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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见到雷欧·阿帕基的时候,是他彻底堕落的三个月后。
在之前我也曾从他人口中无意听说过,他因为受贿害死自己的学长、并因此被革职的信息。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对方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眉飞色舞的描述中包含着的,是对他浓浓的不屑与嘲弄之情。
但当时的我的第一反应,却是再三确定这条信息的真实性。对我而言,这就像是听到了马长出了角那般感到不可思议——那位叫阿帕基的警官居然也会做受贿这种事情?
当然,我这么狐疑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就在一年前,我曾经因为涉嫌盗窃被他逮了个正着。
当时临近深夜,那条街道的路灯坏了,只能凭借昏暗的月光勉强看清周围,无疑是最好的盗窃时机。但在用手铐铐住我的双手时,他的双眼却亮得惊人,锐利的目光像是要把我贯穿一般,令我当时不受控制地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在那不勒斯,警官受贿故意放走犯人的事情多得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与其将其称为“矛盾”,不如说是两者间达成的一种无言的“协议”。
你给我方便,我给你好处,说是交易也不过如此。
但阿帕基这个人却是不同的——虽然这个想法可能只是因为我当时想要逃跑、却被他结结实实地对着小腹来了一记重拳,因那剧烈的疼痛所带来的某种错觉——我仍然能够感受到,他确实拥有着一颗正义的心。
即使身处这样的环境,却依然有着一颗追寻公理的心灵。他是个格格不入的异类,却也同样让我觉得耀眼夺目。
阿帕基受贿的消息就像是某种三流的讽刺笑话那样,对我而言并不能感觉到好笑,只有一种不知为何升腾而起,浓浓的、像是被背叛了一般微妙的嘲讽感。
我很清楚,哪怕只是曾经——一位尽职尽责过的警官在落魄后会遭受怎样的待遇,那些先前得罪过的罪犯们会将其视为眼中钉与肉中刺,如今潦倒的地位则会助长他们嚣张的气焰。只是我没有想到,阿帕基居然会堕落的如此迅速。
“雷欧·阿帕基现在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将手搭上出租屋的门把时,我没由地想起这句话。和我说这话的人曾和我做过一段时间的搭档,虽然现在已经分道扬镳,但偶尔也会说上几句。他在过去也曾被阿帕基逮捕过,当时还是我负责帮忙赎他出来——我来到这里的原因自然也主要是因为他。
我无法将那样带有侮辱意味的话语与昔日意气风发的阿帕基联系在一起,却又忍不住一遍遍想起他当时毫不顾忌吐出的淫秽字眼,以及脸上那比起幸灾乐祸、更像是在暗示些什么的促狭神情,和手上比划出的下流手势,喉结不由的上下滚了滚,迟疑地将没上锁的房门静悄悄地打开了。
这间廉价的出租屋非常对得起它的名字与价格,不大的空间摆放着为数不多的家具、散落在这些家具间的各种零碎杂物,以及大量摆放得乱糟糟的酒瓶,就连呼吸这里的空气都能轻松嗅到飘散着的烟酒味。
雷欧·阿帕基就睡在屋子里唯一的那张床上,不知道是因为宿醉,还是之前被人折腾得太狠了,在逮着空隙补眠。188cm的高大身躯此刻半蜷在散发着霉味的床上,发黄的床单和被罩上痕迹斑斑。一切都让我不由得开始猜测,他曾被人摁在这张床上干了多少次呢?
“想做就快做。”
沙哑的声音响起时反而吓了我一跳,在我出神思考着的时候,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因为睡眠不足而半垂着的紫金色双眸流露出肉眼可见的不耐烦,像极了一只被人惊扰了睡眠的大猫。
我想他应该早就不认识我了,也许压根就没有把我这个曾被他逮捕过的小毛贼放在眼里。只不过我没想到阿帕基的变化却是如此之巨大,记忆中的他总是锐利而冷肃,但眼中却能看出属于他这个年龄应有的朝气、以及熊熊燃烧着的意志之火。
但如今那团火却无声息的熄灭了,那双眼睛里只剩下火焰燃尽后的余烬,以及如同死灰一般、仿佛灵魂早已死去,只有肉体在麻木活动着的一片死寂。
看着这样的阿帕基,我应该感到失落才对——但不知为何,我的心脏却在胸腔内狂跳了起来。
大概是早已习惯了做这种事情,阿帕基在被我抱住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是毫无求生欲、只是一心等待着死刑来临的死刑犯那样冷着面孔一动不动。
我猜他最初或许也反抗过,但在几次反抗无果、只会引起那些男人在向他施暴后一边嘲讽的大笑着、一边强奸般用勃起的阴茎捅他的屁股后,阿帕基无声地选择了妥协——既然他无法反抗,忍耐就是唯一可以选择的办法。
相比之下,这副模样就是他微弱的最后抵触—…尽管在那之后,我才明白那个时候的阿帕基只是什么都不在乎了,甚至懒得给予任何多一点的回应。但对于当时的我而言,就是这样油盐不进的姿态,却更像是某种无伤大雅的情趣,勾起了我身为男性的好胜心。
我想让他无法忍耐地大叫,然后在我身下一边流泪一边呻吟,我迫切的希望他在我面前痴态毕露、无处遁形。这么想着,我将手从背后伸入他胸前松松垮垮的抽带隙间,将原本就只是随便穿在两侧孔洞中的抽带往旁拉扯得更开,然后在那件黑色的风衣衣内揉捏着半边饱满的胸肌。
可以看出在不久前他才经历过一次粗鲁的、仓促的性爱,连衣服都是事后临时胡乱套在身上的,不用费什么功夫就能剥开那层单薄的衣物、直接玩弄男人的身体。
但我不想这么早就猴急地脱光他的衣服,我享受着缓慢剥开他那冷漠外表,以及独占这个男人的过程。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把穿着警服的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将精液射在那张高傲美丽的脸上,把他的那些骄傲与自尊尽数玷污。
看得出来阿帕基终究还是厌恶的,连身体都在我怀中不自然的僵硬着。我重重捏了一把掌下被揉弄的微微变形的胸肉,这次终于满意地从男人口中听到一声不成调的短促闷哼。以我的角度能看到他的表情短暂的扭曲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成了最初的模样。
“知道吗,雷欧警官?你胸口的设计就像是在引诱别人把阴茎捅进去,然后用你下流的胸部乳交。”
我在他耳边低语着,故意用流里流气的腔调及警官的称谓喊他,想看看他会不会因此而愤怒气恼。不安分的双手则半罩住两边的胸肌往里一推,像是想要证实刚刚的发言那样在两块结实的胸肌中挤出一条深沟。
但我的算盘还是落了空,阿帕基就像是凝固了一般,永远都是以一副又冷又硬的姿态对着我。哪怕我之后苛责般以折磨的手段玩弄他的乳首,将那两块可怜的软肉又掐又扯弄得红肿挺立,他也如同在忍受刑责似的紧抿着嘴唇,看起来这下是打算连哼声也不给我泄出一句了。
当然,我一点也不在意。想必哪怕是那些曾排在我前头的人们,也没有一个会仅仅因为阿帕基的态度,而对他失去性趣吧。
毕竟外表再冷漠的男人,屁股里也总是热的。
说来有点下流,其实我早在踏入这个出租屋、看到他的时候就硬得不像话,勃起的阴茎在内裤里被勒得胀疼。
我剥去男人身上松垮的衣物,有些遗憾于他现在没有涂我记忆里的紫色唇彩——大概是被之前的某个“客人”给蹭花了,索性就全擦了, 本就是淡色的嘴唇现在更是被咬得发白,让我看着更想把自己的阴茎就这样狠狠捅进他的嘴里。
种种淫秽的想法堵在我的脑袋里,像是有猫爪子在挠,又像是一把火在我心中燃烧着。我抓着男人银色的长发,与记忆里那利落的短发不同,因为缺少修剪的缘故头发已经被蓄得偏长,可以被我轻而易举的攥在手中。
我一边饶有兴致地寻找着在他身上发生的变化,一边以堪称粗鲁的形式拽着那头长发。发丝因为上提的动作而绷紧拉直、继而祸及头皮,我不顾他因为吃痛而皱起的眉,就这样把人的脑袋无情地摁在枕头上,以背入的姿势狠狠地进入了他。
按理说在毫无前戏与润滑的前提下进行的性爱,对双方来说都只是一种变相的折磨。但阿帕基不久才给人干过,并已经简单清洗过了,内里还是柔软且湿润,即使现在被一根发热的阴茎尽数捅入,除了在最先进入时颤抖了一下,很快便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情况。
我能看得出阿帕基绝不喜欢刚刚我所使用的手段,要不是体内还插着我的性器,怕是早就一拳冲着我的鼻梁挥了过来。但我急于打破他脸上凝着冰霜般的冷漠,下身毫不收敛、反而更加过分起来,一下下像是不会疲倦般、用力地反复顶弄着还未完全做好接纳准备的后穴。
这时我才能完全感同身受的理解,为什么阿帕基在堕落后反而获得了如此高的人气,以及另一种程度上的追捧。
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深埋其中的硬物,像是不断吸吮般的收缩着,快感从脊椎骨一路往上蹿去,爽得人头皮一阵发麻,更不用提将前警官控制在身下肆意操弄的感觉是何等的令人心神舒畅。
我用手擒住阿帕基的胯部,迫使他用膝盖半跪着好撑起自己的下身,臀部也顺势高高抬起,摆成了一个更方便进出的姿势。我的目光贪婪的在那耸起的两瓣臀肉,和一览无遗的后背间流连着,饱了个眼福后才掐着他的腰肢再度律动起来。
阿帕基只一个劲地低着头,恨不得就这样把脑袋全部埋进枕间,一声也不哼地忍耐着。而失去作用力的银色长发软软地散乱在后背与枕头上,被沁出的汗水濡湿成小缕。
我也不打算认输,硬挺的性器开始大开大合地在他的体内进出着,就像是在使用性爱人偶那样毫无技术可言——大概只有我在单方面的享受这场性事吧。
扣住床单的阿帕基的手攥得很紧,凸起的骨节发白,用力之大怕是连床单都得被他捏出褶皱来。
尽管他在抗拒着,但饱经性事的身体还是在一点点向我打开,像在一点点融化坚冰、又或是撬开蚌看似坚硬的外壳,这样的过程让我的兴致不减反增了不少。
我从上压着阿帕基的身体,胸腹贴着他的脊背,发热的掌心则四处游走、爱抚着身下男人开始小弧度颤抖起的身体,胯部打桩般不停耸动着,拍打着两瓣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
阿帕基的小腿紧绷着,勉强支撑着自己被顶撞得有些不稳的身体,连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正被反复操开的肉体逐渐热了起来,泛着一种情欲的粉红。
是爽到了吗?男人的自尊心隐隐得到了满足,我在心中忍不住嘿嘿地笑出声来。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我仍认为如果阿帕基想的话,只要他肯去色情行业工作,光是在那不勒斯就有一群人愿意掏出大把的钞票来买他的屁股。
噗哧、噗哧。
热硬的性器一遍遍不知疲倦地捣弄着逐渐变得柔软湿润的后穴,在里头搅出淫靡的水声来。我注意到阿帕基也硬了,挺立的阴茎因为姿势被夹在腰腹与床之间,前端流出的体液将床单晕出一块湿痕。
虽然被头发半遮着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我终于从他口中听到几声含糊不清的哼声,这使我大受鼓舞,更加起劲地摸索起他的敏感点来。
只要不是性冷淡或是性感知缺失,人对快感的抵抗力终归是弱的。我用阴茎磨蹭着他内里敏感的软肉,逼得他因为情动而无法忍耐地叫出声来;又或是毫无征兆地大力抽动起来,将那些只言片语撞得支离破碎。
我用手拨开阿帕基的长发,去亲吻他汗津津的白净后颈,身下的人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身子,很快也任我为所欲为。大概是因为我先前操得太狠了,把本就接近神经衰弱的男人折腾得更加疲惫,虽然绞着我的穴肉还在往里吞吃着,因为脱力而软趴趴的身体却也无法继续支撑地往下掉去。
我将他的情况看在眼里,虽然背入的体位方便我每次都能轻松顶进深处,但始终被背对着无法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多少还是令我感到有些遗憾。
这下也算是赶了个正着,我若有所思的思考着。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狠掐着他的脖颈,看着他痛苦却无法逃离的样子。但如果做得太过分了事后大概就没有然后了,我也只能像这样遗憾的臆想着,将几乎要瘫软在床上的阿帕基半抱起,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男人的身体来了个180°的旋转。
在后穴内顺势擦过小半圈的阴茎看起来是给予了他过量的刺激,阿帕基下意识往上微扬起下颔,失神的止不住地倒吸着气,从喉中发出不知是疼还是爽过头了的泣音。后穴也有一瞬间狠狠地绞紧了,差点吸得我提前缴械交待在了里面。
我这才迟迟将他现在的模样纳入眼中,男人的眼角明显红了一块,两颊也满是激烈性事所引起的潮红。刚刚那一下大概真的有些过头了,他紫金色的双眸中此刻只残留着浓到化不开的情欲、少许的迷离,以及被大量生理泪水冲刷尚还显得朦胧的情色色彩。
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连带着卡在他体内原本已经勃起到胀痛的阴茎,都隐隐又有了胀大的倾向。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是如此迷恋着阿帕基,或许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如此——我在内心渴望着他的堕落,我希望他沉沦于黑暗,在情欲的泥沼里越陷越深。
光是这么想着,热硬的下体再度随着抽插而将过度使用变得开始红肿的后穴操开,从里面随交合挤出情色的汁液。我着了魔似的在阿帕基体内不断律动着,最后在他越来越重的喘息中尽数射入男人痉挛着的体内。
性器抽出的时候,阿帕基的身体条件反射般抖了一下,失去堵塞物的浊白体液从他敞开的腿间淌出,让大腿也沾上淫靡的色彩。
男人就像是累坏了似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许久过后才缓过劲来,将脸转到一边,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字眼。大概是逐客令吧,我猜测到,看来他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睡上一觉了。
我捡起自己之前脱下的衣物,尽可能静悄悄地穿上,本来还想顺带帮他做下清理,但现在看来也得等他醒来之后自己解决了。
我本无心二次打搅他来之不易的睡眠时间,又不想就这样抽身离去。缓下呼吸注视着男人即使入眠了也不显恬静、而是紧皱着眉的面孔,以及被我弄得乱七八糟、一看就知道被做了什么的下体。
退却的欲望再一次在心间膨胀起来,另一种精神层面的黑暗想法在肉体满足后、反而开始悄悄变本加厉的滋长起来。
床上的男人睡得昏沉,只要不是特意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声响,便不会注意到我的动作。
我平缓地呼吸着,安静下来了出租屋只剩下两人份的呼吸声。我无法抗拒心中的诱惑,最终将手缓慢伸入了衣袋。
时隔数月,现在我又一次见到了雷欧·阿帕基。
就在那不勒斯一处普通平凡的街道上,冬季的冷风肆虐着,令行人缩着脖子匆匆走过,临近夜晚的街道被路灯暖橘色的灯光照亮。
阿帕基看起来精神多了,不再像上次我见到他那样的颓靡失意,被生人莫近的冷漠氛围包裹。此刻他正与一位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并肩走着,我盯着那人胸前大大方方裸露着胸膛和蕾丝胸衣的开胸瞧了半天,忍下想要向上询问他这么穿不会冷吗的冲动。
我还不至于那么愚蠢,那不勒斯所有的流氓混混们都认识这个男人——布鲁诺·布加拉提。一是因为他是波尔波手下最受关注的部下,二则是因为他在那不勒斯日渐增加的人气,或许在这一片地区,布加拉提的人气比当红巨星还要旺盛。
我知道阿帕基之后疑似加入了黑帮,却没想到他进的是布加拉提的队伍。我回忆起曾经在餐厅有过一面之缘的另外两个小队成员,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六岁,当时正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掐成一团,相比之下哪怕是前警官出身的阿帕基都更像是一名黑帮。
我站在街道的另一边,本该就这样目睹着两人渐行渐远,但不知为什么,我却神使鬼差般迈开了双腿远远地跟上了那两人。
就在快要走到拐弯处的时候,布加拉提停了下来,我这才注意到有提着花篮的年幼少女正站在路灯下,单薄的衣物几乎无法提供保暖的作用,尖细稚嫩的嗓音正有些无助地小声推销着自己篮内已经被寒风吹得开始打蔫的花朵。
布加拉提弯下了腰,看样子是把钱交给了她。小女孩则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手脚麻利地将篮中的花朵拢成一束扎好,最后在布加拉提温柔的目光注视下一路小跑着离开。
那束花被布加拉提拿在手中,又转送给了在他身旁的阿帕基。而抱着花束的阿帕基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连隔着一条街道的我都可以看出他的紧张、局促,还有少许若有若无的不安,明明他比布加拉提还高出半个头,现在却像是初次经历恋爱的少女一般。
布加拉提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他不知道对阿帕基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阿帕基低下了头,却被男人趁机扣住了后脑,一个吻就这样顺势落在了他的唇上。
我看着那两人就这样在路灯下拥吻起来,内心像是有什么东西轰得炸开了,心脏仿佛正泡在柠檬水里,又酸又胀,只有嫉妒在疯狂滋长。
他们在恋爱,我能够笃定这一点。那个冷厉的阿帕基在布加拉提面前却表现得拘谨而腼腆,如同收起刺的刺猬,小心翼翼地朝人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
阿帕基不是物品,而是活生生的人。我从未想过要独占他,哪怕要同人一起共享他我也会相当坦然自若吧——但我无法接受他属于某个人,哪怕那个人是布加拉提。
我看着他们分离开来、看着布加拉提主动牵起阿帕基的手、看着他们亲密地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虽然是相当微弱的光芒,但阿帕基的眼中确实再度燃起了我所熟悉的、小团的火焰。
他们牵手、拥抱、接吻,那他们做过了吗?在进入阿帕基的时候,布加拉提知道那里曾被无数人肆意玩弄过、他知道阿帕基曾背负着的黑暗的过往吗?
我揣怀着恶意猜测着,自分离后我从未有一天忘记过阿帕基在床上展露出的模样,在无数夜晚也靠当时偷偷拍摄留存下的照片发泄过膨胀的欲望。
我渴望将他眼中燃起的火再度熄灭。
面对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我无声地露出了微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