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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艳铁骨柔情绕指缠——李鹤东
醉欢楼的掌柜叫谢金。
背景不明,似乎与江南权贵关系颇好,想来估计是哪家外出历练的小少爷。
那么他与闲云阁究竟是怎么扯上关系的呢?
我们还得从三春阁倒闭讲起。
三春阁倒闭不仅是因为老鸨的去世,更多是因为老鸨欠下的债务,当时郭麒麟面对一个选择,如果接手,就要背上这份债务,可如果不接手他们又能去哪呢?
这个洞最后是李鹤东填上的。
说到李鹤东,堪称是闲云阁最优秀的员工,无论是杀人越货还是云雨欢好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
李鹤东,本是江南附近一伙山匪头子的儿子,由于是小妾生的并不得重视。自小修习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不说样样精通战斗力也相当不俗,但是他的父亲依旧没有注意到他。十岁那年右眼下被亲弟弟砍了一刀,险些失明,留下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十一岁时山寨被仇家血洗,因为不受宠被当做仆人的孩子卖到三春阁。由于面容清秀,又有武术底子,做着护卫工作的同时学习接客,学的是些特殊的技巧,以满足有特殊需要的客人。老鸨一眼就能看出,李鹤东的长相是会有很多人想要征服的类型。
这样的李鹤东是不可能拿出那么大一笔钱的。
谢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
但他不得不承认,李鹤东是他喜欢的类型。本应是桀骜不驯的,却偏偏折在风尘之地里。李鹤东有一种独特的干净。
他见到李鹤东的时候,李鹤东正擒了一个闹事的酒鬼,下手干脆利落,捆了人扔到外面了事,更有趣的是捉人时的戾气在处理完后消散不见。谢金向身边人打听:“这个小护卫是什么来头?”
“您是新来的吧,这可不是护卫,这是小倌李鹤东,您要是感兴趣可以点他,不过他擅长的那些东西,一般人可玩不来。”
还是个小倌,有意思,这大概是谢金去点李鹤东的动机。
“红姐,李鹤东一晚上的价钱怎么算?”红姐便是三春阁原来的老鸨。
“哟,这不是谢爷嘛,奴家还欠着您的账呢,您要是看上了就直接带他上房里去吧。他是我们专门培养来应对特殊需求的客人的,包您满意。”顺便一提,红姐喜欢赌博,还经常赊账,那赌场便是谢金的产业之一。
谢金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径直朝李鹤东走去了。
“李鹤东?我叫谢金。”
“谢爷。”李鹤东自然是听过谢金的名字的。
“走吧,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李鹤东看向红姐,他看见红姐点了点头,才领着谢金进了房间。
“您想玩点什么?”李鹤东带谢金进入的房间墙上悬挂的是各种青楼的玩具。
谢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眼中透着杀人的戾气,耳根却青涩的通红不禁有些好笑。
这不会是个雏儿吧。
“你以前接过客吗?”谢金坐在床上,粗略的扫了扫墙上的玩具。
“爷,咱也别聊些有的没的了,您不就是想睡我吗?直接点。”李鹤东可没心情跟谢金闲聊,他只想快点结束了睡觉。
“你这种态度我可提不起兴趣啊,小~东~东~”谢金跟其他的嫖客可不同。
李鹤东听到谢金的称呼皱了皱眉,倒也没反对,毕竟他身处青楼:“那我伺候爷吧。”
说着掀起了谢金的衣摆,把小谢金掏出来,双手轻轻套弄着。第一眼看到谢金的尺寸时李鹤东微微有些错愕,转念一想谢金193的个子,大点……也正常?李鹤东把脑袋里的杂念抛出去,专心致志的给谢金服务,其实李鹤东还真不是第一次接客,他只是还没有习惯那么激烈的情事,他的客人从来都没有温柔过。而眼前看似不对自己动手的谢金……呵,只是个衣冠禽兽罢了,待情欲浓了,看你会不会露出本来的嘴脸。
谢金坐在床上,看着蹲在自己面前工作的李鹤东也是来了兴趣,从没见过那么急着完事的小倌,别人巴不得工作时间长一点勾的客官下次还来呢,他倒好……不过这双手是真的没话说,也难怪他不会被人投诉。习武留下的薄茧抚过阴茎表面,指甲轻轻刮蹭着马眼,小谢金现在精神的很。
李鹤东看着抬头的小谢金,心下冷笑,这就快要忍不住了吧,手上加快速度,只听谢金一声闷哼就泄了出来。李鹤东得逞的望着刚刚释放的谢金,眼中的不屑藏都不藏。
可是谢金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温和的盯着他,这对李鹤东来说无疑是一种嘲笑。李鹤东从没怀疑过自己的技术,哪怕确实破了相影响了点魅力,可忍着恶心学的技术从没被投诉过。李鹤东还就不信邪了,这谢爷,真的能忍住不动手?
李鹤东给自己做了点心理工作,双膝一弯跪了下去,随便扯了条帕子把手擦干净,用舌尖悉心清理残留着精液的小谢金。白色的浊液被粉嫩的小舌添进嘴里,在阴茎上留下痒丝丝的触感,小谢金很快被清理干净,只剩下亮晶晶的涎水。李鹤东轻轻含住小谢金,口腔被巨物撑开带来干呕的欲望,不过李鹤东还是忍着生理反应小心翼翼的用舌苔侍候谢金,避免牙齿磕碰到脆弱的部位。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划落,生理上的不适使李鹤东的眼角有些泛红,一双眸子里失了三分杀气添了两分水意。
天知道谢金用了多大定力才没有揪着李鹤东的头发往李鹤东嘴里操。若是说之前是打算与这兔儿爷结了露水情缘便了,现在是真的起了把人抢回去的心思。你试过看一个面带刀疤生人勿近的少年放下尊严跪在你身前给你口交吗?谢金试过了,而且有点上瘾。转念一想,又是何种教学才使一只老虎收起利爪乖乖装成一只猫儿呢?谢金伸手揉了揉李鹤东的发顶,动了恻隐之心:“吐出来吧,我要射了。”
偏生李鹤东是个叛逆的,铁了心的吮吸,然后把谢金射出来的东西一滴不剩的吞了进去,甚至还色情的舔了舔唇。
“没想到小东东这么喜欢喝奶。”谢金仅有的那点心疼全都被李鹤东吞进去了。既然李鹤东认为他是个经不起挑逗的衣冠禽兽,他也不介意让他领教一下什么叫正人君子,反正横竖爽的都是自己。
李鹤东被这句话羞的双颊泛红,更加坚定了要让这只大尾巴狼漏出本来嘴脸的念头,哪怕他现在已经有点困了。李鹤东站起来解下自己的衣袍,露出匀称的肌肉,谢金一眼就看中了李鹤东背后优美的肩胛骨。
“爷们儿,不用我教你吧?”李鹤东冷笑一声。
“我对你没兴趣。”谢金回以一笑,见李鹤东没脱裤子,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爷们儿,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小谢金明明很精神,谢金却对他一点欲望都没有。
“你觉得我有问题吗?”小谢金的尺寸摆在那里。
“也是,没什么问题哪会来我这啊。”来找李鹤东的客人,大多是些隐藏自己肮脏爱好的人,李鹤东从来都瞧不起他们,那是没有柔情的性虐待。
李鹤东趴在床上,回头望了谢金一眼,似乎是在挑衅又似乎是在邀请。谢金第一次回应了李鹤东的挑衅,滚烫的阴茎贴在李鹤东两块肩胛骨之间,接触的那一瞬李鹤东不禁一颤。
“这样真的好吗?”谢金没了下一步动作。
“装什么装,要做就做。”李鹤东则努力的用两块肩胛骨夹紧了小谢金,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活儿,没什么体力还真玩不来这个,李鹤东更困了,他现在只想谢金赶快进来然后结束。
李鹤东蹭了几下,碍于谢金实在不配合,根本达不到背交的程度,李鹤东咬了咬牙,看谢金的确没什么欲望,破罐子破摔道:“爷们儿,你也射了两次了,不早了,咱睡觉吧。”
谢金实在没忍住失笑出声,谢金自己在别的地方也开过青楼,从没遇到过这么不积极的青楼从业人员。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发现李鹤东已经累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白天都干了些什么。
从来没伺候过人的谢爷,贴心去打了盆水,帮李鹤东擦了擦汗津津的身子。
所以第二天李鹤东在屋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贴心的裹在被子里,谢金已经不见了。这个态度……应该不至于投诉我?李鹤东也不是没因为态度被投诉过,不过红姐每次都能以李鹤东一身的伤痕把客人打发过去,可是这次……
李鹤东也没想到,那之后不久三春阁就倒闭了,虽然怀疑是红姐在外头惹了什么仇家才会被投毒但现在更重要的是生存,还有……欠谢金的债务。顺带一提那之后谢金就再没来过三春阁,听人说谢金离开江南了也不知道回不回来。李鹤东也算松了口气,起码没有人会大肆宣扬他没有技术。
而正当郭麒麟因为债务焦头烂额的时候,一家名叫醉欢楼的青楼开张了。郭麒麟一看,掌柜正是谢金,他的债主。
“谢老板。”郭麒麟亲自给他奉茶。
“小郭老板也别拘礼了,我知道您是要谈债务的事。”谢金接过一饮而尽。
“那我也直说了,以我们目前这条件实在是背不起这债务,要不您在我们青楼按月抽成?”
“不需要,我想跟小郭老板讨一个人。”
“不知谢老板讨要的是何人,这几天我们阁里的姑娘走的也差不多了……”
“李鹤东。”
“对不起谢老板,我拒绝。”郭麒麟想都不用想就拒绝了谢金,无论多么艰难,他不能让东哥犯险。
“就算我们这谈判就此崩盘?”谢金挑了挑眉。
“是,不过我想以谢爷的心胸是不会在意这区区一个小倌的。”郭麒麟比他想象的要坚定。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小郭老板会坐上这个位子了。”李鹤东现在的老板看起来比以往的好,谢金心想。
“您先别急,我就是要李鹤东给我们楼里的姑娘技术指导开个苞什么的,不是要他的卖身契。还有,别再让他接客了。”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我这已经拟好了合同,您要是觉得没问题,这笔债我们就一笔勾销。”
郭麒麟细细查阅了合同,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可是谢金……绝对是冲着李鹤东来的。
“那就谢过谢爷了。”反正这谢金又打不过东哥,如果以后自由恋爱也了却一桩心事。
所以第二天一早李鹤东就在他感到陌生的地方醒来了,床边还放了一杯牛奶。
牛奶……又想到那个该死的流氓。
“小东东?”,你的流氓突然出现,“你醒了,早安。”
“早,谢爷。”李鹤东咬牙切齿,待这话说完回过味来又有些戏谑的盯着谢金。
“小东东,你有点不乖了。”谢金弯下腰凑近李鹤东的脸,鼻息打在李鹤东脸上,李鹤东向床内侧躲了躲。
“先把牛奶喝了吧,我记得你喜欢。”好在谢金也没有纠缠不放,只是把牛奶送到李鹤东唇边。
“谁喜欢牛奶!”李鹤东一看到牛奶就想到谢金那晚的荤话。
“虽然没我的浓,但是也不错哦。”,谢金不依不饶,“不喝也可以,不过你现在可是你们青楼摆脱债务的唯一可能。”
李鹤东被这句话逼的没了办法,只能接过牛奶灌下去。
谢金满意的拿走空杯子,告诉李鹤东一会儿会送来早点现在来谈谈他需要李鹤东做什么。
“开苞我不做!”没想到听到开苞的李鹤东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无论如何都不做?”其实谢金也只是说说,他还没有大度到让李鹤东去碰女人的身子。
“不做。”,李鹤东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那样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们以前也这么对你吗?”谢金那天走后和红姐了解了李鹤东的大概情况,再加上对青楼的调教方法也熟知……
“您觉得呢?”李鹤东又把话抛了回去。
“以后不会了。”,谢金揉了揉李鹤东的软毛,“我们不开苞,不怕。”
“您别像哄三岁小儿似的。”李鹤东被谢金语气闹的脸红。
“我还能回去吗?”李鹤东问道。
“当然,只要你想。”
“谢爷,您图……”
“老板,我可以进来吗?”想来是送早点的。
“进来吧。”,谢金又转过来对着李鹤东,“先填饱肚子,其他的有机会再聊。”
那之后李鹤东就过上了醉欢楼闲云阁两边跑的日子,其实在醉欢楼那也挺舒服的,谢金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也鲜少给他安排工作。但是闲云阁这边,有兄弟,有回忆,这才是他的家。
“小东东,我们那有个姑娘被投诉技术了,你要不要……”
“不要。”
“好。”
李鹤东总觉得谢金会把他宠坏,无论他说什么都依着他,上次跟谢金吵架一个一米九三的男儿当时就跪了下来还说什么上跪天子下跪妻子。这怕不是老流氓的甜蜜陷阱,李鹤东想着。
“谢爷,要不我们试试?”
“试什么?”
“没什么,我瞎说的。”
谢金也没继续追问,而是偷偷瞟了一眼有些失望的李鹤东,他一直想知道习惯了自己主动的李鹤东会怎么做呢?谢金等到了,虽然是一句不明不白的告白,不过……也够了吧。
那一天李鹤东刚给烧饼送完镜子,把曹鹤阳绑好了扔在床上,安心回到了醉欢楼。
外面天都黑了,谢金却说什么今天是醉欢楼开业一周年,要放烟火。
好吧,放就放吧,李鹤东一个大男人对烟火又没什么兴趣,权当是陪谢金看了。天空中红的绿的烟花炸开,其实也挺好看的,李鹤东偷偷瞥了眼谢金被烟花照的又红又绿的脸。谢金今天穿了身金黄色的大褂,缎面的,衬得一股子斯文败类的气质。
“小东东,你之前不是问我图什么吗?”谢金突然道。
“是啊,你又不要我帮你做事,图个什么呢?”李鹤东随口问道。
“我图你啊。”当一个一米九三的男儿鸵鸟依人的一边靠在你怀里一边表白应该怎么做?
“那你成功了。”李鹤东回抱着谢金。
看完烟火,李鹤东还带着谢金去隔壁慰问了一下饼四夫夫,站在门外听了一下动静看来是还没完事,干脆就把谢金带回自己房间了。
“小东东,我这算不算入赘啊。”谢金心情很愉悦的揽着李鹤东。
“算,李门谢氏。”李鹤东踮起脚难得主动的在谢金唇上啄了一口。
谢金只是好脾气的笑了笑,轻轻抚了抚那道刀疤,完美也是可以残缺的。
“爷们儿,你是对我的疤有意见吗?”
“没有,它很美。”谢金不像是在骗人。
“那你是不是功能有问题?”李鹤东挫败的看着毫无反应的小谢金,天知道他当初为了学那套该死的技术糟了多少罪。
“这不是看天太晚了你困嘛,上次完事你就睡着了。”谢金有些郁闷,我要是那天真办了你,还能把你拐到手吗?
“真的?确定没问题?”李鹤东半信半疑。
“没问题,不信你明天可以自己确认一下。”谢金替李鹤东解下外衣。
“呵,那我倒要好好看看。”李鹤东无意识的挑衅了谢金。
“放心,绝对让你要了一次还想要,合不拢腿哭着求饶。”谢金压低了嗓音在李鹤东耳边说着。
“能让老子哭的人还没生出来呢。”李鹤东一把推开谢金。
“那要是哭了怎么办?”谢金在心里打着算盘。
“我要是哭了,你想怎么玩我都不反对。”
“我现在想怎么玩你你也不能反对,还欠着债呢小东东,不过,算我答应了。”
“反之,如果我没哭,爷们儿。”,李鹤东舔了舔唇,“让我干一次?”
“可以,为期呢?”谢金又在心里记了一笔账。
“给你两天。”
“好,那咱睡觉吧。”,谢金吹灭烛灯,“养足精神,等着被操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金说的养好精神那句话,李鹤东难得起的迟了些,醒来的时候谢金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后……裆下冷飕飕的。该死的,谢金把他的裤子剪了个窟窿。
李鹤东正坐在床上散发着黑气,就听见谢金无比欠揍的:“早啊小东东。”
随手抄起裤子团成团砸在谢金脸上,谢金捡起裤子:“小东东,不想穿的话今天就不穿了,但是我刚刚在厨房领了采购的任务,如果小东东不介意……”
“我知道了,我穿就是了!”东哥想杀人,但是东哥忍着,不然就变鳏夫了。
谢金准备的大褂正好挡住了水裤开的裆,但这一走起来冷飕飕的劲儿,李鹤东狠狠的捏了一把谢金的手满意的听到一声惨叫,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当真正上了街,李鹤东才觉出谢金的恶趣味。身边都是路人,由于裆下有个漏风的洞李鹤东只能夹紧了腿,还得注意各个角度会不会被这些路人看到。一想到被发现的后果,李鹤东就有些腿软,堂堂闲云阁东哥不要面子的吗?这时候谢金适时的向李鹤东伸出了手,牵着谢金,李鹤东好像稍微安心了一点。
谢金拉着李鹤东东窜西窜,一会儿要去茶楼听书一会儿要去半仙那算命,最后跑到了马场附近:“东东,要不要骑马?”
李鹤东低估了谢金没脸没皮的程度,随口回了一句:“你想去就去吧。”
“好。”
直到谢金牵了匹马出来,李鹤东才回过味来,又怕跑动大褂会飞起来,只能一步一步向后挪。谢金见状一把把人禁锢在怀里:“小东东,说好的骑马,可不能反悔啊。”
“我……”,李鹤东可没法遂了谢金的意,“爷们儿,别玩太大了!”
“怎么会呢?不会有人看到的。”不会有人看到,可是李鹤东就要和马背亲密接触了!
“爷们儿,咱回家再说。”李鹤东试图挣脱,却发现谢金比他力气还大。
好家伙……原来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那回家小东东可要补偿我啊。”谢金光明正大的给自己谋福利。
“成,反正这两天也随你。”李鹤东成功掉入下一个陷阱。
半路李鹤东才发现谢金是骗他的,根本没有领采购的任务。李鹤东气的想把谢金下巴卸了,可是谢金认完错就跪下了他也不好发作。哄好媳妇的谢金带李鹤东去用了午餐,回到了谢金自己的宅邸。
不同于醉欢楼的临时居所,谢府还是李鹤东第一次来,府内只有些使用仆役,没有什么奇怪的女人。这谢爷过的,可真清淡。
“您外室养在哪里?”李鹤东有点好奇。
“我的外室不是只有你吗?等你嫁过来,就是正妻。”谢金也是奇怪李鹤东的发问。
“别哄我了,爷,江南没有的话别的地方也有红颜知己吧。”李鹤东嘲笑谢金骗他。
“我没骗你。”谢金皱着眉,他的东东在想什么呢。
“就算是没骗我吧,爷还是应该找一个地位相当的正妻。”李鹤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痕,似乎又记起了当初那刀的痛楚。
谢金捉住李鹤东的手,吻了吻那道疤痕。
“我说你是美玉,你便无暇。”
李鹤东不知道,谢金爱极了那道疤痕,若是没有它说不定李鹤东早就被旁人拐了去,哪还会轮到他啊。
“混账……”李鹤东之前接过的客人从没对他说过这些绵绵情话,不禁有些脸红。
“小东东真是不禁撩拨。”谢金也没接着逗弄下去,他急着想辙给他的东东树立正宫思想。
谢金让李鹤东在府里随意逛逛,自己亲自下厨给李鹤东做饭去了。谢府并不小,李鹤东在侍女的带领下见到了别样的景致。
“谢爷平日待你们如何?”李鹤东问道。
小侍女似乎是因为李鹤东的面相有些害怕:“老爷是真君子。”
“别怕,说实话。”李鹤东还是想问一问,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他倒不在意这个,大不了找机会除掉就是。
“真的……没有……”,小侍女大着胆子摇了摇头,“夫人是老爷头一个带回府里的。”
李鹤东点了点头,看样子谢金真的没在骗他,无暇吗?李鹤东想起谢金那句话,他喜欢的话,也算是撞了运吧。
午餐是在谢金房里用的,谢金的手艺不错,也不知他一个名门的少爷学这些做什么。谢金的解释是他名下也有酒楼,跟着那的厨子稍微学了点皮毛,也算是能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不就是贪嘴吗?”李鹤东笑笑。
“是贪嘴,也是为了喂饱夫人。”谢金给李鹤东碗里又添了一筷子。
“谢爷可真贤惠。”李鹤东也没对夫人这个称呼提出什么质疑,把厨子气跑了就没得吃了。
谢金看着李鹤东用餐的样子心里甜蜜,眼中尽是你,哪儿容得下其他人啊。
待喂饱了李鹤东,谢屠户准备动手了,饭后不宜立刻运动,他便叫李鹤东去沐浴准备一下。
“这才几时,谢爷就等不及了?”李鹤东嘲笑他猴急。
“这不是得争取赶得上晚饭。”谢金的理由也很充分,李鹤东也就依他进了隔壁屋。
屋里摆了一个浴桶,一旁放置着干净的浴巾和正常的衣物。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那一桶牛奶了。李鹤东也是不理解谢金对牛奶的执念,褪去衣物泡在温热的牛奶中。奶香四溢,不联想其他的事物其实还挺享受的,李鹤东抬手,顺滑的牛奶从手臂上划落再落入浴桶中。李鹤东双目微阖,一上午的胆战心惊令他有些疲惫,下午还不知道谢金会玩些什么,趁着这会子小憩一下。
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谢金膝上了,谢金正捧着一本不知写着什么的书,李鹤东把书挪开,示意谢金自己醒了。
“我睡了多久?”李鹤东坐起来。
“没多久,也就一个时辰,外头太阳正烈呢。”谢金放下书,随着李鹤东的动作丝丝奶香拂面,谢金忍不住在心里赞叹自己的主意。
“辛苦谢爷替我做枕头了。”李鹤东清晰的看见了谢金的小帐篷。
“就等小东东补偿我呢。”谢金的目光引得李鹤东注意到了一旁的器物。
精致的木马安静的停放,如果忽略其上一小截玉柱的话。玉柱的长度比刑具短了太多,李鹤东估算能勉强达到自己身后的最深处。
“爷们儿,都玩上刑具了?”,李鹤东的内心在挣扎,“骑木驴?要不要拉我去游街?”
“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小东东去游街。”,谢金拉着李鹤东来到木马前,“不是说好要骑马吗?真马骑不了只能用这假的了。”
“谁答应你了!”
“说好要补偿我的……”
“啧……我知道了。”李鹤东没了脾气。
“那东东扩张自己来?”谢金塞给他一盒软膏。
李鹤东剐了谢金一眼,解下自己的衣袍,谢金惦念了近乎半年的躯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纤细的腰肢和脚踝……谢金感觉下身更精神了几分。李鹤东自然能感受到谢金火热的视线,无论怎么说都是自家爷们儿,生活不易东东叹气。
“东东,扩张要我帮忙吗?”谢金看着李鹤东打开软膏盖子犹豫不决的样子决定推他一把。
“不需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李鹤东觉得那一定会是个糟糕的决定。
手指粘上软膏进入自己后庭,那滋味奇怪的很,既能感受到自己手指的侵犯也能感受到后穴慢慢打开的过程。该死的谢金,李鹤东在心里又问候了谢金一遍。口中还得忍着时不时碰到敏感点而发出的浪叫。
谢金见李鹤东三根手指已经能轻易进出了,不由分说的把李鹤东抱上了木马。这木马上去容易下来难,没有谢金的帮助,李鹤东很难逃脱它的折磨。刚刚安分的停放在一边时还看不出来,谢金一推,这木马竟摇晃起来,后穴的玉柱也跟着摇晃时不时蹭过敏感点刺激的李鹤东双腿发软。李鹤东下意识握住了木马脑袋两边谢金好心安上的扶手,蹭过敏感点又不满足实在不是什么好受的过程。谢金却没有解救他的意思,反而又推了一把木马使它摇晃的更剧烈了。李鹤东的性器已经慢慢的挺立起来,却因为快感不足得不到释放,李鹤东望向谢金。
谢金就好像瞎子一般不予理会,甚至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书,只时不时推上一把防止木马停下。
“爷们儿,我想要你。”李鹤东只好开口请求。
“它满足不了你吗?”,谢金恶意的调笑道,“我的东东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谢爷也是真……啊……”说这话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摇晃弄的娇喘出声。
“真君子。”谢金笑眯眯的接完这句话。
“我本意是让东东骑半个时辰的,东东认为呢?”
被断断续续的快感折磨的李鹤东听了这话杀人的心都有了,可话到了嘴边又是软绵绵的一句:“谢爷,你有点过分了……”
“现在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剩下的时间折合成三个冰块,如果小东东愿意,我就抱你下来。”谢金不慌不忙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冰块……李鹤东真没试过这个,以前的客人用的刑具可比这些激烈多了,可是今天……不由自主的想对谢金撒娇,甚至对他的过分对待感到委屈。李鹤东,你别是真的被那个长虫精驯化了。
“好。”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不就是冰块嘛,东哥又没怕过这个。
谢金满意的把李鹤东抱到床上,出去拿冰块了。李鹤东则在床上纠结要不要让有些发疼的性器释放一次,可是直到谢金回来都没有结果。
“东东,趴好。”谢金在李鹤东臀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李鹤东依言跪趴在床上,在谢金的指令下臀部像献祭一样高高翘起,耳根羞的通红。谢金捻起一块冰,推入被完全扩张的甬道里。
“啊……”几乎是冰块刚接触到后穴的时候李鹤东就叫出了声,冰块抵在体内的凸起上比甬道内低了许多的温度让李鹤东身子微微颤抖,口中不可避免的被刺激出一声声媚叫。
“小东东,知道为什么罚你吗?”谢金说着朝挺翘的臀上又扇了一巴掌,浮现一个红红的手印。
冰凉和疼痛的刺激令李鹤东射了出来,脑子里还过着谢金的话,想了一圈也没想到是什么理由。
“不知道……”李鹤东乖乖答道,身后果不其然又挨了两巴掌,体内的冰块却化的差不多了。
“昨晚谁说自己爷们儿不行的?”谢金说着话也不放过浑圆的臀部,直打的李鹤东一巴掌身子一颤。
“错了没有?”谢金在后穴里探了探,见第一块确实融化了,就捻起第二块。
“错了。”东东委屈,但是东东不说。
“第二条。”,谢金说着把第二块放入了那个温暖的小口子里,“昨晚上谁想干我?”
“对不起……”李鹤东被冰块的刺激折磨的快疯了,他摇晃着腰试图减轻一点冰凉的触感和火辣辣的疼痛,眼角已经微微有些泛红。
“小东东要怎么干我啊?”,谢金说着些羞人的荤话,“用这个饱受折磨的小口子吗?”
“还是扭着腰坐在我身上用你的敏感点干我的肉棒?”谢金探入甬道用手指将未融化完全的冰块抵在那个迷人的凸起上,看着李鹤东在他的玩弄下不知道羞耻的浪叫。
“不愧是闲云阁的小倌李鹤东啊,叫起来像条发了情的小母狗,你是在邀请我吗?”
“闭嘴……”李鹤东从牙缝里憋出两个字,以前怎么没看出这人衣冠禽兽的本质呢?李鹤东不禁想起初见的时候谢金对他的撩拨毫无反应的模样,现在想来全是装的。
“这最后一条……”谢金捻起最后一块冰。
“东东自己想,想不出来……”,谢金把冰块送进去,“我就打到东东想起来为止。”
后穴内冰凉的刺激和被打的红肿发烫的臀是两个极端,李鹤东被迫在这种情形下回忆自己的错处,他有些崩溃,谢金的惩罚过于严厉了。
“没有……啊……答应去骑马?”李鹤东试探的问道,夹杂着几声痛呼和媚叫。
“不对。”李鹤东得到了更狠的巴掌。
“不该……唔嗯……问外室?”
“又错。”
李鹤东皱着眉,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知道……爷,饶了我吧。”
听了这话谢金的下身也硬了几分,把傲气的李鹤东逼到这般地步也算是达到目的了。谢金褪下裤子一气进入了还有些冰凉的甬道里。
谢金把李鹤东翻了个面,果不其然的看见一对噙着泪水的眼睛,谢金弯下身吻了吻眼角,然后肆意的冲撞起来。
“你错就错在,不该妄自菲薄,记住我说的话。”,李鹤东永远不会知道他的泪珠顺着伤疤划落的画面美得惊心动魄,“我说你是美玉,你便无暇。我说你是正房,就没人能抢走你的位置。”
“嗯……啊……对不起。”这一次是真心的,从前被玩弄的满身血痕的李鹤东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因为几句话就在男人身下泪流满面。
“乖。”谢金轻轻舔去李鹤东的泪水,身下却发了狠的冲撞,激的李鹤东抓紧了被单。
谢金含住李鹤东的一颗乳珠,大力的吮吸啃咬着,好似那里能吸出奶似的。
“嘶……老子没奶!”李鹤东感到一阵阵酥麻。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谢金回了一句,更加卖力的欺负那两颗红豆。
“你他妈见过哪个男的产奶的!”李鹤东大声控诉着。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东东不是喝我的奶喝的很开心吗?”谢金终于肯放过饱受折磨的两点,轻轻啃咬着锁骨。
李鹤东只能在心里暗骂着自己当初干的蠢事,被快感激的射在了谢金小腹上,收缩的后穴紧紧贴着谢金的肉棒,谢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谢金将白色的浊液喂到李鹤东嘴边:“尝尝你自己的。”
李鹤东冷笑一声,一口咬住了谢金伸过来的手指,算是抱之前被谢金逼出的眼泪之仇。谢金只是痛的一声抽气,看着那个渗血的牙印轻笑一声。把李鹤东翻成最初那个献祭的姿势,李鹤东知道这个姿势可以让小谢金进入的很深。果不其然,谢金像打桩机一样操干起来,李鹤东被谢金扔到了情欲的海洋上,他有些迷糊的想起谢金之前的话。
“操的你合不拢腿,哭着求饶。”
糟糕……好像要成真了。
被干的昏睡过去的李鹤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勉强坐起来压的臀肉生疼。
一旁看书的谢金见他醒了依旧朝气的跟他问好,李鹤东差点没忍住撕掉谢金的嘴。
“小东东,吃了早餐再睡会儿吧,我们下午继续。”这话听的李鹤东身子一抖。
“我不是已经哭给你看了嘛!”东东委屈东东要说!
“东东忘了,说好如果哭了就随我玩的。”谢金温柔的摸着李鹤东的发丝,呢喃着恶魔的语言。
“说谎孩子可不乖哦。”
于是刚刚起床的东哥又被自家爷们儿摁在膝盖上揍了一顿,现在被摁在椅子上罚坐。
“不准动。”谢金甚至坏心的在椅子上铺了一层珠子,上面还盖了一条赤色的纱巾。
“我出去一下,如果看到纱巾上除了坐痕还有别的印子……”,谢金拍了拍李鹤东的脑袋,“含几块冰好呢?”
爷们儿不想要了,能退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