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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整晚的爱欲终于释放出来,润玉貌似崩溃了一般,仰着修长白皙的颈子,眼神涣散,呜呜低鸣。
他墨色的瞳孔蒙上一层薄雾,透过这层薄雾看出去,眼前的旭凤似有重影,润玉瞬间心慌意乱了起来,他挣扎着起身,呜咽地攀住了旭凤宽厚的肩,埋在人颈窝处细细地喊着:"旭凤...旭凤..."
旭凤见怀中人忐忑的情状,心念一动,胸口骤然如被针扎,痛感自脏腑处四散蔓延,他忍着如电流般乱窜的疼,颤抖着手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喘咳令旭凤身躯不住前后挺动,对着润玉湿漉漉的肉穴不停戳刺,润玉刚刚飘散开来的魂儿都被勾了回来。
润玉抬手扶住身上咳得发颤的男人的下颔,探出舌尖,轻轻缓缓地吮过旭凤因气喘吁吁而微展的唇,四瓣唇相互贴合厮磨,直到旭凤因缺氧而不自觉也将自己的舌滑进润玉口中,他们就像是要竭力求索彼此神魂一般,两人唇齿间交缠的力度缠绵悱恻到了极点。
润玉将软舌抵着旭凤上颚轻轻舔弄,边舔边以吻渡气,直到男人周身紧绷的肌肉因为疼痛渐渐散去而卸了力量,润玉才重又将脸贴在旭凤耳侧。
他咬着旭凤薄软的耳垂,悄声在他耳畔问道:"凤叔...你到底怎么了?为何从不肯说与玉儿知晓?"
旭凤拂开散落在额前被汗打湿的碎发,咧嘴笑了下,"不过病气一时逆心,无甚大碍。"
润玉气极,旭凤分明非仅仅是霜露之病,他虽不懂医,也知道方才旭凤是冷气上攻,诸阳气虚,又怎么可能无事?
旭凤刚过一崁,且有事隐瞒润玉,心里发虚,他揽住润玉腰身,就着还插在润玉身体里的姿势,遒劲的腰悍然挺胯,次次顶在润玉穴心,把润玉顶得又开始汩汩流水。
他想着要是把人干迷糊了,润玉也该忘记此事了吧!
不过是当初剖下一半的涅槃之魄,藏于寰谛凤翎,交付予他,意在护这条小龙一世平安。
他可不要润玉因为报恩而为己献身。
"凤叔!"
润玉还在气旭凤不肯说实话,见旭凤又想敷衍于他,甚至趁自己不备开始耍流氓,便胡乱踢动跨坐在旭凤腰际两侧的长腿,想将人脱开,结果这一蹬竟连带着他身下那个裹着乾元硕大阴茎的小穴,对着旭凤又夹又压,强烈的快感,直接逼出男人深藏在心底的野性。
旭凤闷闷地想,看来自己还不够卖力,润玉还有力气吼他。
"玉儿倒是还有力气,怪凤叔伺候不周..."
旭凤沉沉笑了几声,手一挥,握住了润玉纤瘦的脚踝,有如握住一柄玉如意般,温润蕴泽,旭凤慢悠悠地收紧虎口,凤眼灼灼,意欲攫补猎物,他猛力将人掣动,润玉便被他扯得仿如刚才的薄怒形同虚设,心甘情愿地再度跌进旭凤为他编织的缚网。
蜜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被一点一点地凿开,蹙缩的花苞在旭凤身下盛放,渗出几缕撩人而不自知的浓郁奶香,肛口那圈被撑得艳红的肉环套着男人粗壮的柱身,润玉被干软了身子,没被制住的另一条雪白大腿,无力垂落,足尖堪堪踩着榻面,足趾因为沉溺在情潮之中不自禁蜷缩。
满室薰香,画面一派淫靡。
"唔...啊...你...你为老不尊!"
"我见玉儿开心的很,方才不是还要我罚你?嗯?"
旭凤好不容易逮住了不听话的小白龙,两人四肢如同被锁链缠绕,紧紧相缚,润玉柔韧的惑人胴体,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奋力捣开,满身氤氲着莹澈皎白的珠光,只余他眼角一抹洇红,悄悄出卖了主人的口是心非。
旭凤捆着润玉的腰横冲直撞,终于被他寻到那一处紧窄的缝隙,被肏得熟软的坤泽,逐渐打开体内那处密境,诱使乾元不断深入再深入,旭凤敛着一口气,最终撞进了坤泽浸满淫液的密腔,膨大的龟头成结,喷薄出大股大股的浓稠白浊,涩口的苦味在润玉周围炸开。
被乾元射进孕子之处的张扬快感朝向润玉每一寸骨骼、每一寸肌理蜿蜒而去,终是耐不住蓄积涌上的阵阵快意,润玉再次释放了,坤泽秀气的玉茎小口小口吐着水,白腻的小腹被润玉泄出的精水泡得湿滑一片。
他原先平坦的肚腹也因为被男人内射而凸起了圆润的弧度。
润玉腿根还在痉挛着,他勉力抬起的手攀住旭凤小臂,眼神逡巡过旭凤眼尾的淡淡纹路,他眼中的凤叔一如当年,还是那样英勇神武,冠绝四方。
润玉清俊的脸有浓重的渴望,"凤叔,咬我,咬我...玉儿要当你的人..."
凤凰终究逃不开小白龙的手掌心,这一次旭凤毫不犹豫,他低头往润玉颈后一口咬下,啮住坤泽颈侧那块嫩肉研磨,"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窗外天光,池畔的昙花探开在枝头之上,遇见老凤凰之后的五万九千一百七十九年,魔尊润玉终于一步到位地谈上恋爱了。
"咳...咳咳...咳..."
"凤叔!你又怎么了!?"
"玉儿...咳...别咬得那样紧...咳咳...凤叔要被你咬死在床上的..."
"凤叔!凤叔!你别晕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