是逼着自己抬起了头,狠狠地咬住了他地肩膀,几乎要从那撕下片肉来。
但是蜘蛛却没有反应,疼痛仿佛和他无关,他不理会自己还微微淌血的脖子,和肩膀上现在岌岌可危的一块肉,只是一下下,掐着青年的腰,逼着他将自己的性器吞到最深。
即便这样,他似乎还不满足青年两张小嘴咬住他的力道,挑衅一般,偏头吻住了那白瓷般的耳垂。
现在,他们带着斑斑的血迹,终于有了点耳鬓厮磨的样子。
“从酒会上和你相遇之后。”他磨着对方的耳骨,回答了之前的问题“西索一直和蜘蛛有些渊源,我向他买了你的情报,他很爽快地就告诉我了,你是协会卧底”
咬着他肩膀地牙齿稍微松了松,但是在他说出卧底两个字后又一次咬紧。
他把性器送进了更深地地方,划过前列腺,感受着酷拉皮卡齿间的战栗,继续开口道
“我和西索之间的交易仅限于‘你’,他送回给协会的情报,我没有插手。不过,以后挑同事的时候还要谨慎一点。”
他嘴上说的温柔,身下却十分粗鲁,之前射了以后半硬的性器又一次完全勃起了,再一次鞭挞了那眼小穴。
“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留着我。”酷拉皮卡浑身发抖,被卸下的双臂带来的疼痛和下身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拖着他往下坠。
“刺探情报的人又不止你一个,为什么不能留着你?”他含住了青年白色耳垂上挂着的那一枚红色耳饰,冰冷的宝石被他的唇舌浸染得滚烫,就像他主人的体温。“当然,如果你只是卧底的话,窟卢塔”
酷拉皮卡没有说话,他那金色的,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低垂着,遮住了他的面容。除了微微的喘息,他几乎失去了反应。
蜘蛛瞥了他一眼
“一个月前我们的军火商,我们因此断了供应链,之后便由你去牵头了与柯索罗家族的军火交易。”
青年依旧毫无反应,只有他身后的穴肉还时不时在抽插里痉挛一两下。
“刚才问你的三个问题,其实你都没有说真话,交易分成只是明面上的说辞,十老头的钱也碰过了,至于侠客,他会成为你的替罪羊。十老头如果追责,那我必定要把侠客送出去,甚至不需要你动手。”
“但是侠客是并不是你下手的第一个人,之前死于火拼的窝金,叛逃被杀的派克,至今没有下落的信长,说起来挺巧的,我的干部里初始成员只有六名,这个月内就少了一半。”
“你处理的很巧妙,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人通风报信的话,甚至还能将卧底的身份都摘出去。”
卧室里一片静谧。
库洛洛的心脏突然重重一跳。
“叮铃铃铃铃”
心跳与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重合的瞬间,他下意识地往客厅看去,空间似乎被分割,他一部分停留的神思突然探测到了一份违和感。
有什么东西,错了。
他低头望去,明白了那这个诡异感的来源。
酷拉皮卡在笑。
他依旧张着唇,微微地喘息,嘴角没有任何的弧度,但是库洛洛看得出来,这个人在笑。
为什么。在笑?
下一秒,屋子变得嘈杂,除了客厅的座机,手机,呼叫机,门口的对讲机,甚至是门铃,所有能响的铃声挤满了整个空间。
而他的眼神还死死地被盯着那人的嘴唇上。
“先生”
青年的声线淹没在里铃声里,却敲打在他的骨膜上。
“我给您准备的礼物,只有这些,那怎么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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