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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胆子可真大。”沈清秋抽出修雅剑猛得回身指向竹林的阴影里。
没有人回应,沈清秋也并未放下剑。
起了一阵微风,竹叶相互摩擦出沙沙声,云层被轻风带走,躲在之后的月亮钻出来,修雅剑的剑身在月光下泛起一片霜白色的光。那片竹林的阴影被月色照亮,洛冰河倚在竹竿上,脸上带着笑,对指着自己的修雅剑没有产生任何不悦。
沈清秋拔剑之前便已感觉到洛冰河的气息,对于他的出现也并无意外。
洛冰河笑道,“今日可是中秋,团聚之时,怎可让师尊一个人过节。”说着便径直朝沈清秋走近。
沈清秋手腕翻转,不等洛冰河靠近,修雅剑直直刺向他,洛冰河翘着嘴角,手背致身后,脚步微动,侧身躲开沈清秋的第一击,沈清秋没给他缓冲时间,随即跟上第二击,修雅剑剑身缠绕上灵力,直逼洛冰河心口。
洛冰河被沈清秋带着杀气的剑风逼得节节败退,他却不出手还击,只是一味躲闪。
剑气划破空气的声音带着竹叶摇动的节奏都快了起来,沈清秋被洛冰河这种只守不攻的节奏弄得失去了耐心,洛冰河也瞧出了沈清秋失了耐心,不再躲避,任由沈清秋这一剑抵上自己的喉咙。
冰凉的剑刃触在皮肤上,沈清秋只需要抖抖手腕就可划破洛冰河的咽喉。
洛冰河脸上的笑容褪下,转成一副可怜巴巴得模样,像极了初生的狗崽,他撇了撇嘴角,“师尊,弟子知错了。”
沈清秋眯了眯眼,修雅剑并未挪开,洛冰河用手指拨开抵在自己喉咙上的剑锋,又换了副面孔,笑眯眯地凑上前,“上次都怪弟子无法克制自己,做的太狠,弟子真的知错了,师尊可别再置气了。”
沈清秋一听他将几日前自己被他操到昏过去的事情再提起,火气瞬间涌上来,又提起剑来准备狠狠教训一下洛冰河这个不知廉耻的魔界孽畜。
洛冰河抬手握住了沈清秋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中秋佳节,师尊何必如此,不如借着这圆月品品酒。”
沈清秋瞪着洛冰河,洛冰河回应他一个无辜地笑容,沈清秋收回剑,甩了甩袖,“你胆子可真不小,敢只身一人上清静峰。”
苍穹派重建刚刚有了起色,新收了不少子弟。不过沈清秋不再收徒,只有几个被岳清源派来照顾沈清秋起居的弟子被安排在了清净峰。但是若被人发现了当初一把火烧了清静峰的凶手出现在这里,免不了是一场恶战。洛冰河听了沈清秋这话,竟笑起来,“师尊可是在担心我?”
“你若是死在这里,我怕你的血脏了我这清静地。”沈清秋道。
洛冰河知道沈清秋从拔剑时就未曾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看似剑剑朝要害刺去的攻击实则根本伤不了自己,不过是调情似得小打小闹。洛冰河的心情愈发的愉悦,兀自在石桌前坐下,又追问沈清秋,“师尊这两日可有想念徒儿?”
“未曾。”沈清秋答得干脆。
洛冰河看着桌上分明是提前准备好的两只白瓷酒杯,也不出言拆穿,径直伸手将站在一旁的沈清秋拽到自己怀里。
沈清秋想要挣脱洛冰河的钳制,洛冰河的手掌已经牢牢得扣住了他的腰,压得沈清秋不得不坐在他腿上。
“我很想你。”没有尊称,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洛冰河仰着脸,看向沈清秋,眼睛里是灼热的欲望和真诚。
沈清秋面上总是冷冷清清的,但脸皮极薄,被洛冰河这直勾勾的注视盯得脸上升上热度,忙垂下眼睛不去看洛冰河。
洛冰河此时不像之前那样打趣和带着调笑意味,他对于自己得不到回应流露出不满,掐了一把沈清秋的腰侧,力道让沈清秋皱了眉,下意识地抬眼不悦得瞪过去。
而洛冰河还是用那种执着得视线盯着沈清秋,直愣愣地看进沈清秋眼睛里,手掌紧紧握着,仿佛得不到沈清秋的回应他就不会松开手一般。
洛冰河总在有些时候古怪的执着,就如同当初他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沈清秋的心一样,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无论用何种手段——用哄用骗、用抢用夺,最后他都要将其紧紧攥在手心里。
“不…不过…是分别三日,何来想念一说。”沈清秋开口时竟莫名的打了结巴,不知是否是羞怯感作祟。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洛冰河眨巴眨巴眼睛,又拿出沈清秋最怕的装可怜的那套。沈清秋怕是怕在自己对此毫无抵抗力,更何况洛冰河又是一副极为认真的模样。
沈清秋那些都到嘴边的嘲讽词句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转而变成软化下来的叹息一般的回应,“嗯。”
洛冰河知道沈清秋没有否认既表示了认同,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若是换了平日,洛冰河知晓沈清秋脸皮薄,说不来肉麻缠绵的情话,更何况他们曾经经历的那些事,也让沈清秋开不了这个口。
可今日洛冰河偏想从他口中得到回应,他不依不饶地把脑袋靠过去,埋在沈清秋的脖颈处,追问道,“一点都没想吗?”
沈清秋没有回答,只是沉默,说是没想只不过是他死要面子,毕竟早已经习惯了洛冰河像只讨好的小狗一样天天绕着自己转,若突然有那么几天没有洛冰河的讨好,确实让人觉得空落落的。但沈清秋并不想将这种情绪归于想念。
“师尊——”洛冰河拉长了语调,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清秋的皮肤上,激起一阵心头的欲念,洛冰河柔软的嘴唇贴在锁骨上,若有若无的触碰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师尊,师尊……”手掌趁着沈清秋短暂的走神已经挑开他的腰带,钻了进去。
沈清秋感觉到了抵在自己大腿上火热的勃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搞不懂洛冰河到底为什么能随时随地的发情,沈清秋摁住洛冰河在自己腰间游走的手,“放开。”
“不放。”洛冰河说着站起身,连带着沈清秋也一起站起来,他没有放手,而是径直将沈清秋压在了石桌上。
沈清秋第一反应是担心桌上的酒,这可是他派人去山下酒家专门买回来的,他还未品上一品,要是被洛冰河的鲁莽行径砸了美酒,可是一大损失。
白瓷杯飘在空中,斟满的酒杯飘到洛冰河手中,杯中的酒映照出天上的圆月,洛冰河没去看浮在酒上的月亮,他欺身压着沈清秋,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沈清秋才是他的月亮,才值得他欣赏。
沈清秋被洛冰河赤裸裸带着情欲的眼神看得脸上滚烫,加上洛冰河那硕大的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顶在他大腿根上的性器,沈清秋庆幸夜色能掩饰自己的窘迫,他板着脸,又重复了一遍,“起来。”明显一副你再敢乱来就等着被修雅剑刺穿吧的表情。
洛冰河笑眯眯的抿了一口酒,手指勾开沈清秋衣襟,白皙的胸口暴露在月光下,沈清秋有些恼怒,伸手欲召剑,却被洛冰河摁住手腕,带着酒香的舌头探进沈清秋的口腔里,湿漉漉的亲吻声在寂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清晰。
沈清秋另一只没受控制的手想要推开洛冰河,最后却在他的亲吻里失了力气,半退半拒的搁在洛冰河胸口。
洛冰河的舌尖不容拒绝的扫荡过沈清秋的齿列,恨不得将残留在自己舌上的酒都渡给沈清秋。
酒液和唾液从嘴角流出,沿着下颌的线条滑过脖颈滴落在沈清秋身下的石板桌面上,沈清秋呜咽着将洛冰河渡过来的美酒连同着呻吟声一起吞下,洛冰河纠缠着他的舌尖,恨不得把这几日分别时落下的亲吻都夺回来。
缺氧让沈清秋脑袋开始晕晕呼呼,手掌攥起来揪住洛冰河肩膀的衣服,想要洛冰河结束这个几乎将他拆吃入腹的吻。
洛冰河觉察到了沈清秋的示弱,退开,分开的唇舌牵扯出的银丝在月光下泛着光泽,连带着沈清秋被洛冰河舔吮的水润的嘴唇都一同泛着光。
洛冰河感到自己下腹跳动的欲望把理智都燃烧殆尽。他的视线落到沈清秋从凌乱的衣襟下露出的白皙的胸口上,酒壶被灵力操控,顺从洛冰河的意志飘到他手中。
沈清秋尚未从洛冰河的吻中回过神来,他眼神迷蒙得盯着洛冰河,手掌撑着桌面将自己支撑起来。
酒壶倾斜,酒液沿着沈清秋直起的身体流下去,把小腹的衣服打湿,在皮肤上留下一片水痕,冰凉的酒液滑过皮肤的触感让沈清秋瞬间回神,看向洛冰河,皱眉,“这酒是用来品……”
话音还未落,就又被洛冰河压回桌面上,责备的话在舌尖上打了个滚随即变成了呻吟声。
洛冰河的舌尖沿着酒液流过的痕迹舔舐,含住胸口的殷红,用舌面反复碾压,还故意一般吮吸出清晰的水声,所幸沈清秋所有的羞怯都被藏在夜色里。
洛冰河的手隔着裤子布料揉搓着沈清秋已经起了反应的性器,渗出的前液已经将裤子濡湿一块。布料粗糙的摩擦着,而洛冰河故意为之的揉捏只让沈清秋觉得更加渴求。
沈清秋抬起一条腿,勾住洛冰河的腰,吐出的词句听起来颇有些咬牙切齿,“洛……啊……洛冰河……”
他这一叫,洛冰河停下舌头上的玩弄,手上的动作也停了,直起身一脸无辜地看着沈清秋,“师尊。”嘴上甜蜜蜜地唤一声。
沈清秋感觉被洛冰河舔过的皮肤被酒液浸透,火辣辣的烧灼起来,身体的温度也升起来。洛冰河还是摆着那张无辜脸看着沈清秋。
沈清秋想要伸手去释放自己的欲望,却又不想在洛冰河面前丢份——在洛冰河面前他总是如此,这么多年都还执着地端着自己的面子。两人古怪的固执倒无比相通。
洛冰河自己也被欲望折磨着,他不愿等沈清秋自己放下架子,俯下身,嘴唇贴上沈清秋的耳廓,呼吸滚烫的落进沈清秋耳中,“师尊。”他又唤了一声,手钻进裤子里毫无阻隔得握住沈清秋的性器。
洛冰河早已经熟悉沈清秋的身体,很快沈清秋就泄在洛冰河手中。浸没在高潮中的沈清秋抬眼看了洛冰河一眼,本挂在洛冰河腰上的腿滑到洛冰河腿间,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只剩白色的袜,踩在洛冰河黑色的长袍上显得格外刺眼。
脚背贴上洛冰河勃起的性器的时候就被洛冰河捉住了脚踝,沈清秋眯了眯眼,躺在桌面上看着洛冰河,他的头冠已经歪了,落下几缕青丝黏在额头上,洛冰河伸手先剥去沈清秋身上的裤子和白袜,让他下半身赤条条的展露在月光下。
沈清秋在高潮过后总是会给洛冰河点小甜头,今日也同以往那样任由他摆弄,洛冰河松开了钳制沈清秋脚踝的手去摘沈清秋那早已歪了的头冠,黑发如瀑一般沿着桌面流泻而下,洛冰河的手指穿过发丝,凑上前又吻住了沈清秋。
沈清秋接纳了这个吻。洛冰河的手指借着先前沾的精液扩张他的身体,喘息声被交叠的唇齿吞没。
洛冰河进入的时候沈清秋带着些报复性的力度揪住了洛冰河上身昂贵的衣料。反正魔界帝王不差一件衣服。
洛冰河一只手撑在沈清秋脑袋旁,作为支点,身下开始猛烈的进攻。沈清秋攀着洛冰河的后背,在他身上颠簸,洛冰河早已熟悉沈清秋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准确无误的碾压过沈清秋体内的能让他丢了份的点,沈清秋虽然已经被欲望支配,但是潜意识里还注意到两人所处院中,便压着声音不肯叫出来。
洛冰河不满,他总是执着于沈清秋的臣服。
加快冲撞的力度和速度,沈清秋逐渐在他的进攻下丢盔弃甲,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和院中的月光交融。
洛冰河嘴角扬起笑,手掌覆上沈清秋的胸口,指尖揉搓他胸口的红粒,酒壶听从洛冰河的操控,酒液倾倒在沈清秋乳尖上,飞溅起来的液体落在唇上,沈清秋下意识伸出舌头舔去,尝到了腥辣的味道。酒液在洛冰河的指缝和沈清秋的乳粒上流动,沿着皮肤浸湿衣料,半透明的黏在皮肤上,被月光照得泛着光。
酒壶被倒空,沈清秋皱起眉,咬住下唇压下一声呻吟,“白白……啊!……浪……浪费了这酒……嗯——”洛冰河撞进他身体的节奏将沈清秋的责备切的断断续续。
“师尊若还想喝,弟子明日下山给您买。”洛冰河俯下身贴在沈清秋耳边道。
沈清秋还未来得及再开口说话,就听见小院外传来打更的声音,沈清秋整个人的身体都紧绷起来,洛冰河还插在他后穴的性器突然被肠壁绞紧,洛冰河倒吸一口气,直起身,对上沈清秋的脸,他停下了抽动,脸上露出了一个让沈清秋不安的笑容。
脚步声逐渐靠近小院,洛冰河没有继续抽动,而是扶着沈清秋的腰将人从桌面上捞起来,伸手托住沈清秋的臀瓣,站直身体,后退一步,让沈清秋仅有的支撑点是两人下身连接的地方。
沈清秋攀住洛冰河的肩膀平衡身体,他感觉到身体里硕大的性器因为洛冰河站着的姿势进入到自己身体更深处。吞下一声呜咽,沈清秋瞪着洛冰河还挂着不怀好意笑容的脸,用眼神警告他不准动。
而洛冰河早已经不是那个对沈清秋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洛冰河了,他更乐于看沈清秋陷入困境,逗弄沈清秋让他对自己毫无办法几乎成了洛冰河的日常课题,他沉迷于这个将沈清秋惹恼再哄好的循环游戏。这是别人无法从沈清秋身上得到的情绪波动,这是只属于洛冰河一个人的特权。
占有欲和控制欲闪过洛冰河眼底,他开口,带着故意为之的酸意,“想不到师尊又收了新徒弟。”
沈清秋深知现在这种境况是万万不能被人瞧见的,他咬着牙,看着洛冰河。
脚步声又近了些,沈清秋开口,“不是徒弟。”他的嗓音里还带着点欲望的沙哑,毕竟洛冰河的老二还插在他身体里,碾在他的敏感点上,而他的手更是不老实的在湿漉漉的衣服下游走,带着煽风点火的味道。
洛冰河知道这是沈清秋的解释,他平日不喜欢解释,总是摆出一副与他洛冰河无关的表情。而这个解释犹如示弱,这是他一直等待的答案,短短几个字就轻易的填满了洛冰河的占有欲。
但洛冰河从不会轻易放过沈清秋,他勾了勾手指本来紧扣的门栓动了动,小院的木门滑开一条缝隙,发出的吱呀声让沈清秋后背崩直,他攀在洛冰河身上的手指隔着衣料都嵌进洛冰河的皮肤里,指尖的灵力划开了洛冰河的衣服。
洛冰河毫不介意,沈清秋只觉得那根捅在身体里的性器仿佛莫名的又涨大了一圈,洛冰河的兴奋点总是让沈清秋困惑。
打更的敲击声又近了,几乎就在院外,沈清秋比先前更加紧张,他担心着新入门的这几个派来照顾他的闲散弟子不懂规矩,若是好奇进了院子,见到他与魔头洛冰河这般,他在这苍穹派便不能再待下去了。
“放我下来。”沈清秋咬牙道。
洛冰河不仅没听,反而托起沈清秋,在他的性器几乎离开沈清秋的后穴的时候又松手捅了进去。
这样的体位让洛冰河硕大滚烫的性器进入的更深,沈清秋的呻吟声拔高,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忙不迭得咬住下唇将尾音吞了回去。
院外的打更声断了一下节奏,又重新恢复。洛冰河托着沈清秋,开始配合着打更的节奏又深又狠地操进沈清秋的身体里。
沈清秋不敢再发出声音,带着怒气一口咬上洛冰河的侧颈,血液的甜腥味瞬间充斥在口腔里,洛冰河狠狠地操,沈清秋就狠狠地咬住他脖颈上的皮肉,舌尖上都是洛冰河血的味道。
洛冰河贴在沈清秋耳边,声音低哑,“师尊,他定是听见你的声音了,你听,他的节奏比先前快了。”
“你说他要是推门进来会如何?”
“他会看见清静峰峰主骑在他魔头徒弟的老二上。”
“他会从你的表情上看出你是自愿的,你被操的很爽。”
沈清秋感觉洛冰河的性器几乎将自己捅穿,洛冰河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敲进沈清秋耳朵里,刻在沈清秋仅存的理智上,沈清秋没有恐惧,他发现自己心底升起的那么一丝期待与兴奋,如果被人发现,他便不用再当清静峰峰主,他只是他,沈清秋一生都在为了这个位置、为了所谓的尊严战斗,他一直寻求的就是站在别人之上,让人看得起,让人不再记得他曾经是个奴隶。
可这一切也会让他感到疲惫,他永远都需要装模作样,摆出那副根本不属于他的清高模样,以符合自己的身份。
洛冰河每一下都不是依靠蛮力横冲直撞,而是朝着沈清秋的弱点进攻,沈清秋已经被欲望冲撞得失了力气,手臂勉强挂在洛冰河身上,但是双腿却紧紧地缠在洛冰河腰上,打更声远了,新来的弟子虽也有好奇心,但更懂规矩,默默做着夜巡该做的事。沈清秋松了口,随着洛冰河的一次撞击呻吟出声,他唇齿间都是洛冰河的血,洛冰河的脖颈上留了个清晰整齐的齿痕。
沈清秋没再压抑呻吟,他知自己也只有在洛冰河面前才会放下盔甲,露出本来的面目。不论是自己狭隘的一面,还是阴沉的一面,还是那些破碎的自尊,都被洛冰河收纳。而洛冰河的固执,独占欲,还有那些别人不会有机会见到的脆弱,都是属于自己的。
沈清秋被重新放到桌面上,他早已赤条条的双腿被洛冰河扛在肩膀上,身体折叠,借着月光沈清秋能看见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看着洛冰河青筋凸起的硕大的凶器,沈清秋难以相信自己的身体能容纳这个。
沈清秋的目光让洛冰河下腹的欲望烧得更旺,他俯下身吻住沈清秋,这个动作几乎将沈清秋完全折叠起来,而他身体的柔韧度毫无障碍的承受了这个。
洛冰河的手掌带着滚烫的热度沿着小臂覆上沈清秋纤细的手腕,指尖抚过掌心,钻进沈清秋的指缝里。
他想要扣住沈清秋的手指,但洛冰河有一瞬间害怕了,他害怕沈清秋的拒绝。
沈清秋回扣住他的手指的时候,洛冰河射在了沈清秋身体里,带着热度的精液灌进沈清秋的身体里,喉咙间的呻吟被交叠的唇齿吞没,手指紧扣在一起,沈清秋也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溅在两人小腹上。
洛冰河从吻中抽离,下身也滑出沈清秋的身体,他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得意,“师尊,今夜月色真不错——”
沈清秋感觉到洛冰河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液体随着洛冰河的性器抽出被带出来,在石板桌面上汇成一滩,沿着桌面边缘滴到地板上。
皱起眉,瞪了洛冰河一眼,“院子必须打扫干净。”
“是。”月光出人意料地将洛冰河的笑容映照的格外灿烂。
月色确实不错。沈清秋盯着洛冰河的笑脸想道。
END.